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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30-40(第4/17页)
她咄咄逼人地质问,可他如今醉酒与困意搅得他的脑袋一团浆糊,自然而然的回答:“是主人。”
敷衍。
明明把她认成别人了,甚至认出她的时间都那么短。
“她是谁?叫什么名字?跟你说过什么?”
她根本顾不得现在的他还能记得多少,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连声质问。
她只想宣泄自己的怒火,却不知自己的怒火因何而生。
“说!”
“不知道……”他被问懵了,以为她问的是刚才宴会上的妖王,他真的不认识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他身旁给他灌酒了。
至于说了什么,她叽里咕噜说了很多,他只听到她说岁初把他丢下了。
“……说……不要我了。”
眼眸愈发暗淡,他很不想亲口说出那句完整的话。
而这副模样却成了给他定罪的证据。
呵,不愧是深爱过的人,哪怕是傻了还记得人家,还为这件事伤怀。
语气越发薄凉:“原来是别人不要的东西啊,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躺在主人怀里?”
殷晚澄心口一颤。
“别……别丢下我……”他脑中一片空白,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是把他扔掉,他着急地拽住她的衣襟祈求。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别人不要的玩意。”
是旁人的东西,她向来不沾,脏掉的、施舍给她的,她从不接手。
刚才竟然被迷了心窍似的吻了他。
想到这,她便觉得恶心。
他怎么能用这张嘴说爱别人?
指腹报复地按在他的唇上,唇瓣可怜的深陷下去,被掐出一道不正常的苍白。
“今夜……你别想睡了。”
给别人守身是吗,好,好的很。
那她就先把这具干净的身体弄脏,然后,再把他毫不留情的扔掉。
第33章 第33章“转过去,跪好。”……
岁初回到卧房,直接将白龙粗鲁地丢到床上去,她猛地甩上门,差点将门框砸裂。
气乎乎地点了一支香,去去那些令她不适的气味,片刻的功夫,她重新走回床边。
床上,青色的沙帐用料柔软,夕阳围拢其中,沙帐轻轻拂动,里帐呈现出冷暖两种色调交织的光,深陷在柔软床榻里的白龙睡得格外安稳。
她搞了这么大动静,这家伙竟然还能睡着。
瞧着是被酒意惹得困极了,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惹了主人生气,还敢睡觉!
她气急地爬上床,躺在他身侧,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迫使他从睡梦中惊醒,仰头看她。
“不许睡,看着我。”把人弄醒后,她抢了枕头垫在自己枕下,“被主人发现你敢睡觉,你就死定了。”
他迟钝地点点头,半睁着眸,强撑着看她,看着看着,上下眼睑又开始打架,脑袋越垂越低,岁初不满地重重咳了一声,他又迅速睁大眼睛,佯装自己没有睡着。
几番试探,等到她睁开眼睛巡查,只见他的眼睛只留下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了,纤长的睫毛不住地轻颤,想睡又不敢睡,煞是可怜。
可她根本不同情他如今悲惨的境遇,甚至觉得他罪有应
得。
在马车里还跟她求饶得情真意切的,求着求着就闭了眼,根本不是真心的。
“你和她,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殷晚澄一个激灵睁开眼。
“不认识……”他木讷地答。
“不认识?”
不认识会动心?骗鬼呢!
“她碰过你?”语调危险的扬高,殷晚澄明白承认之后她会有多生气,可是如今的他诚实地不会说谎,只能眼眶红红地艰难承认:“嗯……”
“对不起……澄澄错了……”
意外的是,岁初竟然笑了,只是笑容却不温暖。
“怎么碰的?”伸手搭上他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这样碰的?”
他急促地呜咽一声,慌乱地摇头:“不……不是……她没有碰我这里,碰的是……”
“刺啦”一声,身上骤然一凉,初秋的天从开着的窗子透了一丝凉意进来,他感觉汗毛瞬间竖起。
冷并不可怕,他害怕的是岁初如冰一样冷淡的神情。
她把他的衣服撕掉了。
“我很生气,你犯的错误太多了。”她没有听他的辩解,无论是碰哪里,归根结底都是错的。
在她面前还想别的蛇妖,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这么干净的身体,不是为她保留的。
轻纱落下,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手腕,勒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背叛我,会被吊起来打。”她冷淡地下达命令,“转过去,跪好。”
殷晚澄自知错在他,听话地让轻纱将他吊起,如她所吩咐跪好。
看着他后背血红色的鬼花印记,岁初更觉得碍眼。
有什么好救的,下次蛊毒发作,就让他死了算了。
可在这之前,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惩治一番难泄她心头之恨。
灵力凝成一道如蛇一般顺滑的长鞭,她还是留了几分情面,没有麻绳的粗糙,不会真正伤害他的身体,但却能让他清楚的感知到落到身上的疼痛。
面前这张后背因紧张轻微颤抖,呼吸尚未平稳,很快一声痛呼,鬼花上又多了一条绵延至肩的纤细花瓣。
“第一件错事,竟然让别人弄脏你。”
他呼吸错乱,指尖紧紧攥住轻纱,吊着的后背无处可躲。
下一刻又是一道鞭子划过空气的声响掠过:“第二件错事,敢把主人认成旁人。”
鬼花又绽开一瓣,这次蔓延到腰间。
“第三件错事,主人还醒着,玩物竟敢擅自睡觉,谁这么教你的。”
花朵随着她的动作开了满背,每数落出一道罪状,他便不断地重复着“澄澄知错了……”“澄澄不敢了……”
最后,他近乎崩溃地流着泪,身体由轻纱束缚,只能被迫承受惩罚,可就是这轻纱吊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才不至于倒下。
“最后……”岁初顿了一下,手臂竟有些颤抖,最后那句话堵在了喉间。
对旁人念念不忘。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头脑嗡嗡作响,心头堵的厉害,只想让他把那些话全部收回作废。
但她明白说出来的话根本无法收回。
殷晚澄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惩罚已经结束,他又重重地跌落床榻,粗重的呼吸交叠,身后的人盛怒,而他如今除了疼痛根本听不清任何话,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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