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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60-270(第9/17页)
, 发现身侧无人,他一下从床榻上坐起身, 唤道:“阿清?”
屋中亦无人。
桌上放着他的公裳和金銙带。
被利剑刺破且团皱带着不明水渍的公裳,应该在池边。
显然是她早间才拿进来的,昨夜不是做梦, 那她还是要走?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忽而想到昨日早间公案上, 她用手覆住的信笺,潦草略过,他只瞧见“一别两宽”四个字。
李玄度心头瞬间慌乱不已,急急套上官靴,拿上公裳和腰带,只穿着中衣就冲出屋去。
一边走一边穿衣, 院中亦无人。
院外进来四人一狐, 均一脸促狭地望着他,要将他光洁白净的眉心盯出花来。
祝宸宁摇着头第一个发话, “衣衫不整, 成何体统。”
李玄度只问:“阿清呢?”
白榆笑道:“都这个点了,在府衙吧。”
姜晚义笑嘻嘻戏谑:“九哥昨夜很累?叫你起迟了?今日剑都未练吧?”
李玄度只来得及斜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上值?”
“小爷我休沐,倒是你来不及点卯了。”
“休沐日逛小倌馆,等着本王明日弹劾你。”李玄度头都不抬,匆匆系着腰带,施了避尘决,往院外跑。
陆宸安在后头喊道:“小师弟, 你扣子扣错了。”
已经顾不上的李玄度一路飞檐走壁,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府衙,门房小吏一声“府尹早”刚出口,已经瞧不见殿下的身影。
李玄度先去了趟自己的办公房,屋中不见苍清,又去找何有为。
“琞殿下早啊。”何有为正坐在案前准备吃朝食,犹豫了一秒,起身双手递上用油纸包着的糖饼,“殿下用过朝食了吗?吃点?”
“阿清呢?”
“仙姑在验尸房。”
“有案子?”
“今早刚发现的碎骨。”
“我去看看。”李玄度跨出屋的脚又收回,走到案前拿走了何有为的朝食,“你自己再去买一份。”
何有为无语,超小声嘀咕:“我……我只是客气一下。”
李玄度听见了,但未回头,“账走琞王府,加十成。”
刚行出院门,苍清迎面走来,手中拿着检验册录,看见她的一瞬,他的心就安定下来。
她没走,没有同他一别两宽,脸上不自觉扬起笑,“怎么不喊醒我?也不等我一起上职?”
苍清见了他,笑道:“还以为你今早不会来了。”
昨夜床笫之欢,玩水半宿。
池畔石板太硬,即使垫了衣衫,她早间起来时,仍觉得浑身骨头酸疼。
他出力更多,想来亦是如此,见他睡得正香,于是给他下了安眠术。
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小师兄,还是这么早就醒了。
思及此,难免脸颊发烫,随口说道:“一有事定是临时工的错,我自要勤勉上职,这不一早就有活等着我。”
她走近他,极其自然地解开他衣领处系错的珠扣,又重新给他扣上,“你这衣上有股……味,一会赶紧去换了……”
越说脑中越是不断翻涌上画面,耳朵就红了。
瞧见他手上拿的朝食,赶紧伸指点了点,朝他张嘴“啊”了一声。
李玄度心知肚明她话中之意,青天白日的也不好意思接话,只笑着将手中糖饼送至她嘴边,问道:“什么尸骨?”
苍清咬了一口,咽下后回道:“今早有人见自家的狗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块大骨在磨牙,上前查看狗窝里竟还有半个骷髅头,所以携骨前来报案。”
她就着他的手又咬了一口糖饼,翻开手中检验册录,“仵作老周已经验过了,股骨与颅骨非同一人,因被狗啃过,外观已损坏,但从颅骨厚度,颅腔大小来推测应是女子,而股骨则是男子,时间太久年龄一时推不出。”
李玄度伸指擦掉她沾在嘴角的沫子,“都已骨化,想必是成年旧案,你想查要去翻旧案卷宗。”
“我才不查,这是你同何府事的职责,别想丢给我,我只负责替老周记录文书。”苍清拉起他的衣摆,扯着他往公房走,“我忙着查金仙道人。”
李玄度乐呵呵地跟着她走,“我同你一起去查金仙道人,此处就交给何府事,自你来后,我瞧他太闲了些。”
周围往来官吏见了他俩,不忘给琞殿下行礼问好,心里都盘旋着一个问题,今日苍仵作难得对殿下和颜悦色,再瞧殿下,更是一脸春风得意。
二人举止亲密,一团和气。
莫非……是遇上什么天大的喜事了?
比如升迁加薪?
升迁的李玄度问道:“今夜还去华光馆吗?”
加薪的苍清回:“不去了,那个金娘我早间已经见过,就是位凡妇人。”
“那今夜回家?”李玄度压低声,试探性地说:“回汴京已有五个月,我们还未住过新房,今夜把珓杯酒和洞房花烛补上……”
苍清的耳朵迅速泛红,“再说吧,我可没说要嫁你。”
李玄度顿时又紧张起来,“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嫁我嫁谁?”
“暻王啊。”
李玄度肃容,“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晚间的琞王府,六人围桌而坐,桌上佳肴珍馐。
一整屋仍旧是李玄度不满的叫唤声,女使近侍统统被吼得退避三舍。
“本王不同意!!”
“姜晚义!穆白榆!你们两个赶紧从我琞王府消失,滚出汴京!”
白榆捂着肚子笑,“偏不。”
姜晚义耸耸肩,“我的上司是三娘,我只听她的。”
李玄度站起身,一脸阴沉,“既然如此,本王只好现在就去将六哥那厮绑了。”
正在来琞王府路上的赵殊打了个寒战,同身边近侍说道:“都快入夏了,本王怎还觉得周身凉飕飕的。”
苍清将李玄度扯回凳上,“我非嫁不可,你闹一天了,再闹我就走了。”
李玄度直接歇了声,小声问:“为何非嫁他不可?”
“我本来想嫁太子的,但他自从点珍宴后防范得紧,根本没机会,暻王是太子的人,以他和阿榆的关系,可以给我机会兵无血刃地接近东宫,昭王赵隐的那一丝魄是在东宫丢的,而鼎先生的事也与东宫密不可分。”
起初她以为只要与这几人分开,灾厄就不会寻上他们,事实是,他们早就身处旋涡中。
有她无她,他们都会陷入纷争。
苍清细细给他讲解,也是同桌上其他人解释,“整个汴京城还有这么多的谜题没有解开,我不放心你们。”
她本应该着重于寻找救治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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