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6、好好学习,天天向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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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荣嘉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但直到跑出别墅外,她也没想明白自己慌什么。

    等坐到车上,她终于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自己跪是跪了,但还没从谢年口中要到准话。

    她一时想叫司机转头回去,可后脖子实在是疼,领口都被拽的变形,肩膀也疼得厉害,谢年一点力都没收,谢荣嘉刚才掀开袖子,胳膊连着肩的地方红彤彤一片,估计能青半个月,她肚子上的淤青都还没消呢!

    膝盖也疼,太疼了,还因为一开口眼泪就淌进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作罢。

    一直到晚上,跟几个朋友散完心,吃完饭,撒完欢儿,这才生出点胆气,拿手机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发出一句:姐,你记得帮我跟妈妈说。

    停了两秒,她还发了一个“爱你”的表情包。

    五分钟后,她后悔了,惊觉自己太贱了,太贱了,想撤回,撤回不了。

    只能自欺欺人地把表情包从聊天记录里删掉。

    谢年临睡前才看手机。

    她本来都让自己忘记这件事了,结果一看见消息就想起来谢荣嘉,一想起来谢荣嘉就想起她那两只眼睛,一想起来她用那俩眼珠子那么看席倾,心里就有火气蹭蹭往上窜。

    她都想回到上午的时候,去把谢荣嘉那两颗眼珠子抠出来。

    她冷静地把手机关好,盖在床头柜上,躺上床。

    但还是忍不住想,谢荣嘉真是养废了。

    谢年认真反思,她确实太心慈手软,她应该把谢荣嘉打一顿再放走的,好几年不使用暴力,竟然手生到这个地步。

    不对,她应该把谢荣嘉的头拧下来——席倾都快咳出内脏了,她还看!

    不知道席倾夜里还咳不咳,谢荣嘉走了之后,她好像就没怎么咳了。

    问问吧。

    谢年坐起来,想打电话,又顿住,转而去拿手机。

    睡了吗?

    还咳不咳?

    席倾没有回复,估计是睡得早,她晚上吃了感冒药,有安眠成分。

    谢年等了两分钟,把手机丢回床头柜,重新躺下。

    生个病真麻烦。

    她闭上眼睛。

    可是,人怎么能病成那个样子?

    咳嗽,反呕,颤抖,眼泪,胸腔连带着蝴蝶骨战栗震动,手指用力抓住黑色岩板台面,骨节都泛白发青……

    太痛苦了。

    太狼狈了。

    她出来后也露出那样的神态了吗?

    所以,谢荣嘉才用那种赤裸、甚至觊觎的目光——谢年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用那样的目光看席倾,就像她从来不知道席倾还会生病一样。

    谢年皱起眉。

    谢荣嘉为什么那么看席倾?她们什么时候接触的?接触的多吗……

    谢荣嘉说的上次是哪次?在老宅给祖母过寿那次?可那都是上半年的事了,之后她就没跟谢荣嘉见过面……

    所以是在学校?高二和高三隔着一栋科技楼,她们班跟谢荣嘉班唯一重叠的课就是周二下午那节体育课……

    谢年坐起来,拿手机,给谢荣嘉打电话。

    对面没接,应该是去世了。

    谢年最后把手机扔床头柜上,躺下。

    算了,不想了,明天还要上学。

    背篇文言文吧。

    再背一篇。

    再再背一首七言乐府诗。

    谢年吐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半空中朦胧的黑暗,过了会儿,她翻身侧躺,把被子夹在腿间。

    她手指抓住枕头一角,闭上眼睛,尽量放缓呼吸。

    她驾轻就熟。

    她很小就会这样的生理性/行为,无师自通,习以为常。

    她并不算热衷,但有时确实会用它排解压力,她也很少幻想什么,大多都是放空,偶尔思维发散,会想像一些画面,高空,海水,泳池,教室,运动场,电影片段,一重重模糊的人影,光怪陆离的闪点……

    或者,席倾。

    她会想象自己抱着席倾,抱得很紧,紧到快要窒息。

    她会把席倾抱在怀里,咬她的脖子,咬出血——

    谢年想,她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敏感型的身体,以前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般就结束了,心里也不会残留下兴奋或者愉悦,只有深深的倦怠感,她会下床,简单清理下自己,回来就能无梦到天亮。

    但今天没有。

    因为她突发奇想,想去看席倾的脸。

    她把她咬的那么狠,她会疼吗?

    她会颤抖,呻/吟?

    还是虚弱,挣扎?

    她是不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瑟缩着落下眼泪。

    “席倾……”

    她想起席倾在洗手间的样子,没有穿上衣,只穿了小背心。

    她湿漉漉的,肩膀那么白。

    她还那么听话,在她面前低着头,垂着眼睫。

    她的腰。

    “席倾……”

    她想看她的脸,病态的,潮红,呼吸急促——

    抓着枕角的手指已经足够绷紧,但又过于紧了,像绷过头的弦,在某一刻一下子断开,凝在那里。

    好一会儿,那白皙的手才动了动,僵硬感消失。

    谢年睁开眼睛,熟悉的感觉似乎还没从脊椎褪去,指尖尚在发麻,喉咙干燥。

    她起身,像以前一样,去洗手间清理。

    早饭的时候,席倾看到谢年眼下淡淡的青。

    “谢年,你晚上没睡好吗?”席倾问。

    谢年眼皮子都没抬,“嗯。”

    席倾感受到她一身躁气,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喝自己那杯牛奶。

    早饭简单,五分钟就结束了,小敏阿姨的车停在门口。

    两人坐上车,席倾戴着口罩坐后面,谢年好像没太睡醒,忘记嫌弃她病还没好,也跟着她坐后面。

    一坐上就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她们早自习是六点半开始,谢年早上无所谓一定早到,大多都是把时间误差卡在三分钟内。

    当然,开车的小敏阿姨也很给力。

    到学校里,童欣怿看见席倾还带着口罩不免吃惊,“这都一周了,你的病还没好啊?”

    席倾也苦恼,说:“希望这周就好了。”

    童欣怿拍拍她的胳膊,语气里带出一丝同情:“你好惨。”

    席倾叹气,拿出语文书。

    早自习五十分钟,第一节课是化学,老师一进来就说先过卷子,上周周测的试卷。然后是英语,也是过卷子,接着便是大课间,有二十五分钟,不过要先去操场做操。

    席倾饿的很快,做完操后对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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