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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朱门掠娇》 【大结局】(第1/5页)
第64章 第 64 章大结局 不破……
傅珩从前便有所猜测, 孟清辞心里是否藏已经有了旁人?她这样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偏她,却总透着一股过分的冷清。
只是那时, 他始终看不透她。她似乎与谁都隔着一层, 对安义侯府的人如此,对宋家兄弟亦是如此。任凭是谁, 她总能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得云淡风轻。
直到傅珩窥得她与顾淮序的秘密, 几乎坐实了他的猜测。他得不到的,如何能让旁人得了?天知道他反复猜忌,几乎难以抑制, 想要活刮了顾淮序。
听了孟清辞那些能捅刀穿他心窝的话,傅珩又实在是后悔不已。如今孟清辞是他的皇后,名分已定, 再不能更改,他又何苦旧事重提,徒增两人的牵扯。
天知道, 孟清辞在御书房外收拾崔令仪的时候,傅珩在御书房内有多庆幸,庆幸有人帮他分担了她此时的怒火。
孟清辞此刻哪里肯依着他, 捶打在他坚实如铁的胸膛上, 推搡他, 她实是厌烦傅珩的反复无常。
当下看着已老实, 实则不过是他自己经受不住怀疑的摧残。而她担心的, 正是这长长久久的猜忌,一旦发作,会在某日要了顾聿琛的命。
既如此, 不如趁着此刻,她索性承认了,以傅珩的狗脾性,怕是还要反回去猜疑。
傅珩任由孟清辞推搡,一双手臂却是不肯松开她。一边小心翼翼不停的陪着不是:“清辞,你消消气,朕真的知错了。”
孟清辞被傅珩禁锢在身前与御案之间,退无可退。见傅珩仍旧一副浑不吝的姿态,妄图轻描淡写地将今日所为揭过,她哪里肯。
趁着傅珩猝不及防,孟清辞拔下发间的金凤簪,抵着自己脖颈处的动脉。
因孟清辞情绪亦是激动,她手下竟是没了准头,那簪子锋利的尖头,立刻便扎破了她瓷白是肌肤。
她脖颈上的动脉被那簪子尖压着,汩汩而动,吓得傅珩瞳孔骤缩,想要伸手去制止,却让孟清辞喝住:“别动!”说着那簪子的尖头扎进一分,一丝血流了下来。
傅珩呼吸一滞,忙撤开身寸许,嗓音难得一见的露出一丝慌乱:“我不动你,你千万别伤了自己。”
孟清辞半阖着眼眸,讥诮道:“我先去一步,随你怎么折腾他,你岂不是更快哉,到时候我便真的是因他而死,你也不必再有那许多的猜疑。”
傅珩摇头,却是不敢动她,垂在身侧的手指都在隐隐发抖,若说刚才有三分悔,此时却是有十二分的悔恨来。
孟清辞从不是一哭二闹的性子,也轻易不在他面前以命相搏,之前在船上,被他气得狠了也是拿着簪子措他。
傅珩此时脸色灰败,挫败颓丧道:“你别怕,他于社稷有用,我并不会动他。”
孟清辞惨淡一笑:“你明知道,却还是要试探,你难道不是对他动了杀心吗?傅珩,你真是贪得无厌的很,不如给你,我这一具尸身,你便彻底消停了。”
傅珩知道,此时说再多已于事无补,见她紧紧攥着簪子,根本不给他一丝机会,她脖颈的动脉每跃动一次,便让他心惊肉跳一下:“不,你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此事确实是我混账。”他咬了咬后槽牙,到底说道:“我发誓不再动他就是。”
孟清辞却冷笑讽刺道:“是吗?他从前于我有救命之恩,为了我再也站不起来,与我青梅竹马二十余年,你又能忍得了?”
傅珩知道,孟清辞一向喜欢说反话叫自己不痛快,此时却觉得她说的未必是假的,却也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怼,生怕她心灰意冷自绝于己。
傅珩深知自己的占有欲有多病态,明知道那是她与顾淮序的另一个人生,却还是无法不去嫉妒,无法不介怀。
他妒忌顾淮序能得到她无条件的信赖,他妒忌顾淮序曾经得到过她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他统统都妒忌。
他当初搞砸了,凭什么顾淮序能得到她的全心全意,即便是在没有他的地方,也能让他嫉妒到发狂。
傅珩没有马上作答,垂着眼眸,他尽量放缓呼吸:“我知他已经出局了,今日是我之过,你罚也罚了,我愿将功补过。”
他近乎祈求的看她:“你不是想要取缔乐户贱籍?想要散尽天下勾栏瓦肆?我已为你安排了一人,想要如何,单凭你吩咐。”
孟清辞当然是只是吓唬傅珩,听此不免意外,不想傅珩刚刚登基,诸事繁冗,还拨冗将此事办在了前面,亦不是丝毫不动容。
傅珩见她松动几分,松了半口气:“看在为夫一片痴心的份上,夫人饶过我罢。”
孟清辞攥着簪子的手果然松了松,挑眉道:“你的痴心,还真是让人无福消受。”
傅珩赶忙顺着她递来的‘梯子’下来,一把抓过孟清辞握着金凤簪的手,将簪子从她手中夺下甩于御案上,一把将她扣在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回去。
他抚着孟清辞的背脊,犹自心有余悸:“清辞,清辞,朕知你容朕良多,只要你不离开朕,只要你不喜欢上别人,你想要这天下又如何?”
说着,傅珩将人打横抱到后殿的寝踏上,拿来巾帕打湿了,小心翼翼的擦掉孟清辞脖颈上的血痕,一面叹息:“你若是有气,只管扎我,何必要伤了自己。”
孟清辞别过头去,并不想理会他,他此时看着老实了,若她轻易给他三分好脸色,他便还要翘起尾巴来。
傅珩阴暗的想:就算顾淮序曾与她年纪相仿又如何?就算顾淮序对她余情未了又如何?就算孟清辞仍旧待顾淮序特别又如何?他如今已是牢牢的把她握在掌心里,只要这天下是他的,她便不会离开他。
待擦拭干净,傅珩又拿来药膏,仔细的一点点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似是想要证明,孟清辞对他有情,他一双大掌不安分起来,只有在她情动的时候,傅珩才会觉得,孟清辞待他是有几分情谊的,不是只是利用,不只是委曲求全。
繁复厚重的裙摆被嫌弃,孟清辞大惊失色,顾不得其他,抓着他的手腕儿,秀眉蹙起,羞恼道:“你疯了,这是御书房。”
傅珩嗓音低哑,吻着她耳后的敏感处,哄慰她:“没朕的吩咐,谁也不敢进来。”
孟清辞哪里是和他说这个:“不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快松开。”
怎奈她敌不过傅珩的力道,轻易便让傅珩制住,不过片刻便散乱了一身宫装,钗鬟跌落在御案上发出脆响。
孟清辞倒抽一口气,锤傅珩肩头:“你疯了。”
傅珩苦笑一声:“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孟清辞仰起头,露出那一节细白的脖颈,一点伤口血痕凝结,开出颓糜绚烂的花。
她手指|抓|入|傅珩浓密的黑发内,压抑的咬着唇瓣,不肯溢出一丝声来。
傅珩见她情动,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清凌凌的眸子染上迷蒙之色,细长的眼眸墨色翻涌。
御书房外,副管事刘玉生与小瑞子等人,起初隐约听见殿内传来些许响动,皆是皇后娘娘厉声怒叱陛下之言。
众人一个个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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