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如狂: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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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少跟人解释什么,觉得没必要,怪矫情。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眼里怎么看。

    可苏依蛮伤心了,这他不能忍。

    解释就解释吧,只要她能高兴。

    浴室门打开,穿戴整齐的苏依蛮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我知道了。”

    “还难过吗?”他问。

    “昨天你为什么生气?”

    “你跟贺晨在海边公园聊了挺久,”谢叛不说就不说,一说就挺直白,“老子看得不爽。”

    “你吃醋了?”

    “……”他有几秒钟的愣怔,很快承认,“是,吃醋了。”

    听到这样的答案苏依蛮还挺意外的,谢叛平时实在太拽了,吃醋这俩字跟他有点儿违和。

    但他真的吃醋了,因为她。

    心里好像尝了蜜一样,她嘴角没抿住笑,扭过头牙齿咬了咬下唇。

    重新看回他:“谢叛,你应该对自己有自信。”

    谢叛扬眉。

    小姑娘朝他踮了踮脚,两只软软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脸,浅色瞳仁温柔望着他:“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有闲心看别的庸脂俗粉啊。”

    谢叛眉棱弧度扬得更高,片刻后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笑,声音别有用心地哑:“就长得好看?”

    “也聪明。”

    “就聪明?”

    “声音好听。”

    “就声音好听?”

    苏依蛮一时说不出别的了,觉得这男人挺难缠的,都说了这么多优点了还不满足:“不然还有什么?”

    “身材不好?”他的头低下来,在她唇上挨了挨,轻抬起再覆盖下去,轻吻她唇角,突然就混蛋起来,“床上活儿不好?”

    “……”苏依蛮脸红了。

    接吻还在继续,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后脑,手指插入她发丝。

    他亲得由轻转重,恨不能把她的舌头拖入他嘴里一口口嚼碎,再把他的舌抵进她喉咙。她慢慢承受不住,不自觉呜咽了几声。谢叛的唇转移到她的耳朵,紧接着往下,在她脖子里吸咬出痛感。

    苏依蛮无力地搂住他,身上刚穿好的衣服很快变皱,他的手不安分地捏揉她的腰,然后往上。

    每次一旦这样发展,接下来的步骤就肯定是做-爱。可她还来着例假,她觉得这样不好,肩膀往后缩了缩:“谢叛……”

    谢叛专注地含吮她脖子里的软肉:“嗯。”

    “你别……”她身上没劲儿,微弱地抵抗着,换来的是被更紧地禁锢。她往后退了退,直到退无可退。

    谢叛按着她压在浴室门上,一只手轻易捉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扯摁在头顶:“别什么?”

    “我……我来例假了。”她说。

    “嗯,”他的声音似有钩子,很能蛊人,“我知道。”

    “……”苏依蛮怀疑他是不是想玩刺激的。

    毕竟平时玩得就挺刺激,一些动作她都没脸回忆。

    但在她流血的时候……这种也太过了,以前从没有过。

    她知道按他的脾气是停不下来的,只能乞求:“那、那你轻点儿,别把血弄得到处都是。”

    谢叛动作一僵,明白过来她说什么,埋在她颈窝里抽动着肩膀笑了起来。

    苏依蛮不解:“你笑什么?”

    “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谢叛亲昵地蹭她鼻子,“觉得我是想浴血奋战?”

    “……”

    他有点儿无奈似的:“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混蛋的一个人?”

    苏依蛮很想说难道你不是吗。

    “我就算再怎么饥渴都做不出这种事。”谢叛发现这小姑娘挺傻的,他有必要给她科普,“你们女生在月经期如果有性生活,容易造成细菌感染,引发妇科炎症,还有可能会引发子宫内膜异位症。”

    这些事情从没有人跟苏依蛮讲过,就算是在生物课上老师也不会讲。

    “所以你记住,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允许我跟你上床。”

    他这话说得像会逼迫她似的,但明明教她要保护自己身体的人是他。

    “那刚刚,”她揉着被攥得发痛的手腕,“是在干什么?”

    谢叛觉得好笑:“单纯跟你接吻不行?”

    她脸上一热,低下头不说什么了。

    “你先吃饭。”

    谢叛拉着她到用餐区,餐桌上的冷饮全都收走,杯子里倒上热水。他去了浴室洗澡,很奇怪洗了很久,不像往常十分钟就完事儿。

    苏依蛮想等他一起吃饭,看了好几次时间终于觉得不对劲儿,走过去冲门里的人说:“谢叛,你怎么洗这么久?”

    女孩的声音清甜如泉水,沁人心脾,刚好帮了谢叛一个忙。他关淋浴,浴袍系得松松垮垮,露着一片精壮紧实的胸膛,就这么开门走出去。

    “撸管呢,急什么。”他经过女孩身边,又懒又痞地扯了扯嘴角,不经意的样子坏到了骨子里。

    他说得有多云淡风轻,苏依蛮就有多害臊,恨不能自己是个聋子。

    吃过饭不久有人在外面敲门,谢叛当着苏依蛮的面脱了浴袍扔一边,从衣柜里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黑T恤黑裤子,搭配着他俊逸锋锐的一张脸,男人味十足,有种勾人的欲感,而且是越冷越欲。

    他去开门,丁颖西的目光黏在他身上整三秒才想起来说话:“反正今天是出不了门了,下楼去喝酒吗?”

    “行。”谢叛把苏依蛮叫过来,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刚好有事儿跟大家说。”

    二楼有个娱乐室,基本所有人都聚集在K歌房里瞎侃瞎闹,张彦跟冉威一人霸占着一个话筒在唱《死了都要爱》。

    谢叛进屋,拔了话筒跟点歌机的插头,照明灯啪地一声摁开,乱晃的爆闪灯瞬间熄灭。

    张彦唱得嗓子都要冒烟,咳了几声说:“叛哥,你给关了干什么,兄弟我正要飙高音呢。”

    屋里人基本都到齐了,谢叛关上门,拖了把椅子懒坐着点了根烟,白色烟雾袅袅而上将他面容遮挡,挡不住眼底欲来的风雨。

    “有个事儿说。”他的语气波澜不惊,朝着纪洪森略一示意,纪洪森立刻把放墙角的一堆药提到了茶几上。

    大家看着几十盒布洛芬不明所以,只有一人的脸色倏地白了。

    “是这样,我女朋友包里的一盒布洛芬被人‘拿’走了。”

    他的语气平淡,样子也平淡,像在说天气一样平常,但就是莫名让人觉得害怕。

    “我今天第一次知道你们有谁穷到连一盒药都买不起了,”他语带讽刺,“还得偷偷摸摸去拿别人的。”

    在场除了苏依蛮以外,没一个不是帝都里有名有姓的富二代三代,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们中竟然有人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作为朋友,这事儿我不能不管。”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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