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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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却疼得龇牙咧嘴。

    一转头,竟见万岁爷嘴角噙笑,揪住他的辫子。

    “奴才先告退。”五格憋笑,何曾见过威严的万岁爷顽皮揪人辫子。

    万岁爷和阿玛,还有梁阿牟三人私底下就像童心未泯的孩子,若再加上江宁织造府的曹叔,四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长辈,玩心竟比毛头小子还重。

    待五格离去,梁九功将搓圆的雪球砸向费扬古,扭脸被万岁爷砸一脑门雪花。

    “万岁爷,奴才就这一个宝贝闺女,奴才身子骨不好了,奴才自己心里知道,只求哪一日奴才死了,您对娴儿能多加照拂。”

    “别废话!平日里莫要讳疾忌医,多让太医瞧着,曹寅从江南送来的药多吃些,你的女儿凭什么麻烦朕照顾?你自己照顾!”

    “她好歹是您儿媳,万岁爷,您对四阿哥不好,奴才都瞧见了,您对奴才的女婿不好。”

    康熙帝正俯身搓雪球,闻言,嘴角噙笑:“你眼神不好,朕不与你计较。”

    “四贝勒哪儿喜怒不定了。”费扬古哼哼。

    康熙帝气笑,扬手想将拳头大的雪球砸费扬古的榆木脑袋,却瞧见费扬古痛苦低头捂心口。

    “万岁爷,他们今儿才和好如初,从前的时光都不算,可否从今日开始算十年之期?”

    “奴才不敢求四贝勒一辈子只守着娴儿一个女人,只求娴儿能独得十年独宠,大福晋都能独宠十年,奴才的女儿也不差的。”

    康熙帝无奈点头:“知道了,可你必须明白,胤禛此生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子,太过荒谬。”

    “诶诶,奴才知足了。”

    费扬古咧嘴。

    “传旨,令太医院判周扬俊立即来乾清宫。”康熙帝放下雪球,疾步走到费扬古身边。

    费扬古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别别,容奴才缓缓,万岁爷赏一盏参茶,奴才补补身子就能缓过神来,周太医开的药方虽好,可奴才吃得舌头发苦,难受。”

    “别告诉孩子们,奴才那几个孩子都不成器,若告诉他们奴才命不久矣,他们只会哭,娴儿怀着我外孙呢,不能吓着她。”

    费扬古含笑看向阿哥所方向,宫门已落锁,娴儿夫妇今晚定住在阿哥所里。

    “费扬古,你这老小子,闭嘴。”梁九功焦急拔步,亲自去寻周太医。

    康熙帝俯身亲自将费扬古搀扶起身。

    二人就像从前在战场上那般,互相搀扶着前行。

    入乾清宫内殿,费扬古被万岁爷搀扶着,躺倒在龙榻上。

    想起小时候他与曹寅夜里一个躲在门后,一个躲在窗边,穿着铠甲抱剑保护万岁爷。

    费扬古哧哧笑,笑着笑着又喘不过气来,难受揉心口:“万岁爷,奴才想起从前与曹寅被鳌拜揪着领子从那丢出去,您吓得嗷嗷哭。奴才好恨。”

    “那时您才九岁。”

    “还差几个月九岁。”

    康熙爷哽咽,若非费扬古数次救驾,他早已驾崩多年。

    他比亲兄更亲厚。

    费扬古缓缓坐起身来:“万岁爷,是他吗?奴才老眼昏花,怕看错。”

    康熙帝默然不语,缓缓踱步到窗边,端起酒盏,饮罢飞雪。

    费扬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事关新帝人选,他问出这个问题,已是僭越。

    可他不问又不甘心,他的女儿若当上皇后,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谁都不能再欺负她。

    他若没猜错,万岁爷在有意无意栽培四贝勒。

    万岁爷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不想戳破。

    费扬古等候许久,依旧得不到答案,尴尬起身,准备下跪谢罪。

    他腿脚不大好,屈膝之时,双膝传来咔哒咔哒的轻响。

    忽地耳畔传来极低沉的回应。

    “是他。”

    “哎呦”费扬古疼得瘫坐在地,却是满眼笑意

    阿哥所内,楚娴含泪坐在床榻前。

    那人从乾清宫到阿哥所,一路都不曾松开她的手。

    “娴儿,那份休书,爷不曾画押过。”

    楚娴愕然看向那人凝重神情,他明知她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就范,明知是她伪造他的字迹。

    毕竟她是他亲自教导的徒弟,一笔一画深得他的笔锋神韵。

    可他却屈辱包庇她,一个字不辩驳,今日哪怕他辩驳一句,她都不会如此愧疚。

    “是是我冒充爷的笔迹。”楚娴硬着头皮直言不讳。

    “呵,你就是仗着爷喜欢你。”胤禛气窒,抱紧她。

    “那爷还会继续喜欢妾身吗?”楚娴忐忑询问。

    今晚她数次算计他,让他吃闷亏,还挨了打,他定觉心寒。

    “汗阿玛并未用全力鞭打,皮外伤罢了,比上次偷”胤禛顿了顿:“不打紧。”

    楚娴主动抱紧他,愧疚至极:“比偷墨打的轻,是不是”

    胤禛摇头:“习惯了,无妨。”

    “我瞧瞧,你躺床榻上,趴着让我瞧瞧。”

    “不好看,让奴才处理即可。”胤禛说罢,悠悠觑一眼站在门口的苏培盛。

    苏培盛忙不迭开口道:“福晋,奴才伺候贝勒爷敷药即可,金创药里头有不少麝香冰片和穿山甲鳞片,都是活血化淤破血之物,对小阿哥不好。”

    “那快去唤叶天士来。”

    楚娴话还没说完,他已疾步绕到书房里。

    “娴儿,明日待爷下朝,一道归家。”

    “好。”楚娴鼓足勇气点头。

    他为不与她和离,连命都不要了,又能对她坏到哪里去?

    至少在雍正帝的真爱年贵妃出现之前,她有信心能抓住他的心。

    倘若年贵妃入府,他真移情别恋,她再计划周详逃跑一次何妨?

    让她忍气吞声当怨妇?做梦!

    趁着那人去沐浴敷药,楚娴迅速梳洗上榻,免得尴尬。

    苏培盛伺候爷沐浴之后,前来内室取爷的衣衫,见幔帐低垂,登时五味杂陈。

    见穗青在整理福晋明日穿搭的衣物首饰,苏培盛忍不住酸溜溜开口:“哎,还半个时辰,爷的生辰就过了,今儿什么礼物都没收到,爷忒可怜。”

    穗青叉腰:“你胡说,皇子生辰,内务府都会准备生辰物件,你当我傻吗?太后和万岁爷即便记不清四贝勒生辰,他们身边的奴才也会记着。”

    “你敢说今儿一件礼物都没收到?”

    苏培盛急得抓耳挠腮,如今池峥身份被戳破,穗青与羡蓉二人再无任何顾忌与把柄,脱缰野马似的,再不愿听他号令,他说一句能顶嘴十句。

    幔帐后,楚娴背过身,苏培盛那几句摆明是提醒她的。

    想必那人定会对今年生辰毕生难忘,被她气得吐血,转头又被皇帝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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