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今朝: 17、不用质疑,你有这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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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出空缺处即可。”墨七随即取来三张宣纸,“这部分是属下对应经义内容整理的大义,是需要殿下熟背的部分。”

    榆禾微微抬起脑袋,三张宣纸确实比几沓书来得观感好,决定先从这儿开始,“谢谢墨七叔。”

    “属下该做的。”墨七柔声道,“殿下先看,不懂得随时问属下。”

    榆禾打起精神,睁圆眼睛用心瞧宣纸的条义,时不时要对照经书内容,墨七总会及时地为他翻到那页,他很是轻松地背进去几条。

    还要拽着墨七,字字句句得小声背,墨七写得即使很浅显,对榆禾来说还是有些深奥,部分话语他都换成自己的通俗话。

    但墨七叔还是很捧场,每条背完都要好一番夸奖他,于是,榆禾有些飘飘然,兴致昂扬地背起下一张。

    对面,榆怀珩轻笑着翻阅奏章,就着榆禾那自以为小声的背书嘀咕音,很是悠然地处理政务。

    半个时辰内,榆禾挺直身体,端坐在书案前背完两张宣纸。

    一个时辰后,榆禾歪七扭八地支着头,墨七叔给他念最后一张,他磕磕绊绊地勉强记个大概。

    一个半时辰,唯独剩下试读需要看的众本书籍,榆禾愁眉苦脸,拿起一本,放在美人榻面上,他撑着头,倚在塌边,好一会儿才翻一页。

    两个时辰,他连人带书一齐滚进榻内,仰枕着软垫,举着经书当话本子那般看进脑。

    宽大桌案上的厚实一沓奏折被取下,福全去替换还没批阅的部分,榆怀珩释毫于笔格,抬眼瞧去,美人榻上的榆禾,不出所料地盖着书睡着了。

    “也不嫌闷。”榆怀珩轻笑着过去,将书从他脸上取下。

    先前就嘱咐过墨七,要是当真学的痛苦,也不必强逼,因此,墨七早在榆禾爬上榻里时,便悄然退下。

    此时,他又把人唤来,低声道:“抱去寝院里歇着。”

    见人出院门后,又唤来墨一,榆怀珩坐回桌案前,询问道:“这次旬考文试由谁阅卷?”

    墨一回道:“禀殿下,祭酒亲览。”

    “张老先生?”榆怀珩也是讶异,区区一次旬考,何故惊动太傅,“有言缘由?”

    墨一道:“为表对世子殿下的尊敬,还有当年郡王的旬考卷,祭酒都会很是欣慰地览阅几番,应是对世子殿下有同样的期待。”

    “……”榆怀珩扶额,文试只能让小禾自求多福,接着问道:“武试呢?”

    墨一道:“由总教头王敖负责。”

    王敖早年混迹绿林,后被招安,曾因江湖友人参与传教结党案,险被牵连,当时还是二皇子的榆怀珩奉命查办此事,保全其清白的江湖旧部,免遭株连。

    榆怀珩满意颔首,“着人松些手。”

    旬考的武试主考射艺,真功夫无法突击训练,只得放放水了。

    榆禾一觉睡到晚膳前,舒服得蹭到太子席面,阿珩哥哥嘴叼,膳厨的技艺更是高超,不知不觉就用多些。

    榆怀珩已在喝桃浆清口,眼见大半菜都进了对面肚里,开口道:“温习得如何了?”

    榆禾顿时惨叫一声,也没心情继续吃了,接过桃浆和书籍,默默去书案上接着看。

    今日菜量只让上了半份,榆怀珩招来福全,低声道:“去备点山楂奶酥,放小半量的酱,不用太多。”

    福全自是了解,躬身下去置办。

    榆禾啃着糕点,双眼无神地扫视,坐着看不进,他就起来边溜达边看,走累了又蹲着看,蹲累了又趴去榻边,看本书满屋子折腾。

    一路折腾到亥时,榆禾已是觉得书上那些字在眼中无限放大了,对面的榆怀珩此时也正好处理完今日的政务,弯腰把晕书之人抱起来,大步回寝院内。

    接触床榻的瞬间,榆禾滚进去还不忘抱着书,榆怀珩把人再度拎出来,“先洗漱。”

    随即,抽了两回还没抽动,他点点人额头,“松手罢,这可不是话本子。”

    榆禾也有些清醒过来,瘪着嘴道:“看不完了……”

    “那便不看了。”榆怀珩示意他去取枕头旁的东西,榆禾伸手去摸索,抓回眼前看,瞬时瞪大双眼。

    榆怀珩好笑地捏捏他的脸颊,“上册,考完试再给你下册。”

    榆禾欣喜地抱着话本,拱进对方怀里乱蹭,好话不要银子般往外冒。

    “阿珩哥哥,那我现在……”

    “不许,考完再看。”

    榆怀珩瞧人撅起嘴来,补道:“不准偷偷骂我。”

    榆禾很是了解自己,摸了两把心爱的话本,又将其交给对方暂为保管,心痛道:“本啊,待我明日来赎你。”

    榆怀珩唤来福全帮人洗漱,笑着睨他眼,“我瞧你此时的精神头,还能再看本经书。”

    榆禾抖了下,眯着眼伸手去够福全,“福全福全,我困到看不着你了,水盆在哪呢?”

    “这儿呢这儿呢。”福全也是接戏快,“殿下不必撑着,困就睡罢,小的手脚快,一会儿便好。”

    榆怀珩含笑看他演,待人洗漱好,自己也快速清洗一番,上榻休息。

    刚躺片刻,榆禾就滚过来戳他,不安问道:“我要是全得丁等怎么办?”

    “武试定不会。”榆怀珩也忙碌一天,疲惫地阖眼。

    “你怎知?我连一天骑射都没练。”

    “小马你也未试?”

    榆禾无辜道:“第一天吵架,第二天打架,未来及。”

    榆怀珩也是无奈,侧身支起头,“好在明日不考骑射,只要站在原地拉弓射箭便行,摆个姿势总会?”

    榆禾琢磨着道:“光摆?”

    “摆好松手,箭自会去靶上。”

    “啊?”

    “不用质疑,你有这天赋。”

    榆禾还要道自己怎么不知这天赋什么时候来的,就在榆怀珩有节奏地拍背里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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