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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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要不我给你换两棵香喷喷的木樨花树?”

    婉凝搓搓下巴:“是挺臭的,好看是好看,味道怎会飘到你院中?对不住啊娴儿,我一会就让人去府邸,将银杏砍了。”

    “我听闻八爷在关外豢养海东青,其实我忒喜欢海东青,可我的奴才蠢笨,熬鹰都能熬死,哎。”

    楚娴唉声叹气:“我原打算训练海东青到岭南运荔枝,想着今后我们能吃着新鲜荔枝。”

    “这有何难?几只破鸟而已,

    我找胤禩要来送你,不,我把他在关外豢养海东青的奴才和那座庄子都给你。”

    婉凝拍着心口定下此事。

    “八爷会生气吗?你可需找八爷商量商量?”楚娴忐忑不安。

    “不会,他说除去朝堂之事,旁的都由我做主。他豢养海东青只是为奉承康熙爷,说是康熙爷曾自比海东青,胤禩压根就不喜欢海东青。”

    “那些猎鹰凶猛,时常伤着熬鹰的奴才,吃得还多,我盘账之时就记恨上了,早想将那些海东青处置了,先说好,你将海东青带走,别再送回来。”

    “好好好,多谢婉凝,明年开始,我保证你能吃上鲜荔枝,咱整盘吃,不必一颗荔枝还扣扣搜搜分着吃。”

    一听荔枝,婉凝眼前一亮:“今年岭南进贡的荔枝,端午前后,方能抵达紫禁城,去年胤禩半颗荔枝都没分到,也不知今年能否分到半颗。”

    楚娴摇头:“去岁拢共才二十八颗荔枝,十颗送入奉先殿祭祖,十颗送去太后宫里,太子夫妇各得两颗,四妃各一颗,剩下三颗,全都赏给征战噶尔丹的功臣,万岁爷自个儿都没留。”

    “太子夫妇将分得的荔枝献给万岁爷,他转头又赐给老臣。”

    “今年估摸着荔枝更稀少,南边连月暴雨。”

    “啊,那今年看来也没指望,娴儿,有朝一日,我定要带你去岭南,咱坐在荔枝树上啃鲜荔枝。”

    “好好好,咱坐在荔枝树上,抱树啃荔枝。”楚娴捂嘴笑:“我那还有些去岁送来的荔枝蜜饯与香芒果脯,我让人全送到你那。”

    婉凝叹气:“蜜饯和果脯哪儿有鲜果子好吃,再过两个月,香芒该熟了,香芒没荔枝娇贵,我还吃得起。”

    “你把海东青给我,若赶得上,说不定五月底,就能让你吃到荔枝。”

    “忒奢侈,用海东青从空中运送鲜荔枝,一只海东青顶多运半斤荔枝,若被御使知晓,定将四阿哥参得头大如斗。还是算了吧,那些破鸟你留着解闷就成。”

    “参什么?京中巨富绅贾还劳民伤财运送整棵荔枝树售卖,荔枝树运到京师,果子没几颗,一只手都能数清,张口就要千八百两。”

    楚娴嫉富如仇:“”我自己出银子,怕什么?难道御使还管我从嫁妆里掏银子买荔枝?”

    “还有荔枝树?哪家这般阔绰?”婉凝瞠目结舌。

    “还有哪家?佟半朝呗。”

    “啧啧,第一贵戚就是阔气。”

    “娴儿,我觉得四阿哥挺好,如今你已嫁给他,倒不如踏踏实实当四福晋,四阿哥定不会亏待你。”

    婉凝趁机将话题引到红娘任务上。

    “婉凝,我与四阿哥绝无可能,你别再乱点鸳鸯,若被四阿哥听见就完了。”

    楚娴吓得捂住婉凝的嘴。

    “他听不见,这内室隔音极好。”

    楚娴挑眉,打趣道:“你和八爷都做什么了?你怎知隔音好不好?”

    婉凝满脸通红:“你这张利嘴!我就理亏在没与胤禩完婚,待明年,我定理直气壮叉腰与你互侃荤话。”

    楚娴捂嘴笑得前俯后仰,末了,正色提醒:“你与八爷尚未成婚,当心些,别被人撞见说闲话。”

    婉凝满不在乎:“我不怕,胤禩信我就成。谣言起不来,只要你不说,我与胤禩之事,绝无第四人知道。”

    “你再忍忍,明年开春与八爷完婚后,你想怎么着都成。”

    “大婚之前,还需内务府嬷嬷验贞,若那就是欺君之罪。”楚娴严肃提醒道。

    “知道了姑奶奶,胤禩克己复礼,我们没没到最后一步。”

    二人在房中闲聊,西厢内,胤禛与八弟俱是心不在焉下棋。

    “四哥,该您落子。”

    胤禩提醒,四哥今晚不知为何心事重重,印象中四哥喜怒不形于色,性子沉稳冷情,不曾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

    “八弟,你开春即将大婚,大婚一应琐事马虎不得,你我兄弟为近邻,若有需四哥帮衬,不必客气,尽管开口。”

    “多谢四哥,我正有一事想麻烦四哥,婉凝想请四嫂当送嫁娘家人,大婚那日陪伴她从安亲王府出嫁,直到散筵。”

    “八弟,你四嫂同意即可。”

    胤禩拱手:“那先谢过四哥。”

    “八弟”胤禛欲言又止。

    “四哥有何事?但说无妨。”

    “南边的棋子,俨然成合围之势。”胤禛漫不经心,将目光落在纵横阡陌棋盘。

    八弟若出事,八弟妹定肝肠寸断,那人定也寝食难安。

    胤禩捻棋不语,兄弟二人心照不宣,俱是面色凝重。

    “四哥,落子无悔,我已无法悔棋。”

    “八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护在掌心未落的白子,又该落子何处?迟早沦为死子。”

    啪嗒,胤禩指间莹白棋子滑落在棋盘。

    棋局纷乱,他面色惨白。

    胤禛从容捻棋,将黑子放在绝杀之地,徐徐开口:“八弟,承让。”

    侍奉在侧的奴才将南边一大片被绞杀的莹白死子,从棋盘拂开。

    兄弟二人在小小棋盘杀将开,直到三更天,方各自散去。

    八爷胤禩目送四哥离去,攥紧掌心白子。

    “闫进,江南”胤禩咬紧牙关:“弃车保帅,四品以下,弃,尽快撇弃关系。”

    闫进已是后背直冒冷汗,方才四爷围杀的十一颗白子,恰好与八爷在江南布局的心腹对上。

    四爷既已知晓,显然毓庆宫早已盯上江南。

    “闫进,将出京的差事一并推诿,大婚之前,爷不离京师。”

    胤禩攥紧掌心白子,大婚在即,他不能让婉凝为他担惊受怕。

    江南势力尽失,那又如何?他定能卷土重来。

    西厢内,苏培盛亦是冷汗涔涔。

    爷竟将太子围杀八爷一党在江南势力的消息透给了八爷。

    若被毓庆宫知晓

    苏培盛瑟瑟发抖,抬手擦拭冷汗。

    更深人静,楚娴正犯困,睡在枕边的婉凝忽而压低声音:“娴儿,你说爱与恨都是同一人,会如何?”

    楚娴被婉凝这个诡异的问题震慑得失语。

    “你这个问题忒奇怪,既恨那人,又为何会爱?恨为爱之极,水火难容,绝无法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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