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蛇蛇抓住了龙尾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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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是属于谁的?”

    “主人的。”他想也不想,“以后,都是主人的,永永远远,属于主人的。”

    岁初微愣,空气静默半晌,她才说:“以后……”

    踌躇一下,继续说,“喊我阿初吧。”

    “阿初。”他拖着长音笑起来,笑容里分外满足,低下头,低低地念了一遍,“阿初。”

    他带着笑意低沉的声线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地像春日的清泉,在她心头缓缓流过。

    “阿初。”

    “阿初。”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声音里的笑意无法隐藏,赤裸真诚。

    直到听得岁初不耐烦了,瞪他:“别喊了。”

    她这次并不凶,没有吓到他,殷晚澄闭了嘴,不喊了,嘴角却轻轻扬起,认真地看向她。

    很奇怪,以前不是没人喊过她的名字,比如月昇,喊了几千年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殷晚澄念出来的却偏偏不一样。

    不再是没有感情的两个字,不是一个代号,而是有血有肉、唯一的“阿初”。

    和“澄澄”是平等的。

    她懊恼地转过身,这不对,他们不该是平等的,她是要把他踩在脚底的。

    “不许……”正想纠正,却见他重新执笔,又在先前的纸上重新落了两个字——澄澄。

    澄澄和岁初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相互依偎着,远比琴上刻上的两个字要清晰得多。

    原来这两个名字,如此般配。

    “澄澄是属于阿初的。”他说完,将写了名字的纸献宝似的放到她手心里,“永远都是阿初的。”

    岁初见惯了男人的好话,别人说什么海誓山盟说得信誓旦旦,守得住誓言的又有几人?拿着万两黄金捧到她面前说“永远”的,殷晚澄不是第一个,她向来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从殷晚澄嘴里说出来的“永远”,她有一瞬间的怔愣,莫名的,下意识便要信了。

    但他现在是个傻子,毫无神智下,他或许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为了讨好她。

    可他笑得太纯粹,几乎被他的笑容蛊惑了,岁初开口:“空口无凭,兴许哪一天就反悔了,我才不信。”

    “不反悔。”他又着急了,往她身边靠近几分,“怎样才能信我?要不,给我留记号吧?澄澄的身上,都可以留,这样,我就不能反悔了。”

    可是记号总会有消失的那一天,等他清醒,一定会反悔的。

    腰间有什么东西抵着,她一皱眉,将其毫不犹豫地抽出,是挂在她腰间死皮赖脸跟着她的红线又不安分了。

    它兴奋地探着脑袋,又往殷晚澄手臂上缠,岁初有些不高兴,这是见了殷晚澄兴奋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她还没有缠过他的手臂呢!

    她把红线拽回来,气呼呼的打了死结,威胁道:“你再敢乱动,我烧不了你,我明日便去人间,随手找两个乞丐把你牵上。”

    红线吓得崩成一条直线,瑟瑟发抖,干脆装死,成为一条普普通通的线了。

    殷晚澄全程迷茫地望着她。

    经红线这一闹,岁初想起来羲缘说的话:“想我信你,那就与我结下双生契我就信你,若是反悔负我,就是天打雷劈、孤寂一生,我问你,愿不愿意结?”

    “愿意的!”殷晚澄点头,“我想和阿初结契,怎么结。”

    “会疼的。”她指了指他的胸口,“在胸口上割一刀,然后你我互饮对方的血,然后用这红线牵上手指,契约就算成立了。”

    他这次没有立刻同意,垂着头认真思索,脸上的表情异常纠结。

    不愿意了?

    岁初见他这不情不愿的模样失了兴致:“我是无所谓的,我也不是那么想结……”

    “我想结,可是……”他嗫喏着开口,视线落到她的胸口,担忧道,“要割胸口,阿初……怕疼吗?”

    他的犹豫不是因为自己不愿,最先考

    虑的是她疼不疼。

    他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着想,任何一个清醒正常的男人,恐怕都无法做到如此。

    “你不必担心这个,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

    “我愿意啊。”殷晚澄似乎也担心她反悔,向她点头保证,“我不会反悔,不会负你。”

    岁初勾勾唇角:“你愿意,一切都好说。”

    她刚刚骗他的,羲缘所说的双生契并不需要胸口血。

    她这样说,单单因为她想要。

    望着他憔悴苍白的脸色,她好心地没有就地折腾他。

    “今日就先算了,休养好了再说。”将他重新按回被子里仔细掖好被角,“就这样乖乖睡,不许靠过来。”

    这被子用料太差了,摸着不太舒服,她想,明日定要吩咐下去给他换一床好的,这样他睡的会更舒服些。

    她为他考虑,但白龙远远比她想的还要不自觉。

    他忍了许久终于耐不住,阖上眼眸陷入浅眠,睡着睡着,他下意识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又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岁初猛地睁开眼睛。

    他身上的高热还未褪去,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像一块碳贴过来。

    而她身上清清爽爽,对于此刻的他来讲,好比是在沙漠里濒死的人遇到的一抹甘霖,难怪他下意识就靠过来。

    他倒是挺会享受的。

    她将他的手挪开,这家伙只安分了一瞬,睡梦中紧皱着眉,裹着被子像只蚕蛹向她挪动,唯恐她拒绝,将被子一卷,连同她一同裹入了被子里。

    他眉心渐渐舒展,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贴着她又谁输了。

    岁初气笑了。

    每一次她刚要睡着退的更远,他又紧跟着追上来,抱入怀里,一遍又一遍,执着不休。

    如果不是他的呼吸平稳,眼睫紧闭,她都要以为他是在装睡故意忤逆她的意思,拉扯到最后,殷晚澄抱着她的一只手臂不松手,看上去这就是他的底线了。

    她任由他去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阿初……”

    她微微向那边侧了侧脑袋。

    “属于阿初的……是阿初的……”

    “结契……明天……”

    傻子。陷入梦乡前,她想。

    真是个傻子。

    这一觉睡到了晌午,天光大亮,她揉揉双眼,一夜好眠。

    入眼便望进一双干净的眼眸里,他应该是醒了很久,没有吵醒她,就这样认认真真盯着她,目光一下都不肯错开。

    岁初醒过来,他慢慢伸手,停滞在半空中,犹犹豫豫不敢触碰,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才轻轻碰了碰她的眉心。

    岁初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凝神屏息,并未阻止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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