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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宿敌修仙被我骗108次》 60-70(第3/15页)
讲个故事,看来二位是没什么兴致了,那便长话短说。”
“狐假虎威久了,有些狐狸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便急着摆脱兽王,却没想过自己怕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云家子弟终于被季向庭几次三番似是而非的话语热闹了,手中长剑一现便要让人吃点苦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
下一刻,他瞧见眼前被重重束缚住的青年眼眸浮起一道妖异的金光,心中警铃大作,顿时用灵力将自己的听觉尽数切断,张口欲喊,却仍听见季向庭的声音在屋内轻轻轻响起。
“噤声,束缚。”
门外将茅屋层层保卫的云家子弟仍满面警惕地在院中放哨,对屋内的变故一无所知。
季向庭手腕与脚踝处的绳索齐齐松开,他转了转有些发酸的手腕,几步上前蹲下身,贴心地伸手将屋内两位云家子弟惊恐的眼眸闭上。
“这位兄台说得极是,夜深人静还是早些歇息为好,睡一觉醒来,有些想不通的烦恼自然便会被遗忘。”
话音落下,两人便立竿见影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季向庭足尖踢了踢人,讽笑一声。
云天明许是警告过他们,更研究了应对之策,可惜这些尸位素餐的弟子们舒坦日子过久了,心比天高,总觉得除却这几个家主外,无人再会比他们更厉害。
他慢悠悠走回床榻,往方才摸到的起伏处一按,一条暗道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内,季向庭瞧着那深不见底的甬道停顿片刻,才拾步走入。
这屋子曾经的主人,是他。
年少时季向庭曾为了溜出望尘山无所不用其极,半夜拎着铲子在自己屋内埋头苦挖,第二日白天昏昏欲睡,还觉得父母不会发觉。
后来季向庭的屁股自然躲不过一顿藤条伺候。
年幼的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泪汪汪地生着父母的气,一瘸一拐地走回屋内,却发觉自己的床榻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不起眼的机关,而他玩闹般在屋内挖下的坑洞,也变成了一条幽长的暗道。
孩子总是记吃不记打,季向庭顿时便忘了哭,提着蜡烛窜入地道之中,见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父亲。
他别别扭扭地偏头不理人,季月好笑地走近,蹲下身替人把眼角的眼泪擦干,伸手一捞便抱着季向庭往前走。
“你娘亲给你做了甜糕,沿着这条路走便能吓她一跳。”
季向庭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在甬道之内张望,伸手指指另一侧被封住的路口:“那这里呢?”
黑暗之中,季向庭瞧不清季月的表情,只觉自己的脑袋被人揉了揉。
“以后你便知道了。”
季向庭自回忆中抽离,望向另一侧早已撤去禁制的岔路口,揉了揉眉心。
他对此地太过熟悉,即便百年过去,记忆也未曾淡去半分。
是以他方才自树林中见这院落一眼,便察觉本该尽数化为灰烬的地方,如今的构造却与从前别无二致。
云天明不曾来过望尘山,自然做不到此事,那便只有应寄枝。
应家拜年来给予云家的帮衬太多,以至于云家子弟本领没学多少,却先明白了好吃懒做的道理。
修建房屋这等下人才会干的事,怎能让他们这些修士辛劳?
应家子弟主动接手,自然再好不过。
云天明机关算尽,终究百密一疏。
他又走了许久,终于在暗道深处站定,看着眼前一抹素白的身影,两三步上前牵起应寄枝的手指,拉着人往前走。
他察觉到应寄枝的指尖僵了一瞬,不由叹了口气。
自己山脚下口不择言的那句话,有人到现在还生气呢。
他缓下口气,指尖蹭了蹭对方的腕骨:“糖吃了没?最后一块,特地留给你的。”
应寄枝将他作乱的手指握住却并未开口。
这便是没吃了。
季向庭却也不恼,带着人拐入一条岔路,尽头隐约有人声传来,絮絮叨叨又含糊不清,似是在压抑些什么。
这条暗道四通八达,能够通向望尘山的每一处,此刻他们正站在云天明脚下,光明正大地听着墙角。
头顶的声音逐渐清晰,季向庭这才听清,那不是云天明在与谁说话,而是他痛苦无比的呻吟。
“家主……”
“把药拿来……!快去!”
“家主,那药已经没用了!再忍一忍,月圆之日便要过去了……”
随即便是一阵嘈杂的巨响,似是什么东西被云天明掀翻砸在地上,惹得暗道内尘土纷扬,季向庭顺势朝前走一步避开飞尘。
本就狭小的甬道在季向庭刻意的靠近下显得越发逼仄,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应寄枝身上。
应寄枝垂下眼眸,看见季向庭弯起的眼尾处快溢出来的狡黠,伸出指尖捏住他的后颈,如拎着犬崽一般将人拉远一些,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些许警告之意。
季向庭整个人被他捏得瑟缩一下,眼中笑意却越发浓,一边注意着上方的动静,一边一心二用,胆大包天地调戏着应寄枝,伸手将应寄枝藏于衣袖中的饴糖勾出来,还顺道吃了两下豆腐。
嘈杂声终于停下,云天明像是疯累了,口中喃喃自语。
“应寄枝能有此奇遇……为何云家不行……”
“他能风风光光地做那应家主,对云家施舍三分,而我只能受云家世代的诅咒折磨……”
“凭什么!”
季向庭瞧了眼应寄枝,揭开纸包将饴糖丢入口中,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云家的诅咒,究竟是什么?”
第63章 暗道
本属于自己的饴糖又被季向庭收回,脸颊在一片昏暗中被糖块顶起一块,在明灭烛光下显出三分惊心动魄的灵动俊气。
垂下的马尾因他的动作而晃荡,发尾扫过应寄枝胸口带来细微的痒意,衬着他张口时扑面而来的甜腻气味,让应寄枝的耐性终于到了极限。
有些人不吃点苦头,总学不乖。
“家主……唔……”
没等来回答,却先等来了夹杂着几分怒意的吻,季向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犬牙叼着的糖便被唇舌勾走。
季向庭从小便有个坏毛病,遇见自己爱吃的便有些护食,季月如何引导都改不掉,最后只能无奈地敲人脑袋,喊一句小犬崽。
而后数十年的颠沛流离逼得他改掉了挑嘴的毛病,连带着护食的习惯也一并抛弃。
他在枯荣军中称得上大哥,哪能和一群小孩子抢东西吃?
可不知为何,此刻遇上应寄枝,他多年没犯的毛病便又涌上来,舌尖推挤着要抢回来,可每每欲闭合齿关要叼回来,却总有一截柔软卡在中间,让他舍不得咬下去。
先心软的人总是吃亏,季向庭错失良机,只好被应寄枝按在石壁上亲得两眼昏花,唇齿间皆是他渡来的甜味。
那块饴糖不小,可应寄枝铁了心要让这块糖以这种要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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