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刀剑账: 22、第二十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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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桥接到少年的电话,电话中的少年礼貌的请八桥帮他一个小忙。

    说是请,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八桥没有拒绝的权力。

    寒冰冻上八桥的双腿,试图阻拦八桥的步伐却只是徒劳无功,未来的虚影又怎么能改变记忆里已经成为现在的过去。

    少年笑容满面的迎接八桥的到来,好声好气的“请求”八桥帮他喂一下他的“小宠物”。

    八桥看着铁桶里流着血的生骨肉,已经预料到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他跪在少年脚边用自己的丑态去取悦少年。

    这很困难,曾经的八桥就是因为不肯跪才会沦落至此。

    这不困难,自第一次跪下后现在的八桥已经很熟练了。

    少年抓着八桥的头发逼迫八桥看向他,太阳下银白色的头发刺的八桥睁不开眼。

    “叔叔,你的孩子就读与樱林小学吧。”

    “4年2班,坐在靠窗倒数第三位。”

    “叔叔的孩子一定像叔叔一样可爱的吧。”

    少年天真稚嫩的童音听的夏目贵志难以呼吸,他与八桥的同感在此刻似乎断了线,无法感知到对方的任何情绪。

    只能听见中年男人用如同被刀割过般的破碎颤音,吐露出泣血的麻木:“我明白了。”

    狮笼内,白虎卧。

    命运似乎在此刻终于设施给苦命人一点目光,本来性情暴躁的白虎面对八桥时出乎意料的温顺,缓慢吃着八桥胆战心惊放到它面前的生肉。

    可高台上的少爷不满意和谐的乐曲。

    石子落,猛兽怒。

    白虎突破不了禁锢的牢笼,便将怒火宣泄在被迫上桌的蝼蚁上。

    骨碎臂断,血肉洒落一地,白虎悠然的舔舐爪牙。

    高台上,稚子笑。

    人的血肉和兽的血肉交融在一起,分辨不出,也无需分辨。

    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

    火光融化积雪,日炎拥簇着持伞的少年,这是夏目贵志第一次在他人记忆中取得自主权。

    夏目贵志走到八桥身前,在大雪纷飞的记忆中,为过去的一段影像撑起一把伞。

    “八桥先生,这里可真冷啊。”夏目贵志调动体内所有灵力,毫无保留倾泻而出。

    数千万燃烧着的灵蝶带着火光展翅飞向高天,似一把野火燃尽自己焚烧旧日的遗留。

    夏目贵志看向高台,清澈的瞳孔内容纳了漫天星火,也容纳了台上嬉笑的少年,他是这段记忆中格格不入的虚影,是坐在旁观席的观众。

    可他不愿、不认、不从,现在下着雪他正好有伞,严寒中他又正巧有火。

    就算只是徒劳又如何,他大抵就像猫咪老师说的那样,总喜欢做些意义不明的蠢事。

    “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有趣的?你,你们,究竟把生命当作什么?”夏目贵志轻语,话语中有疑惑不解,有悲伤愤怒,也有怜悯和同情。

    夏目贵志没有注意到,伞下灵蝶环绕着的八桥,悄无声息的看了他一眼。

    血腥的记忆被火焰付之一炬,夏目贵志在火焰的包括下沉入下一段记忆中。

    这段记忆是上一段记忆的延续,断臂的八桥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的桌子上压着一张他自己签字的离职申请,和一张确诊为躁郁症、妄想症的病例。

    虽然八桥从来没有写过离职申请,也从未去医院检查过精神方面的疾病。

    但这都不重要,所有人都相信你吃了两碗粉,那么你把肚子刨开都不会有人信你没吃。

    夏目贵志拿起诊断认真查看,白纸黑字印着公章,病情详细时间清晰,如果不是夏目贵志亲眼看着八桥在确诊日期时还在被欺压,他面对这份权威严谨的病例时也不会产生质疑。

    更可笑的是离职申请上八桥签名的笔墨都还未完全干,可他的右臂都已经没有了,是他天赋异禀第一次用左手就能签出和右手一摸一样的签名吗?

    病房的门被有节奏的敲响了三下,八桥没有回应,门后的人也没有等待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金盏先生!”看到来者夏目贵志惊喜的脱口而出。

    此情此景像极了夏目贵志与金盏的初遇,不同的是八桥已经放弃了挣扎,而夏目贵志决心向前。

    不同的话语,同样的内核。

    通过医院内八桥的血液,时政检测出其具备成为审神者的资质,金盏此次前来是邀请八桥成为审神者的,但也像邀请夏目贵志时一样他并不强求八桥加入。

    时政已经收集整理好社长及其派系人的犯罪证据,八桥就算拒绝加入时政也会帮助八桥起诉他们,争取他应有的补偿。

    八桥的灵力不算优异,时政也不欠八桥什么,但金盏依旧像八桥如此承诺着。

    时政守护历史的目的,就是守护万千世界里无数个如八桥一样平凡的普通人。

    时政做不到让每一个人都能幸福,但也不会忽视已经看到了的苦难,已然知晓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一室的沉默,八桥表情空洞一句话也没说。

    金盏礼貌告别,接下来时不时会有一个时政的员工,前来向八桥诉说案情的发展。

    八桥仍是不为所动,夏目贵志就坐在对方床边静静陪着他。

    这段记忆十分安静,没有风波,没有雨雪,时间在流动又放佛已经停滞。

    直到金盏再次拜访,他带来了案件判决结果还有迟来的补偿金。

    窗外雷鸣的咆哮响彻云霄,被云层压抑许久的大雨倾泻而下,一直对外界没有回应的八桥在此刻泣不成声。

    “如您…不嫌弃……请让我…加入吧……”

    夏目贵志注视着眼中恢复神采的八桥,吐露一声沉重的叹息。

    “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孩童难过的声音在夏目贵志身后响起,他回头看去,赫然发现身边的环境在瞬间变为了在药研记忆中看过的八桥本丸里。

    药研温柔抱住五虎退,温声细语的安慰自己哭泣的弟弟。

    看过八桥记忆的夏目贵志现在明白了八桥对五虎退排斥的态度是为何了。

    相同的少年体型,相同的银色头发,就连五虎退天真的表情也和社长的儿子有几分神似,更糟糕的是伴身伙伴又是白虎……就算是幼崽,对差点命丧虎口的八桥来说一样可怕。

    五虎退没有错,八桥也没有错,只是他们相遇的时间出了错。

    夏目贵志随着药研一起去见八桥,药研停在门外听见八桥命令近侍不准带短刀回本丸的发言。

    门内八桥的近侍看着八桥慌乱的表情,又怎么会违逆自己的主人呢。

    八桥的近侍也是他的初始刀,初始刀有引导审神者的职责,也为了缓解八桥的心结,想尽办法让八桥认识到刀剑付丧神属于他不会伤害他的这个事实,加上药研的努力,八桥在一次给本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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