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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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步。”

    楚娴深深凝一眼池峥,依依不舍转身离去。

    站在四爷身后的苏培盛呆若木鸡,缩着脖子躲到墙角下。

    福晋与四爷玩心眼子,只会被爷吃干抹净,还笑嘻嘻数银子。

    原来爷压价是为与福晋不断联系。

    楚娴在附近馄炖摊吃馄炖,偷眼看池峥主仆。

    直到二人隐入斜巷,再难觅踪影,才抱紧五幅画,满心欢喜打道回府。

    浦一踏入正院,楚娴迫不及待选出应景的《竹篱菊石图》,挂在屏风前。

    她含泪凝视菊石图,池峥画的是去岁她与他在山间移栽的野菊。

    今年野菊竟开得如此绚丽。

    浮生若梦,繁华如空,她不再觉煎熬落寞,枯燥无味的灰暗世界这一瞬被点亮。

    好想去庄子陪他,与他花开同赏,花落同悲。

    “福晋,爷来用午膳了。”

    穗青在门外压着声儿提醒。

    “好,布菜吧。”楚娴低头拭泪。

    胤禛负手信步踏入屋内,一抬眸,竟发现他的画被她高悬在屏风。

    此刻的心境扭曲至极,欢喜之余,却觉无力的挫败与失落。

    她竟让情郎的画登堂入室,朝夕相对,可偏偏她钟情的情郎池峥是他自己!

    他妒火中烧,疯狂嫉妒池峥,嫉妒面目全非,恨不能将池峥杀死!

    思绪急转直下,悲喜交加来回撕扯交织,将他绞杀得支离破碎。

    “此画尚可。”胤禛冷冷道。

    楚娴心底闪过慌乱,淡然一笑:“今儿逛早市随便买的,恰好初秋,买来应应景。”

    “爷,我伺候您用膳。”楚娴岔开话题。

    “福晋喜欢菊?前几日内务府送来几盆绿菊,明儿送来予你。”

    楚娴放下筷子,毕恭毕敬回答:“爷,我并不喜欢菊,只觉得好看罢了。”

    她哪里敢告诉四阿哥,她其实钟情的是画师,而非菊花。

    “福晋喜欢哪种花?”胤禛知道那拉氏喜欢芍药,尤其是红芍药。

    从前在庄子上,每日清晨,他都会采红芍药,亲自为她簪花。

    “红芍药。”楚娴随口说道。

    她喜欢红芍药,并非秘密,身边亲近之人都知道。

    喜欢菊花的是四阿哥。

    所谓爱屋及乌的前提是爱,可她不爱他,何必谄媚讨好。

    正伺候爷用膳的苏培盛攥紧筷子,福晋还真是木讷,后宅女子哪个不是以夫君的喜好为喜好。

    这时候若福晋娇滴滴含羞带怯说一声与四爷同好,喜欢菊,定哄得爷服服帖帖。

    福晋对四阿哥还真是敷衍连哄都懒得哄。

    她对四阿哥与池峥的态度,简直大相径庭。

    楚娴谨小慎微伺候四阿哥用午膳,直到目送四阿哥离开前院朱门,才勉强松一口气。

    “福晋,老爷从前线送家书来,还派人送来好些科尔沁的风物特产。”

    楚娴赶忙接过家书。

    阿玛随康熙爷御驾亲征许久未归。

    前些时日昭莫多捷报传来,若她记得没错,康熙三十五年十一月,噶尔丹将诈降逃脱。

    楚娴犹豫着该不该写信提醒阿玛,可想起那位与阿玛同名,却与阿玛不和的抚远大将军董鄂费扬古在战场上耀武扬威,处处嘲讽阿玛,还陶侃让阿玛改个名字。

    楚娴又将写好的家书揉碎丢进炭盆。

    历史竟发生莫名其妙的偏移。

    康熙三十五年,四阿哥胤禛本该随御驾征讨噶尔丹,并掌管正红旗大营。

    四阿哥还亲笔作《狼居胥山大阅》《功成回銮恭颂二首》,赞扬康熙爷文治武功,又奉旨前往遵化暂安奉殿,祭祀孝庄文皇后。

    可如今,他却被圈禁府邸不得出。

    如此到康熙三十七年,四阿哥胤禛全无军功建树,又凭何受封为贝勒?

    楚娴满不在乎嗑瓜子,管他做甚?

    只要他不造反连累她,不再处心积虑杀她,他是龙是虫,都与她无关。

    “福晋,四阿哥派人送来五盆赤芍花。”

    穗青捧着一盆花开正盛的赤芍药,待要放在妆奁台前,却被福晋伸手推开。

    “快些拿出去,立即将门窗都打开通风,把花儿拿到南边墙角的花圃移栽。”

    楚娴吓得用袖子捂紧口鼻。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心底仍是担心四阿哥对她心存杀心。

    凡是四阿哥所赠之物,楚娴统统避之唯恐不及,束之高阁。

    福晋院花圃里移栽赤芍花的消息,直到晚膳之后,苏培盛才知悉。

    福晋正院里的奴婢都是福晋娘家的陪嫁仆从,铁桶似的无懈可击。

    苏培盛急得上火,正院里的消息闭塞,压根透不出来。

    爷密令打探福晋院的消息,需事无巨细。

    奈何奴才们查探到消息之时,小半日都过去了。

    福晋身边那些陪嫁仆从一个个精明狡诈,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无用,愁死了。

    苏培盛揣着手,苦着脸去春嬷嬷跟前软磨硬泡。

    他必须尽快安插探子入福晋正院内。

    福晋正院里插不进手,探子们只能憋屈的躲在福晋正院外围洒扫,支着耳朵偷听院内的动静。

    晚膳之后,楚娴早早让人将院门落锁。

    “福晋,这这都还没到熄灯时辰,福晋正院这就落锁,回头四阿哥若前来留宿”

    “留宿什么?他并未派人知会,不知者无罪,我今儿乏累得很,想早些熄灯就寝,有何不可?”

    “李格格与宋格格院里不是还亮着灯吗?”

    楚娴抻抻懒腰,明日还需早起与池峥见面。

    她必须早睡早起,免得池峥久等。

    第二日清晨,天公不作美,倾盆大雨不期而至。

    楚娴擒伞来到红墙根下,却只见到苏盛独自一人,愁眉苦脸站在角落。

    第34章

    “这位小哥儿,为何不见昨日那位公子?”楚娴忐忑不安,朝着苏盛四周逡巡。

    “我们公子病得厉害,缠绵病榻下不来床,嘱咐我今日来此等候姑娘前来。”

    苏培盛故作焦急:“姑娘,这是您的画儿,还是昨日商定好的价钱。”

    “我卖完画还需早些回去照看公子,哎”

    苏培盛唉声叹气,他没扯谎,爷真得了时疫。

    爷昨儿无端端头疼脑热,故而没去福晋正院留宿,夜里开始高烧不退。

    爷强撑着病体,执拗的连夜赶往潭柘寺庄子养病。

    “他突染何疾?昨儿还见他神采奕奕。”楚娴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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