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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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小阿哥当她与那人之间的和事佬。

    幔帐后,那人似乎睡着了,可她知道,他压根没睡。

    他浅眠,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

    甚至在就寝的瓷枕中藏短剑防身,可谓是枕戈待旦。

    小晖儿与她如此吵闹,他睡得着才奇怪。

    压下怒意,她不情不愿躺下,特意将打哈欠的晖儿放在二人中间。

    香软的小阿哥在怀中,楚娴心花怒放,抱着孩子睡得无比踏实。

    母子二人绵沉呼吸声传来,躺在床榻外侧的男人陡然睁眼。

    随手拿起放在榻边的铜铃,轻摇一声,房门打开一条窄缝,苏培盛蹑手蹑脚掀开幔帐,将睡熟的小阿哥抱走。

    屋内唯余夫妇二人,那人背对着他,躺在床榻最里侧,稍一翻身,则立即跌下床榻。

    胤禛气恼,伸手将可恶的女人捞进怀中。

    睡梦中的女人亲昵依偎在他怀中,她只有睡着时,才能乖巧伶俐,顺从他。

    可为何明明她罪无可恕,却能心安理得酣然入睡?而他这个受害者却辗转难眠。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寝食难安,胤禛越想越气,一把扯开那拉氏寝衣。

    全无半点柔情,直奔主题。

    楚娴睡得正香,忽而察觉到涨涩异物感,熟悉的压迫感袭来。

    楚娴大惊失色睁眼,果然与那人四目相对。

    “你无耻”

    胤禛被那拉氏一句无耻彻底激怒,愈发不留情面征伐

    落日熔金之时,楚娴红着脸推开那人,却已来不及,那人已宣泄在内。

    “春嬷嬷,准备避子汤!”她语气焦急催促。

    就怕服下的助孕药起作用,再与那人多出羁绊。

    她命中再无别的子嗣,即便受孕,也生不下来。

    春嬷嬷与苏培盛面面相觑。

    福晋癸水始终未至,侍寝后还需服下避子汤。

    原以为今日还需苦口婆心劝说福晋服下避子汤,不成想,福晋却迫不及待主动要避子汤。

    春嬷嬷端起准备好的避子汤,垂首推门入内。

    眼前一花,托盘被猛地掀翻在地,王爷满脸怒意掀翻托盘,衣衫不整离开屋内。

    “你这是何意?既担心我诞下孽种,为何不让我喝避子汤?”楚娴气得抓起瓷枕狠狠砸向那人。

    不成想,那人竟不躲闪,瓷枕结结实实砸在他心口处。

    那人身型踉跄一瞬,捂着心口一言不发离去。

    “福晋!爷的心口有旧伤,方才那一下,定伤得不清,您不去看看王爷吗?”春嬷嬷忧心忡忡。

    “他谁让他不躲开”楚娴心绪不宁,随口说道。

    一颗心却提到嗓子眼,那人心口有旧伤,又被太子猛踹一脚,太医说他心口不得再受外力重创,否则会伤及性命。

    说话间,苏培盛染哭腔的声音传来:“福晋,爷方才回书房竟吐血了,还不准太医诊治,求您去看看爷吧呜呜呜呜爷这些时日不顾病体日日饮酒,好几回都在鬼门关打转,您若再不回来,爷就”

    苏培盛哭天抹泪。

    一抬眸,福晋已拔步冲出屋内。

    “福晋,您还没更衣呢,您还没穿鞋袜,天寒地冻,断不可跣足而行啊!”

    春嬷嬷拎着福晋的鞋袜追上去。

    苏培盛眨眨眼,赫然发现福晋披头散发,周身只裹着一件狐裘,朝南边的书房狂奔而去,吓得撒腿去追。

    楚娴心急如焚赶到书房门口。

    “滚!”

    书房内传出虚弱怒喝声,太医们垂头丧气踏出。

    众人一抬头,瞧见福晋披头散发跣足跑来,登时吓得匍匐在地,不敢窥视。

    楚娴冻得瑟瑟发抖,冲入书房。

    书房内酒气熏天,那人蜷在软榻之上,仰头豪饮,唇边血迹尚未干涸。

    她又气又急,一把夺过酒坛子。

    “太医何在!快些进来给王爷诊脉!”

    “那拉氏,你”胤禛怒目而视,待看清她的装束后,气得坐起身来。

    “那拉氏!你不知羞!”

    胤禛气得将她莹白双腿裹入狐裘,她周身竟不着寸缕,只裹一件狐裘。

    从屋内到书房不下百步,十步一岗,至少有十个奴才见到她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都是太监,你气什么?”楚娴心虚裹紧狐裘,他有时候心眼比针尖还小。

    顾不上继续与他拌嘴,她慌乱伸手去解他衣衫盘扣。

    男人铁青着脸,抓过毯子探入狐裘内,裹紧她的身子。

    “太医何在!”楚娴心急如焚。

    “不知羞!别动!”胤禛气窒,将她一双玉足藏好,踉跄起身放下幔帐。

    瞧他扭扭捏捏的模样,楚娴又气又急,转身取来放在屏风后的蟒袍套在身上。

    “穿好了,我穿好了,太医快些进来。”楚娴三步并两步回到那人身边。

    太医垂首入内。

    待看到那人心口淤血痕迹,楚娴登时魂飞魄散。

    偏他还在闹脾气,不肯让太医敷药,楚娴含泪夺过药膏,取一团敷在他心口处。

    察觉到他绷紧身子,凝眉不语,楚娴将唇凑到伤口处,小心翼翼吹气儿。

    四犟种!

    疼也不知喊一声,每回都要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揣测他的心思。

    替他仔细敷药之后,楚娴起身要走,忽而被拽回床榻上,那人抓着她双足揣在怀中。

    “你你抓我脚做甚?”

    楚娴气得想踹他,瞧见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又心软收起力气。

    闷葫芦不言,只低头搓揉她冻僵的双足,直到脚心被搓热,才闷声不响松开她。

    楚娴本想逃离,又担心她不盯着那人,他又胡乱喝酒伤身,犹豫再三,她忐忑躺在那人身侧。

    虽同床共枕,她却背过身,不理他。

    瞧不见他,又担心他的伤势,到底还是软下心肠,转身偷看他。

    一转身,恰好与他幽沉的眸子对视。

    “王爷,可否与奴才谈谈?”楚娴鼓足勇气,决定与他将话说开。

    “为何为何您不放过我?倘若奴才将大阿哥还给您,您愿意放奴才离开吗?”

    这一个月的相处,楚娴确信他会是个好阿玛,晖儿交给他抚养,她再无任何顾虑。

    “那拉氏!”

    “奴才在。”楚娴轻颤,她最怕那人唤她那拉氏,准没好事儿。

    “为何要走?爷到底做错何事?你竟狠心抛夫弃子!”

    她一口一句生疏的奴才,胤禛压下满腹委屈心酸,寒心质问。

    果然,那人开口就是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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