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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在布鲁克林等你》 30-40(第13/15页)
终于打累了,他喘着粗气,颤颤巍巍地从白靳澜身上爬起来,他的手指关节通红,满脸戾气。
白靳澜的脸已然挂彩,他的面颊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红印明显。
白靳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一,声音平静道:“现在你心情好点了吗?”
夏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迈出一步,夏一只觉得自己脚腕一痛,顿时天旋地转,他整个人扑通仰倒在地上,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护住,两人的体位瞬间调换,白靳澜一只手垫在他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脖子。
白靳澜的目光如锐利的刀锋一般,凉薄、不近人情,透着令人胆寒的寒光,紧紧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夏一的表情狰狞一瞬,那份恨意如同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翻涌不息,让人窒息、害怕!
夏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眼神阴沉、冷峻,双手双脚同时挣扎。
白靳澜用腿别住夏一,他很明显练习过一些格斗技巧,这个姿势既能控制住夏一,又不会弄疼夏一。
白靳澜的眼神灼热,他眯起眼看着夏一憎恨自己的眼神,心底止不住的烦躁,他单手将夏一两只手扣在头顶,像猎豹锁定猎物一样,他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光芒,还不等夏一有所反应,白靳澜的脸已经逼近,在他靠近的瞬间,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白靳澜的眼底暗流涌动,强烈的情绪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他猛地封住夏一的双唇,不顾夏一的挣扎,狠狠蹂躏着夏一柔软的双唇!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不留丝毫退路!
白靳澜更想通过这个吻告诉夏一,夏一的一切只属于他,夏一永远也别想逃离他的掌控!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这个吻仿佛要持续到天荒地老一般。
夏一使劲拍打着白靳澜,他就像没有感觉一样,仍旧死死缠住夏一。
倏忽间,夏一忽然想起了自己衣服口袋里的匕首,他摸索了几下,终于掏出匕首,他的视线完全被白靳澜占据,只能凭着感觉,猛地挥动匕首!
白靳澜吃痛闷哼一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分神片刻。
趁着白靳澜放松的这一刻,夏一偏过头,纠缠在一起的银丝藕断丝连,两人都喘着粗气。
说时迟那时快,夏一猛地抬手扇了白靳澜一巴掌,出手干脆利索,顿时,白靳澜本就狼狈的脸上多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
夏一猛地一翻身,推开仍旧错愕、震惊的白靳澜,而后快速朝后挪动几寸,他厌恶地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唇,眼底包含的恨意让白靳澜为之一振。
白靳澜怔愣地看着夏一擦嘴的动作,半晌后,才呢喃道:“你……嫌弃我?”
夏一也愣住了,倒不是因为白靳澜的话,而是因为他看到了白靳澜手臂上深深的伤口。
夏一抿抿唇,他的手上也被溅到了血,那血的温度那么灼热,仿佛要把他烫伤一般,他下意识将匕首藏在自己身后。
白靳澜顺着夏一的视线,朝自己的胳膊看去,那道伤口很深,而且正在往外流血。
白靳澜看着面色惨白,却仍旧怒瞪着自己的夏一,轻轻叹了口气。
他面无表情地朝着夏一跪挪几步,夏一狠狠瞪着他,眼神警惕。
白靳澜不容拒绝地抓住夏一抗拒的手,他轻声道:“别怕。”
他用衣摆擦着夏一手上的血迹,神色淡然。
夏一猛地抽回手,狠狠推开白靳澜,他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的,他绝对不能再被白靳澜欺骗,他必须立马离开这里!
白靳澜眼疾手快地抱住夏一的腰,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甚至牵扯到了他的伤口,白靳澜“嘶”了一声,赶忙道:“你不能就这么走了!绝对不行……是我年轻不懂事,不知道怎么爱人,可我不想和你就这么结束……我发誓,赌约的事情我早就后悔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想到的不是赌约,而是你,只有你……”
白靳澜于他而言,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夏一不会再被这样的甜言蜜语所蛊惑!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愤怒。
夏一虽然依旧头昏脑胀,可他的理智却在慢慢回笼。
白靳澜他活该!
没错,白靳澜挨的那一刀,是他活该!
想到这,夏一转回头,他看着白靳澜悲伤、哀求的面容,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只有审视和猜疑。
忽然,夏一脸色一变,他朝着白靳澜的伤口狠狠一肘击!
白靳澜的手臂顿时失去了力气,夏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踹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半分眼神都没留给他。
白靳澜怔愣地看着夏一绝情的背影,心脏绞痛。
那把沾着血的小匕首安静地躺在地上,白靳澜把它捡起来,神色阴沉的看了半晌,眼神晦暗不明。
擦干净血迹后,白靳澜将小匕首装到自己的口袋里。
第一次,他在感情上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第40章 病了
夏一逃似的回到了酒店,他立马将东西收拾好,火速办理退房,等到他再出酒店门的时候,白靳澜已经不见了。
而后,夏一又拖着疲惫、发抖的身子走了很远的路,才浑浑噩噩地找到新的酒店。
他的重感冒一直没好,又淋了一场雨、吵了一次架,旧病复发。
他现在整个人都像飘在天空中一样,摇摇欲坠。
刚一沾床,夏一就泄力地陷进去,他的脖颈被软绵绵的枕头包裹,幽暗、寂静的房间里,他粗重的呼吸声尤为明显,一只手无力的垂在床边,他脸色苍白,如霜雪一般,血色褪尽,布满细密冷汗。
他做了一个梦,在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夏一每年过年,都跟随父母回到爷爷家。
爷爷家在县城周边的一个乡下,姚慎之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连带着爷爷,都跟着享受这份荣誉。
姚慎之曾是爷爷此生最大的骄傲。
直到姚慎之离婚,而后远走他乡。
那是夏一在爷爷家过的最后一年,逼仄的小土房里,全家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外面大雪刮过,里面无比温馨。
火炉在燃烧,火炕温暖极了,驱散掉冬的逼近。
晚饭过后,爷爷爸爸带着夏一去后院放鞭炮,冬雾弥漫,白雪皑皑,缓缓而落的大雪,停落在院子里的土地上,很快就淤积了厚厚的一层,天地间顿时一片素白。
爷爷拉着夏一的小手,与其说是拉着,不如说是提着,夏一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爷爷,鼻尖冻得通红,不过这些对童年的夏一来说都不算什么,放鞭炮的喜悦足以驱散这些困难。
后院种着一棵光秃秃的老杨树,斑驳的树干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看起来滑稽又喜庆。
爷爷指着这棵树,道:“一一,当年老村长在村里种树的时候,剩下几棵树苗,我要了,最后只活了一株,就是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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