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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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这三五日我们不在庄子上。”

    “哦。”羡蓉目光落在姑娘身后十步开外的池峥主仆。

    他们没耳聋,该是听见了。

    “你再与他说一声,上个月的账目这几日需理清楚,十月我要回去报账。”

    “好。”

    身后传来池峥低沉声音,楚娴不曾回头。

    穗青目送姑娘与羡蓉离去,唤来苏盛。

    “苏盛,你去套牛车,一会儿我带你们入城采买池峥的生辰礼物,四季衣衫鞋袜各三身,银三两,下个月生辰那日再给他。”

    “再去采买涉猎科考的经史子集之类的书籍给他,还有笔墨纸砚。”

    “科考之物我并不熟悉,你们需自己掌掌眼,我只负责付银子。”

    “啊?生辰礼物这样早?不是还有荷包呢吗?我瞧见林姝这两日拿着绣绷”

    “你想得美!谁告诉你林姝要绣荷包给池峥?荷包岂能胡乱送?那是定情信物,休要污蔑林姝。”

    穗青叉腰,怒目而视。

    苏培盛挠头,被穗青骂得狗血淋头,臊眉耷拉还不敢还嘴。

    “别骂了姑奶奶,我与你去就成,公子的身量尺头我都知道。”苏培盛耷拉着脑袋求饶:“我去就成。”

    “苏盛,今后莫要再乱嚼舌根,我们林姝与池峥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儿都没有。”

    苏培盛连连陪笑:“是是是。”

    苏培盛好容易将脾气火爆的穗青安抚好,拧身去寻四爷。

    不用他刻意禀报,穗青嗓门大得整座庄子都能听到,墙外路过的狗都吓得夹起尾巴了。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扯着嗓子让旁人都知晓,林姝与四爷并无私情。

    苏培盛犹豫着刚想开口,却见爷揉着眉心,沉沉道:“去吧。”

    待苏培盛与

    穗青离去,胤禛枯坐在春凳许久,起身来到林姝所居的东厢内。

    空荡荡的绣绷随手丢在五斗柜,绣绷上缠连理枝纹绣样不知放在何处。

    明明昨日她才言笑晏晏,问他喜欢什么绣样。

    以她爱憎分明的性子,定不愿留。

    此时叶天士面色凝重疾步而来。

    “主子,林姝身中禁药牵机,还有一种不知名药物,那药牵制牵机毒发,形成慢毒,可致幻觉,生出癔症。”

    “下毒之人极为歹毒,牵机并非无药可解,可那人竟鬼斧神工篡改牵机药性,若非采心口血,无人会识破。”

    “只要情绪一失控,就分不清幻觉与真实,神魂分裂疯癫,短则两年,她定会周身狂躁抽搐痉挛、腰背反折,暴毙而亡。”

    砰地一声巨响,胤禛面色铁青,砸碎茶盏。

    “不计代价查出幕后黑手!去查!”

    “嗻。”守在门边的护卫闪身离去。

    “叶天士,有何良方?”胤禛急迫追问。

    “主子恕罪,那牵机与秘药互相牵制,竟在体内诡异达成平衡,若要解,就必须一起解开,否则若解开牵机,则秘药无法压制,她的身子受不住剧毒。”

    “二者互相反制,却又不得不消耗消耗”叶天士满头冷汗,不敢再说下去。

    消耗什么?只能是耗命。

    待身子骨被两股霸道剧毒轮番侵蚀得千疮百孔,再无法平衡牵制之时,就是油尽灯枯的时候。

    “叶天士,无论如何都需救她,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胤禛沙哑着嗓子,痛苦阖眼。

    “主子,眼下奴才迫切需要一株成色绝佳的山参入药,温养姑娘的身子骨。”

    胤禛蹙眉,叶天士并不缺天材地宝的名贵药材,他开口,这山参定非凡品,连他这个皇子都无法满足他。

    “想要何药?尽管开口。”胤禛目光落在窗台梅瓶,他昨日送的山茶花,被她揪得只剩零星碎叶。

    “山参年份需久远些,最好是是吊命用的老山参。”

    难怪叶天士如此为难,原是吊命用的稀罕山参。

    长白山参是贡品,百年以上年份的山参,更是专供直系皇室子弟使用。

    即便他贵为皇子,也只得到一株赏赐,那是他今后续命之用。

    “还有还有老东珠、龙涎、龙脑香,还需”

    叶天士欲言又止。

    胤禛眸中骇然一闪而逝,缓缓开口:“御用之物?”

    叶天士惶然垂首,就连说出此物,都觉惶恐:“还需一块一两沉的乌金墨,需陈墨,方能起到定神凉血之功效。”

    “若她每年都能按时服下温养之药,奴才保证五年内制出解药来。”

    此言一出,胤禛面露震惊。

    乌金墨价值连城,他虽有珍藏,却并不足百年。

    难怪叶天士支支吾吾,百年乌金墨,莫说是他,就连太子也不可轻易得到此物。

    汗阿玛坐拥天下,登记在册的御用陈年乌金墨,也只有区区六两,平日里从不轻易启用。

    上一回汗阿玛赐下三钱重的陈年乌金墨,还是给濒死的孝懿皇后续命之用,再上一回赐下一两,是给太皇太后弥留之用。

    若要强求,他需付出惨烈代价。

    屋内一片死寂过后,胤禛苦笑。

    “叶天士,尽快制出解药,爷等不了五年,只给你两年时间。”

    “主子,那您还是现在就赐死奴才吧,呜呜呜”叶天士匍匐在地。

    胤禛提气敛神:“三年,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尽管开口。”

    “是。”叶天士战战兢兢挺直背弯,末了,又支支吾吾提醒:“爷,那乌金墨,仅是一年药量”

    轻叹一口气,胤禛缓缓开口道:“旁的物件,要多少尽管与柴玉提,乌金墨最迟本月末给你。”

    他咬紧牙关,抬手将梅瓶内枯枝败叶丢出窗外

    楚娴在附近庄子巡视一遭,并未立即回去,而是让羡蓉顺道带她去直隶,将直隶几座庄子又巡视一番。

    直到十一月二十这日,她才慢悠悠回到四九城内。

    “姑娘,穗青来信说,前日池峥寻到一份西席先生的兼差,月银二两,在城南给一户旗人子弟教汉文,主家包食宿。”

    “苏盛回来传话,说是要到腊月二十五方归来。”

    “随他去吧。”

    楚娴瑟缩在狐裘斗篷里瑟瑟发抖,眺望窗外天地一白,簌簌繁密冬雪落下。

    她离开没两日,池峥就告假一个月,说是归乡祭祖。

    她与他似乎回到初见之时,逐渐沦为陌路人。

    驱散所剩无几的失落感,楚娴将精心准备的贺礼打开,再仔细检查一遍。

    后日是婉凝十三岁生辰,她还得去参加婉凝生辰宴。

    “羡蓉,池峥主仆可还在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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