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没有余粮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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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妇脸上露出恐惧,气弱道,“我问问而已,春花遭王大郎蒙骗,钱财尽失,不叫她死心,将来还会栽王大郎手里”

    梨花沉下脸,“春花姑娘既叫他负心汉便是看清了他为人,你怕什么?”

    “嗐!”矮妇满肚子憋屈,“她也就嘴上骂,真看到人了,随便哄她两句她就晕头转向善恶不分了。”

    姑娘们随她,都是嘴硬心软的。

    梨花看向眉梢含怨的春花,振振有词道,“你们是我的人,不经我允许不得私下见人,否则,荆条伺候!”

    荆条?矮妇跳起,“你要打我们?”

    “做错事不该打?”梨花板起脸,“庄子与世隔绝,若因你们的疏忽给庄子带来灾祸,别说打,杀了你们都没人说我狠毒!”

    她字正腔圆,“身处乱世,既有容身之处,就该珍惜才是。”

    矮妇说不过她,眼巴巴地看向其他人。

    别说反驳,她们缩着脖子,连头都不敢抬。

    没出息的!

    矮妇嘟了嘟嘴,习惯性的挥手帕扭腰,拖长了音回答道,“知道了。”

    梨花催促,“继续赶路”

    山路滑溜溜的,走了两里,勾栏院的姑娘们又嘤嘤嘤开始哭了。

    “能不能休息会儿啊,腿没劲儿了”

    推车上的物件堆得比人还高,赵铁牛和四个妇人推一辆,闻言,他探头看了看,想说以这个行进速度,恐怕半个月都到不了峡谷。

    担心口音遭人怀疑,硬是憋着没作声。

    姑娘们哭了几嗓子发现没人应,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要知道,她们出门多光鲜现在就多狼狈。

    妆容花了,发髻散了,裙子沾了泥,整个落魄户的模样。

    就这样梨花无动于衷,心肠也太硬了。

    确认梨花没有要休息的打算,她们咬咬牙继续走。

    又走了两里,只觉双腿酸软,脚似有千斤重。

    姑娘们的泪又涌了出来,期间,帕子脏了,她们爱惜的接雨水搓了搓,谁知越搓越脏,崩溃得泣不成声,“呜呜呜,走不动了啊。”

    梨花面不改色,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再走两里。”

    春花愤愤地瞪她,但她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知从哪儿找了根树根做拐杖,走得又快又稳。

    委屈袭上心头,她挽着矮妇的手哭,“芳姨,我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喘不上气啊。”

    矮妇也体力不支,春花的重量靠过来,害得她差点又摔了,劝道,“春花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忍吧,到庄子上就好了。”

    一行人走得慢,没到荒村天儿就黑了。

    梨花让大家把灯笼点上,继续赶路。

    夜风凶猛,呼呼呼的刮过脸庞,姑娘们未在荒郊野外过过夜,害怕得不行。

    “会不会有野兽啊?”

    “山里的难民会不会跑出来打劫咱啊?”

    她们杵着拐,攥紧怀里的包袱,心惊胆颤的望向四周,“小娘子,庄子在哪儿,还要走多久啊?”

    语气出奇的和善。

    梨花指了指左边山峦,“在山里,今晚回不去了,往前再走几百米有个荒村,咱今晚在那儿过夜。”

    “山里?”

    在姑娘们的认知里,城郊的山都是无主的,怎么梨花家的庄子会在山里?

    梨花一路都在琢磨城里遇到的那两人,并没留意姑娘们眉眼里的担忧。

    那两人说他们受梁州官府所托明显是假话,梁州若有千亩田地找不到人耕种,石进不可能不拿这事做文章,可石进只说梁州节度使造反,抓了众多官员家眷,不曾提及过雪灾

    要么石进不知,要么那两人撒谎了。

    两者比较,她倾向于后者。

    既是后者,那两人来益州城的目的是什么?人伢子路子广,认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他们若是打探消息还好,就怕另有目的。

    毕竟,探路的岭南人死于她们手下。

    想着事,衣袖突然被扯了下,回过神,只见赵铁牛指着官道左侧的草丛。

    雨水充沛,草木又深了许多,衬得那间草篷低矮又幽深。

    梨花扬手,“今晚就在草篷里休息一宿,明天进山。”

    姑娘们望着屋顶长草的草篷,眼泪又大颗大颗往外冒。

    梨花视若无睹,“铁牛叔,车上有锄头,你劈一条路出来,草篷让姑娘们自己收拾。”

    “那么多草怎么收拾啊?”

    “要么徒手扯,要么用刀割,你们自己选。”

    知道梨花说一不二,姑娘们哭归哭,仍老老实实的去车上找刀了。

    其他十五人轮流推了车,除草这事,自然该由勾栏院的姑娘们做。

    赵铁牛很快劈出一条路,矮妇捏着刀先进去。

    赵铁牛看她畏畏缩缩的,夺了她的刀,让她看自己怎么除草。

    勾栏院的后院种着花,百无聊赖时,矮妇会施施肥除除草,不至于连刀都不会用。

    不过太累了,她没有拒绝赵铁牛的好意,甚至在他丢掉手里的草时娇滴滴的说,“还是不会,能不能再教一遍。”

    赵铁牛长这么大没听到过这么温柔的声音,脸一红,唰唰

    唰的割下一大把草。

    回头看她。

    矮妇苦兮兮道,“还是不会。”

    赵铁牛皱眉,指了指脚边位置,示意矮妇站近点。

    然后,他慢吞吞的伸出手,一手抓草,一手握刀。

    刀穿过草绕到前头,再往跟前一拉。

    草就断了。

    丢掉草,他再次看向矮妇。

    矮妇还想继续摇头,余光瞥到梨花的身影,连忙点头,“会了会了。”

    赵铁牛如释重负的把刀还回去。

    姑娘们争先恐后的围着赵大壮,“郎君教教我们好不好?”

    姑娘们身上是香的,一靠近,香味就往鼻子里钻。

    赵铁牛脸红,正要接刀,就见梨花脸色铁青的走了过来,“教什么?”

    声音阴冷,好似下一刻就有寒霜落下来。

    赵铁牛打了个突,赶紧灰溜溜的跑开。

    梨花皱眉,“跑什么?”

    “我”刚冒出一个字,赵大壮就捂住了嘴,转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指向隔壁。

    隔壁是茅坑,古阿婶她们来这儿种地,赵大壮带人搭的。

    荒废两月,茅坑里长满了草,以姑娘们的挑剔和胆小,不会去隔壁如厕的。

    她说,“那儿就不清理了,你去附近看看,挖些野菜回来煮。”

    赵铁牛点头。

    他虽然勤奋练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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