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修仙被我骗108次: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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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过之语。

    往年唐家宴请,云天明可是一次没来过,这次显得这般殷勤,绝非只是想再续前缘这般简单,如今这番会面,也定然另有深意。

    两个心怀鬼胎之人,只要稍加挑拨便会分崩离析,即便有所勾结,也不过是为了那点相同的利益。

    只是如今形势未明,不敢轻举妄动。

    一行人来得光明正大,云天明定然有所察觉,只是他仍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匆匆离去,不愿与应寄枝撞个正着。

    季向庭看戏的目光便晃悠悠飘到了应寄枝身上。

    他倒是忘了,这位在云天明这边,也不太受待见。

    长渊神色自若地仍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密谈被发觉的惊慌,对着应寄枝行礼。

    “应家主,家主正处理公务,不便见客。”

    应寄枝颔首,岁安便捏着长长的礼单上前,同长渊对起了贺礼。

    夜幕降临,长渊看着慢悠悠点完最后一箱物什的岁安,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岁安副使,可否让我回禀家主了?”

    岁安晃着折扇说得口干舌燥,脸上仍是笑吟吟的模样:“长渊副使辛苦。”

    真是同那云天明一般叫人厌恶的笑面虎。

    两个相看两生厌的人彼此折磨了一日,终于能回去交差。

    烛火摇曳,唐艺川眉头紧锁地斜倚在窗框上,桌案上搁着半壶冷酒,被她拎着便往口中灌。

    还未尝到酒香,酒壶便被人夺了去,胀痛不已的脑袋被一双手力道适中地揉着,唐意川终于放松下来,闭目靠在一边,嘴角弯起一点笑意。

    “回来了?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

    长渊自然不理眼前人插科打诨的话语,皱着眉温和却又不失气势地数落着。

    “冷酒伤身,今年开春头疼了几回,还是不长记性。”

    唐意川举起手来讨饶:“长渊姐姐,你可饶了我罢,这几日可有的忙了。”

    长渊瞧着她避重就轻的耍滑头,眉间褶皱却没有半分消退,终是心疼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云天明可是说了什么?”

    长渊垂下眼眸,眼睫在烛火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他答应了。”

    唐意川不知意味地哼了声:“他对谁都有三分真心,此事别太上心,看着点便好。应寄枝呢?”

    “探子回报,说是带着季公子往赌坊去了。”

    唐意川终于睁开眼眸,揉了揉眉心:“此事隐秘,应家探子看不出端倪,应当是不知晓的,先别打草惊蛇。”

    她思索片刻,复又开口:“他身边那位男宠的来历可是探明了?”

    长渊托着唐意川的下颚往上抬,将人半拢在怀里,手指力道不停,放轻了声音:“查过了,的确另有身份,且与应家有不小的仇。”

    唐意川点了点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此番不容闪失,想个法子让他死在平川原。”

    长渊应声,偌大屋内便寂静下来。

    她感受到怀中的呼吸逐渐绵长,唇角弯了一下正欲离去,却又被人抱住。

    “长渊,若我们赢了,我便……”

    话说到一半,人便睡沉了下去。

    长渊抱着怀中人看着徐徐燃烧的烛火,慢慢等着天明。

    能想什么呢?什么都不敢想。

    比起这厢寂静,平川原另一处地方便显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模样美艳的赌坊老板娘正熟练地在街上拉客,无意间瞥到两道身影,顿时眼前一亮。

    站在前头那个模样一等一的好不说,周身更是贵气逼人,只看那金线织就的衣衫,便知家底丰厚,出手阔绰。

    “二位公子,可要进来玩玩?”

    折扇一合敲在手心,富家公子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轻轻一眨便能将人的三魂勾了去。

    “姊姊如此盛情,我怎可煞风景推拒?只是家父给我的侍卫模样长得凶,怕是要扰姊姊的生意。”

    嘴还生得这般甜,赌坊老板娘简直笑弯了眼,手指轻佻地点了点富家公子的胸膛。

    “无妨,里头多的是五大三粗的莽夫,倒是小公子莫怕才是。”

    富家公子俊朗的脸上顿时浮起一层红晕,似是被哄得头晕眼花,稀里糊涂地便被女子带了过去。

    “好罢,今日没瞧见好玩的物件,不如来赌坊看看!”

    立于他身后的侍卫半张脸隐于面罩之下,一言不发地跟着富家公子往里走。

    错身而过的瞬息,老板娘陡觉周身一凉,忍不住回身一望,却是什么都没瞧见。

    人声鼎沸中,一道含笑的声音混入其中,无人察觉。

    “家主,收收脾气,否则可不讨人喜欢,日后怕是无人敢来做这家主夫人了。”

    第29章 黄雀

    赌坊最是鱼龙混杂,什么机密在此地,也不过是茶余饭后,明码标价的货物。

    自季向庭踏入门中,便觉有无数道视线明里暗里观察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地晃着折扇,好奇地在人群中东张西望,似是头一回来见世面的年轻公子。

    他皱着眉头看着牌桌上复杂的玩法,转了一圈也没坐定,犹犹豫豫地拉着侍卫在一旁先当了许久的看客。

    应都原不乏赌坊,只怕也比不上眼前盛景,不少人衣衫破旧,仍要在此地醉生梦死,与白日见到的景象截然不同。

    季向庭微微皱起眉。

    老板娘眼波一转,便有人开了腔。

    “公子,光在边上看可学不会,不若来上两把?”

    季向庭连连摆手:“我也是头一回来,有许多规矩都不懂,还是不打搅大伙们的兴致为好。”

    模样机灵的小二握着骰盅在桌上晃了晃,笑道:“无妨!公子猜大小便可,十五点为半数,过半则大,先试试手气?”

    财大气粗又初出茅庐,瞧上去便胸无城府的富家公子是赌坊里头人人都喜欢的羔羊,此刻庄家赌徒一道起哄,天花乱坠的溢美之词砸得人飘飘欲仙。

    季向庭面色发红,似是血气上涌般拿过侍卫腰间沉甸甸的钱袋,一下便砸在了赌桌上,格外潇洒。

    “那便听你们的!我全压大!”

    左右不是自己的钱,花着自然不心疼。

    赌桌一下便热闹起来,赌徒们纷纷凑上来下注,大多都在押小。

    “这小子瞧着呆头呆脑的,运气能有多好?定是来当散财童子的!”

    “我可听见声响了,定是小点!”

    一片吵闹中,骰盅一开,整整齐齐的十七点,满座哗然。

    季向庭眯了眯眼睛。

    上辈子为了养一只军队,他没少发愁,赌坊这种来钱容易的地方,他自然也是常客。

    是以这些庄家的出千手法在他眼里,着实有些不太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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