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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110-117(第2/14页)
原因。”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宁皇后不知何时已端坐起身,凤冠下的面容依旧保持着国母的雍容,眼神却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惋惜,又似是决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宁皇后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投向殿中的胥衡,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缓缓道:“阿衡,本宫与你母亲,曾是闺中密友,情同姐妹。她才华横溢,性情豁达,本宫一直甚为喜爱敬重。也正因如此,当年得知她……的身世真相时,本宫亦是心痛难当。”
身世真相?这四个字像是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激起了更大的波澜。百官们面面相觑,竖起了耳朵。
胥衡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但他依旧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皇后。
宁皇后继续说着,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殿内每一个人听清:“后来,本宫才偶然得知,你母亲并非如外界所言,是北疆普通的汉家女子。她实则出生于边境的一个小部落,那个部落……长期与东胡关系密切,甚至可以说,血脉相融。”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清晰地说道:“你的外祖父,是部落首领,而你的外祖母……是确凿无疑的东胡贵女。换言之,阿衡,你的身上,流淌着一半……东胡的血脉。”
“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指控还停留在表面,那么宁皇后此刻揭露的,则是根源——血脉。
大安自古便极其看重宗族血脉的,拥有一半异族血统,尤其是与朝廷死敌东胡的血脉,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洗去的罪过,
谢相抬眸看向圣人,立刻高声附和:“原来如此,竟是如此!难怪胥少将军对东胡屡屡手下留情!难怪会做出弃城此等匪夷所思之举,竟是血脉相连,暗中勾结!圣人明鉴,此乃祸根深种,其心必异啊!”
其他官员也纷纷反应过来,原先持中立态度的官员眼中忍不住多出一些厌恶。
圣人高坐龙椅,面色依旧深沉,但看向胥衡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冰冷的审视和毋庸置疑的怀疑。
难怪宁皇后今日在此处,原来就等在这里,她不仅提供了动机,更从根本上否定了胥衡的立场和忠诚。
胥衡站在原地,承受着所有的目光和指责。他脸上的冰冷似乎更甚,但除此之外,竟没有出现众人预期的慌乱、愤怒或是辩解,显然他早就知晓此事。
良久,在一片喧嚣的指责声中,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嘈杂的力量:
“所以,皇后娘娘,陛下,诸位同僚,”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今日定我的罪,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的血脉,对吗?”
谢相被胥衡那句关于“血脉定罪”的问话噎得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胥衡,休要混淆视听!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狡辩?陛下!此子巧言令色,心怀叵测,请陛下立刻下旨,将其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圣人看着下方一片哗然和纷纷附和谢相的官员,沉吟片刻,终于抬手,似乎就要下令。
“陛下。”胥衡却再次开口,声音清晰地打断了他的动作,“既然谢相口口声声说人证物证,那臣,也想请陛下见几个人,看几样东西。”
皇帝的手顿在半空,目光锐利地看向他。
谢相立刻道:“陛下!此乃拖延之计!切不可……”
“陛下,”一位素来较为中正、隐隐偏向胥衡的军中老臣出列拱手,“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就让胥少将军将人证物证请上殿来,当面对质,也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令天下人心服口服。”
圣人目光扫过殿中神色各异的百官,最终缓缓点头:“准。”
谢相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很快,殿外传来脚步声。内侍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一个锦衣华服,却面色惨白,眼神躲闪,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竟是谢相那位一向不成器的长子——谢非行,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捧着厚厚账册的黑衣侍卫。
谢相看到原本应当在别院的他这副模样出现在此地,眼前眯了眯,这个蠢货!他怎么会在胥衡手里?!
谢非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根本不敢看自己父亲杀人的目光,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开始交代:“陛下……罪臣谢非行……招认…家父…家父谢承司……多年与东胡暗中往来…不仅贪污军饷…还…还私下向东胡贩卖精铁兵甲…”
他每说一句,谢相的脸色就白一分,百官们的吸气声就重一分。
“多年前……平边侯发现了…发现了家父与东胡交易的证据……家父便命我与东胡人合谋制造了那场…意外…”谢非行说到最后,几乎瘫软在地,涕泪横流。
“胡说八道!逆子!你竟敢污蔑亲父,定是受了奸人胁迫。”谢相指着胥衡,“陛下!此乃构陷之言。”
胥衡却不慌不忙,从身后侍卫手中接过那本厚厚的账册,双手呈上:“陛下,此乃谢家与东胡往来明细账册,以及经手人员画押口供,还有他们通过黑市贩卖兵器的路线、接收人等信息,请陛下御览。”
内侍接过账册,呈给圣人。圣人随手翻开几页,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谢相继续辩驳道:“陛下,账册亦可伪造!口供亦可严刑逼供,不足为信。”
胥衡淡淡道:“丞相可知,与东胡交易的中间人,胡商阿史那德,已被我擒获?他此刻就在殿外候旨。丞相可要与他当面对质?”
谢相:“……”
胥衡又补充道:“还有,谢府上负责与阿史那德接头的二管家,以及看守秘密仓库的护卫队长,也都在,想同陛下说说仓库里还藏着多少来不及运走的制式军械。”
谢相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灰,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人证物证链如此完整。
他猛地看向一人,却不是胥衡,而是御座之上的圣人。
这些东西明明应该是在圣人手里,怎会?!
不过下瞬间他也想明白了,今日此局原来不是给胥衡设的,是给作为弃子的他摆的。
瞧见他的目光去向,胥衡的眼神又冷了些,果然如此啊。
这些证据来得太过容易,其中肯定有人做鬼。
至于是谁,显然看谢相的反应便可知晓了。
谢相一个激灵,忽然明白了。胥衡手里,恐怕还有能牵扯更深的证据……但他没有拿出来。
这是交易,用他一个人,哦不应该是谢家的倒下,换来朝局暂时的平稳,换来圣人的脸面。
想通这一点,谢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彻底瘫软下去,面如死灰。
百官鸦雀无声,看着这惊天逆转,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圣人合上账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已是一片帝王的震怒与痛心:“谢承司!你身为丞相,国之股肱,竟如此贪婪无度,勾结外敌,谋害忠良,祸国殃民,辜负朕的信任!”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来人!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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