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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35-40(第8/19页)
几样物件,毁去。”
    胤禛气窒,他亲手所制之物,绝无可能让无关之人染指作贱。
    “嗻。”苏培盛拧身吩咐血滴子,将四爷亲手做的物件,从宋格格与李格格处盗出,连夜焚毁。
    “回府。”
    冷月无声,乱雪密密疏疏,漫天坠,扑地飞。
    胤禛踽踽独行,福晋留下的稀疏脚印已难寻踪影,无助轻叹,竟连她的脚印都留不住。
    仰头,风刀劲刮,满身孤寂
    大年三十,楚娴睡眼惺忪歪坐在妆镜前,眯瞪着眼睛,被春嬷嬷与穗青二人扯来拽去,捯饬入宫的行头。
    忽地头顶一座五指山压将下来,楚娴吃力梗起脖颈儿:“嘶我脖子断了。”
    她再无半分睡意,陡然睁大眼睛,看向镜中炽艳明丽的妆容,瞬时面色一沉。
    “这口脂红得像刚吃过小孩儿,太扎眼,换我常用的莲瓣红嫩吴香。”
    “福晋,今儿紫禁城内定群芳争艳,您若不精心装扮一番,免不得被人嘲讽咱四阿哥府寒酸。”
    穗青说罢,取来一支镶宝石点翠烧蓝牡丹金簪比划。
    楚娴一把抓过金簪,随手丢在妆台前,语气凝重:“为何群芳斗艳?我若斗赢,能得什么好处?”
    “穗青,你与我说说看。”
    “那自是给咱四阿哥长脸。”穗青笑道。
    楚娴摇头:“错的离谱,能在紫禁城内争奇斗艳的只有六宫嫔妃与太子妃,我只是做客紫禁城的皇子福晋,你在撺掇我喧宾夺主?”
    “我压过后宫嫔妃与毓庆宫太子妃,能得什么好处?只会遭人嫉恨。”
    “改妆,务必让我扎在一众贵女宗妇间,绝不出挑扎眼。”楚娴取下满手的戒指。
    “依照皇子福晋相符的
    装束即可,别画蛇添足。”
    “是,奴婢知错。”穗青冷汗涔涔。
    “这唇妆不对。”楚娴用濡湿的帕子擦干净唇上口脂。
    “福晋,这是您平日里惯用的唇妆,奴婢愚钝,哪儿不对?”穗青费解。
    楚娴耐心解释:“紫禁城不比府里,连抬哪条腿迈门槛都有规矩,不可大意。”
    “穗青,你且告诉我,入紫禁城之后,过门槛先迈哪条腿。”
    穗青战战兢兢回答:“男左女右,男子在紫禁城内先迈左脚跨门槛,女子则先跨右脚。”
    “是,紫禁城内连哪条腿迈门槛都有规矩方圆,若出错,一顿板子是轻,可有些错漏,需用命去赎。”
    “你再说说,宫廷唇妆有哪几种?”楚娴继续追问。
    “回福晋,宫样唇妆为绛唇妆,绛唇妆只有两种样式儿,一为上唇不涂、下唇只涂抹中间,二为上唇涂满,下唇只在唇瓣中间点上一点,形如瓣花。”
    “福晋,不必如此揪细,没人会在口脂上做文章。”春嬷嬷温声宽慰。
    福晋头一回赴宫宴,未免草木皆兵。
    “嬷嬷,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不揪细,旁人就会纠错。”
    春嬷嬷垂首,不敢再劝说。
    楚娴取来口脂花片,将上唇涂满,下唇中间涂红,指腹轻揉,修饰成花瓣样式。
    明艳妆容改成清淡柔和,素雅简约。
    “福晋天生丽质,即便顶着白水脸,素面朝天也美。”羡蓉呲牙,改妆之后,又是别样清丽婉约之美。
    楚娴咬唇,急眼了:“再改改,照春嬷嬷妆容改吧。”
    穗青诧异看向春嬷嬷老气妆容,艰难点头:“嗻。”
    直到镜中赫然出现一张老气横秋,呆板的端方面容,楚娴满意点头:“今后入紫禁城,就按这个妆容来打扮。”
    “是。”春嬷嬷与穗青二人将一顶漳绒缎面吉服冠帽压在她发髻上。
    羡蓉则将一件死沉的金约项圈佩在她脖颈。
    那冠帽层层叠叠好几层,镶金嵌玉,间以青金石,红片金里,后系贯珠,还有繁复奢丽的东珠珊瑚饰物,难怪压得脖子发酸。
    此时羡蓉又取来一盘朝珠。
    楚娴吓得伸手推开:“不成,腰该折了。”
    “福晋,吉服朝珠才一盘,您就受不住,今后若穿朝服该如何是好?”
    “朝服需佩戴朝珠共三盘,一盘珊瑚,两盘蜜珀。一盘朝珠一百零八颗珠子,三盘需三百二十四颗朝珠。”
    羡蓉不由分说,将沉重朝珠挂在福晋细颈,踅身又取来三对金云衔珠东珠耳坠。
    戴好耳坠还没完,又取来月白采帨,十八子压襟。
    熬到妆罢,楚娴颤巍巍站起身,被羡蓉搀扶着缓缓挪步。
    脚下花盆底鞋踩高跷似的,站不稳。
    “福晋,四阿哥下令卸去门槛,将马车驶入福晋正院门前,这会儿爷已候在门外。”
    春嬷嬷满眼喜色,搀扶福晋往朱轮马车走去。
    “诶诶诶,走慢些,仔细我的冠子。”楚娴梗着脖子抬头挺胸,规行矩步,不敢低头看路,怕冠子掉落。
    马车帘子被掀开,四阿哥穿一身石青吉服褂,端坐在马车内。
    她今日的妆容
    胤禛对她是何妆容并不甚在意,只心疼她进紫禁城竟如履薄冰,过的如此压抑。
    终究是他失责,没好好护着她。
    压下心疼,胤禛伸出手掌,含笑凝她:“福晋,过来。”
    楚娴愣怔片刻,瞬时入戏,眉目含情将手掌放在四阿哥掌心,他演技精湛,装出深情款款,含情脉脉轻轻一拽,她就势坐在四阿哥怀中。
    马车帘子放下那一瞬,楚娴僵着笑容,迅速从四阿哥怀中挪开。
    “爷恕罪,方才是妾身僭越。”
    胤禛怀中空落落,垂眸压下失落,沙声:“不必如此客套,入紫禁城后,福晋还需与爷诸多配合,见机行事。”
    “爷且放宽心,妾身懂。”
    楚娴心中愁闷,入紫禁城后,即便再难受,也必须捏着鼻子与四阿哥装出鹣鲽情深的模样。
    楚娴双手撑住冠子,冷不丁瞥见四阿哥竟摘下朱纬吉服冠,将沉重冠子随手放在帽架上。
    楚娴窃喜,不动声色取下吉服冠,依样画葫芦,将冠子小心翼翼放在帽架。
    四阿哥不说话,她乐得耳根清静,两盏茶的功夫,柴玉在马车外头小声提醒:“爷,福晋,马车已到苍震门。”
    福晋命妇入紫禁城参加皇室家宴时,只能由苍震门徒步入宫。
    即便是皇子嫡妻又如何?
    她仍需与四阿哥在苍震门前分道扬镳,与宫女太监和每日清晨从苍震门送入坤宁宫祭祀的两头供猪,一道踏入苍震门。
    何其可笑,她活成了祭品与行走的墓碑。
    而四阿哥贵为皇子,则可无需理会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下马碑,径直乘马从东华门入宫,直到箭亭,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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