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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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晚澄眉眼低垂,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淡淡阴影。

    “有个模糊的白影。”低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岁初一愣,她下意识就联想到了一个人。

    “然后呢?她是谁,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可有印象?”

    殷晚澄摇摇头,语气有些低落:“我不记的她是谁,只记得,她……不要我。”

    她那时候对他说过什么,可他只记得她一开一合的唇,看来的最后一眼,是嫌恶,还有一分怜悯,更多的,他分不清。

    每每想起,身体仿佛有所预兆涌上万蚁噬心般的痛。

    岁初轻轻皱了下眉头,对于白萱的记忆,还是不能彻底的根除,这股突如其来复杂的情绪让她烦躁。

    “我……我还记得……”他有些犹豫,“我还记得,有人好像对我说,我是耻辱,还有人说,我早就该死了。”他沉默片刻,慢慢蹭到她身旁,可怜兮兮地望向她,“阿初也觉得我该死吗?”

    岁初怔怔地望着殷晚澄,一向冷静自持的殷晚澄竟会露出如此寥落黯淡的神情。

    “也是她说的?”

    他想了想,缓缓躺下怔然望着纱帐说:“不记得,旁人说的,好多人都这样说,他们好像都很恨我。”

    岁初以为,死于殷晚澄剑下的邪祟妖魔不知凡几,恨他的、盼不得他去死的大概就是他所说的这些人了,只是她没想到,像殷晚澄这般的神将心里是麻木的,没想到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竟如此在意他们的看法。

    “你管他们说什么他们恨你,见不得你好,又能拿你怎么样?你在此伤怀,不是正趁了他们的意?”她实在见不得他这么消沉,耐着性子劝解,又不悦道,“那你干嘛喜欢她……”

    “我不喜欢啊。”

    岁初愣了一下。

    殷晚澄又道:“他们不喜欢我,我生气,我不想理他们,我才不要喜欢他们,一个都不喜欢。”

    是稚子的气话,正是因为他不会隐瞒,这些话才出自真心。

    无论之前他和白萱发生过什么,他口中的“喜欢”或许不是她所说的“喜欢”,但总归对那人不再有不应该的感情了。

    她想起方才竹青对她说的话,殷晚澄毫无保留的对她,甘愿为她供血,甚至不惜废了自己的手臂,如此重情重义的男子,不知几人能做到,更何况,重情不该是他的错处。

    “眼光不错。”她心情稍霁,“那样的人不值得你留恋。”

    殷晚澄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她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乖顺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望着他,他有些不解,“阿初为什么这样看我?”

    “没什么。”就是想看着你罢了。

    分明还是一只小蛇的样子,他却从中看出来依恋和爱慕。

    殷晚澄慢吞吞地反应过来:“阿初喜欢我。”

    岁初顿了一下,恼羞成怒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后窜进被子里去了。

    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傻子,说出去她千年蛇妖的面子都没了。

    留下殷晚澄在原处望着她的背影直笑,低声重复:“阿初就是喜欢我。”声音像含着一汪春水,温柔得直扣心门。

    “闭嘴。”若她现在是人身,一定狠狠抽他一顿,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殷晚澄不说了,贴过来在她脑袋上轻轻亲了一下,如他的笑声一般出奇的温柔。

    “那我说,我喜欢阿初,阿初还让我闭嘴吗?”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徘徊,岁初神智一瞬间溃散,怎么都不能聚焦。

    她只知道,如果换作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清醒的殷晚澄对她说这句话,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以往的经验让她知道,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基本上就离死不远了。

    一连几日,殷晚澄每天都会抱着她说上好几句“喜欢”,肆无忌惮、不厌其烦。

    岁初总算体会到了什么是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虽然傻,但也知道一条小蛇掀不起什么风浪,顶多不痛不痒地咬上他一口,这一幕被竹青瞧见,还眨眨眼睛暧昧地说,这是“情趣”。

    殷晚澄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难怪我觉得阿初咬我,我很开心。”

    她彻底没办法了,决定冷落他几天,晚上说什么都不要上床,坚持让竹青在床边做了一个竹篮睡在里面。

    谁知次日一早,她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钻进他寝衣里面去了,半截身子横摊在他的身上,睡得四仰八叉。

    她暗想,这小白龙胆子还挺大,竟敢趁她睡着把她掳上床。

    但她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半截蛇身是死死缠着他的腰的。

    这样看来,好像是她主动的……

    她想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溜走,但一触及外面寒凉的天气便缩了回去。于是心安理得地与他贴得严丝合缝,抻着脑袋来看他。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嘴角微扬,似是在做什么美梦。

    “不是什么人都能喜欢我的。”

    除了月昇,谁也不知道她在那个冬天过后,再也没有相信过别人,如今下意识的举动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心里已经这么信任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之前也有好多次,她睡醒后第一眼便看到他趴着她的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有时还会替她轻轻掖被子,不吵不闹,安静等她醒来。

    他走路无声无息,但她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会听见细微声音,但是对于他,她从来没有防备过,因为

    他的情绪赤裸裸的写在脸上了。

    从冬眠中醒过来看到他安安稳稳守在他身边,她那一刹是觉得安心的,看到他活着,好好的睡着便好了。

    一直以来心口遗失的东西得到填补,但她想不通这种复杂的感情是什么,但不妨碍允许他的靠近,纵容他的喜欢。

    不知看了有多久,他还是没有醒的意思,她刚准备溜下来,谁知身体突然像泡在温水里,她有些控制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变回了人身。

    她陷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双手按在他的胸口,额头相抵,鼻间离得那么近,近的都能感觉他的呼吸了。

    他忽然“唔”了一声,一条小蛇和人的重量到底是不同的,他长睫轻轻颤抖几下,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眸。

    岁初刚才钻进了他的寝衣,此刻的她也是缩进他的寝衣里,撑得他系带散落,寝衣大开。

    她一点也不心虚,很想看看殷晚澄是什么反应。

    他缓缓眨了几下眼睛,似是没发觉什么不对,伸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就任由她这么压在自己身上,继续睡过去了。

    根本不设防,也不顾这姿势有多么不对劲,甚至觉得这就是正常的。

    岁初的心跳动得格外剧烈,无奈地笑道:“傻子。”

    但冬日里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还是不想轻易远离。

    *

    殷晚澄最近收敛了不少,实在是因为岁初一恢复,便变着法地欺负他,更别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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