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养男外室日常(清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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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是张婆子!”

    “闭气!”胤禛抱紧林姝,二人遁入水中躲避狂躁蜂群。

    夏衫轻薄,浸水后更是贴紧肌肤。

    胤禛聚精会神观察水面蜂群,护卫定会处理妥当,他并不担心安危,反倒是担心她沾凉水伤身。

    却被一双不安分的手搅得心神不宁。

    他不禁哑然失笑,无奈低头,扣紧她细颈,一亲芳泽。

    二人在水下拥吻嬉戏之时,数道黑影悄然而至。

    水下,胤禛极为警惕,即便与林姝拥吻,心醉神迷间,仍是分神观察四周动静,见护卫出现,胤禛旋身,让林姝背对岸边。

    楚娴正与池峥吻的痴缠,忽而被他搂紧腰肢抱出青潭。

    二人浑身湿漉漉坐在岸边,楚娴没正形地含笑掐一把池峥精壮窄腰。

    胤禛对林姝活泼的性子见怪不怪,抓紧她的柔荑,径直按在坚实胸膛,索性让她摸够,如此今后就不会被野小子迷惑。

    他常年习武,体格强健,她喜欢他的身子,他岂会不知,此刻她杏眼瞪圆,忽闪着炽欲,煞是可爱。

    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衣襟,胤禛艰难移开目光,她今日穿鹤白单袍,不成想内里竟是鹅黄亵衣。

    亵衣上绣的并蒂莲盛放,甚美,美的并非是莲。

    早就察觉她丰腴些,不曾想竟是这般让人血脉喷张。

    胤禛呼吸微乱,不禁懊恼,恨自己面对她,竟如此不堪一击,定力全无。

    他垂首褪下短褂,裹紧春色,再不敢细看。

    再多一眼,定忍不住要了她。

    “姝儿,回去可好?”

    “我好像崴脚了,你帮我寻根棍子来。”楚娴吃痛揉着脚踝。

    “别动。”

    胤禛焦急俯身,捧起她红肿错位的脚踝。

    “姝儿。”

    “唔”猝不及防间,楚娴竟被池峥索吻。

    他的吻又凶又急,不复从前沉敛克制。

    咔嚓一声脆响,楚娴脚踝处传来剧痛,下意识闭紧唇,耳畔传来池峥吃痛的闷哼。

    错节复位,脚踝剧痛渐渐消弭,却仍是阵阵闷疼。

    楚娴涨红脸推他。

    “哼!我还以为某些人真心想亲我,原是诓我。”

    “是。”

    “是什么?啊”不待她追问,他已压下肩缠吻她。

    他当真是正人君子,身上都那样了,还能刹住动作,

    楚娴眸色都已迷乱,晕晕乎乎被池峥背在身后,踏竹烟波月归去。

    他肩膀坚实宽厚,虽是书生,却孔武有力,武人体格,却不似武人彪悍魁梧,薄肌匀称,宽肩窄腰。

    楚娴喜欢一切美好事物,包括俊俏的男人,对池峥初时见色起意,后来渐渐发现他的容貌,竟是最不值一提的。

    “在想什么?”胤禛双手反剪,扣紧她双腿。

    “在想”楚娴含笑凑到他耳畔,亲昵咬他耳朵,喁喁细语:“想早些与你成亲。”

    “好。”胤禛唇角勾起笑意,他决定将与那拉氏的婚期提前。

    楚娴回到庄子,当即将穗青唤到跟前。

    “穗青,将张婆子那老虔婆狠狠打一顿,务必让她一年半载下不来床。”

    楚娴气哼哼,今儿索性新仇旧恨一并清算清。

    若张婆子还敢来挑衅,下回就让人将她双腿打断,看她还如何嚣张跋扈。

    与此同时,苏培盛将抓住张婆子的消息禀报。

    胤禛轻嗤,语气漫不经心:“杀。”

    苏培盛诶一声,转头朝漆黑窗外做抹脖子的手势,自会有人处理善后事宜。

    扭脸瞧见林姝翩跹而来,苏培盛当即笑脸相迎:“哎呦,林姝,我们公子等你练字儿呢,可把你盼来啦。”

    一听到练字,楚娴苦大仇深皱起脸。

    这些时日被池峥监督识文断字,她写得想吐。

    勉强算小有所成。

    惫懒之时,她就坐在池峥怀里撒娇,拖延练字的时辰,往往都能得逞。

    是夜,楚娴嗳嗳哼哼假装脚疼,成功躲过一劫。

    此时她依偎在池峥怀里,听他温声软语说书,双手亦是不安分地乱摸一气。

    无论她如何无理取闹,他总是一笑了之,到最后与她一道胡闹。

    “池峥,我想听琴。”楚娴满眼期许看向池峥。

    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可池峥却相反,他弹琴好听,甚至比她阿玛重金买来的乐人家妓弹得更好。

    “想听何曲?”胤禛扬手间,苏培盛已将琴架挪到床榻上。

    “你弹的都好听。”楚娴有些犯困,哈欠连连,仰面躺在池峥膝上,把玩他辫穗上的墨玉坠子。

    合着婉转清悠的琴音,楚娴睡得很沉。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见琴音乍然停下,忍不住探头,登时哭笑不得,林姝这丫头,竟又将四爷当成助眠的工具。

    每回四爷一为她说书抚琴,她定能酣然入梦,纳罕的是爷竟半分不恼怒。

    幔帐后的羊角灯吹熄那一瞬,苏培盛蹑手蹑脚入屋内吹熄烛火,掩门。

    穗青正坐在廊下篦头,瞧见苏盛从房中出来,蹲在门边守夜,忍不住皱眉。

    总觉得苏盛在门口不合适。

    哪儿有男仆如此贴身伺候主子,甚至在房内有女子的情况下,苏盛还毫不避讳的进出。

    通常男仆不经允许,绝不可踏足有女眷在的后宅。

    除非是太监。

    罢了,这座庄子明面上没有主子在,也不必矫情地揪细。

    第二日辰时,楚娴正与池峥一块练箭,穗青步履匆匆从庄子外边回来。

    “林姝,那张婆子昨儿夜里跌进野湖淹死了,尸首被发现时都泡的胖将开,面目全非。”

    “为何会淹死?张婆子是吴中水乡人,谁不知她是浪里白条。”楚娴满眼震惊。

    “最易溺亡之人,往往是自以为是的弄潮儿。”胤禛一句话揭过那婆子的死因。

    “说的也是。”楚娴点头附和。

    “穗青,若绫美来请我们吃白事席,你问问旁人给多少帛金,我们随大流即可,她若不请,不必上赶着送银子去。”

    楚娴说罢,松开箭矢,轻巧命中靶心

    弹指间已是重阳佳节,楚娴正准备与池峥登高望远,茱萸都已准备妥当,却惊闻噩耗,险些哭出声来。

    “怎么会!”

    该死的钦天监不干人事儿,竟妖言惑众,将她的婚期提前到来年五月初三。

    可恶!

    “为何满面愁容?”胤禛将茱萸枝簪在她云鬓上。

    “府上传来消息,说姑娘的婚期提前到来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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