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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60-70(第19/22页)
是与朝堂相系的家族,二便是圣人青睐。
她不相信皇后真是人淡如菊,更不信圣人对她只有明面上的尊敬,这一世醒来,章问虞被养在皇后膝下,时不时见她望着太极宫方向出神,心中更是觉得奇怪。
不过这些大抵都是些莫须有的猜想,不便同江姐姐细说,于是她转了话题问道:“江姐姐寻我可是有事?”
江愁余目光落在章问虞的脸上,轻声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
自芜镇回来,孟别湘没有再拜托江愁余做事,江愁余得出空来,便时不时往谭家宅院查看李方的情况,寇伯这几日也都在宅院里同医者一起钻研新医方,若是医方稍见成效,便试着给李方用一些,只可惜李方还是迟迟未醒。
江愁余纵然心中焦急,也只能按耐住性子,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没等到李方醒过来吐露真相,倒是等到了朝堂派来的赈灾京使。
这日,江愁余整理着手中一摞高的账册,忍不住跟旁边的禾安吐槽:“这账册比我都高。”
禾安照旧露出理解的表情:“那属下来?”
江愁余看了眼她桌上不比自己矮的账簿,似有似无的良心隐隐作祟,终于没有选择逃避:“还是我们一同算吧。”
于是认命地翻到下一页,正准备算时,魏促便进来低头禀报:“江娘子,朝堂来人了。”
孟别湘知晓江愁余身份特殊,朝廷来的人能不见便不见,于是特地吩咐魏促来知会一声。
江愁余猛地站起身,“我去看看。”
管他朝堂来的什
么人,总归是比这账册好看。
魏旭欲言又止,还是赶紧跟上去。
到了孟别湘院子外,便瞧见孟别湘正同一人说话,那人眉如远黛,脸上噙着温柔笑意,又是难得的好模样,江愁余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这古代的水质好吗?怎么养出来的人都颇为水灵,摸着下巴思考时便见章问虞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
“江姐姐,你可知这人是谁?”
江愁余老实摇头,又问到知识盲区了,她也没有npc的身份卡啊。
章问虞笑容神秘,开口揭秘:“他名唤谢道疏,虽说是谢家庶出,不过颇受谢相器重,也算是谢家这一辈的佼佼者。”
“然而提到他,便要提及另外一人——贞宁帝姬,他算得上我姑母近来的新宠。”
江愁余先是点头,随后忽然愣住,什么姑母什么新宠?
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而且总觉得贞宁帝姬似乎在哪里听过,忽然,江愁余反应过来,公孙水不也是同贞宁帝姬有过一段情吗?这种算头上泛草色吗?
第70章 计谋起猛了,看见胥衡回来了。……
远在京城的公孙水打了个喷嚏,半幅身子倚在窗户栏杆处,他揉揉鼻子,冲湛玚笑道:“今日天晴,莫不是有小娘子在念我?”
蒸腾的热气裹着胡饼、炙肉与烧鱼的浓烈香气混杂着酒楼中小二的吆喝,按理来说,让人颇有食欲。
可如今湛玚面无表情地搁下木筷,没了胃口,目光落在桌上的好菜,心道可惜了。
公孙水早已习惯湛玚的死人脸,“唰”一声抖开他那柄素面湘妃竹骨的泥金折扇,手腕轻摇,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风。
“京中如今浑水摸鱼的人多的是,”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轻易穿透楼下隐约传来的胡姬琵琶声,他合拢折扇,扇骨在掌心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微响,“没曾想这回选的北疆督军倒是个有真才干的。”
“我估摸,这几日好些人又要夜半不寐了。”
湛玚抬眼,缓缓开口,声音不高,足以让公孙水听清楚:“不冷吗?”
寒秋时节,公孙水还裹着厚袍扇风,他看得头疼。
公孙水颇为不认同地啧了一声,“你这种死木脑袋,哪里懂得什么叫做京城名士风流?”虽然反驳着湛玚的话,他身体还是老实地将折扇扔在木桌上,裹紧了衣裳,“你跟江妹妹呆的久了,现如今开口也同她一般——颇为伤人。”
湛玚端起茶杯,看着灯影在杯中摇曳,不理会他的评价:“尉迟饶背后有人,”他指腹感受着瓷杯的凉意,“北境情势复杂,各势力盘踞,管他有几分本事,多的是人想拉他下来。”且不说谢家和柳系,便是北疆都不会让他好过。
“哦”公孙水往前凑近了些,心中真有些好奇:“哪位高人指点?”
湛玚侧目睨他,没说话。
就好友这副模样,公孙水几乎想都不用想心领神会道:“你妹夫啊?”
他话一说完,就见湛玚又用死人脸横他一眼,公孙水这下更是确定,惊异且慨叹道:“妹夫本事不小啊,决胜千里之外,连京城局势都在他手中。”完全不顾湛玚因为称呼黑了一层的脸。
湛玚眯了眯眼:“那谢道疏今日应当到了窠林城吧?”
提到这人,公孙水脸上那点笑意缓缓收起,“是。”他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他可是深受谢相看重,赈灾这类平添政绩的差事还派他去。”
湛玚淡然开口:“我怎么听说,贞宁帝姬也往宫中走了一遭,随后圣人才下旨定下他的?”
公孙水气笑:“用得着吗?提了一句妹夫,你就往我心口扎软刀子?”他这回回京,最不想提及的人今日都被湛玚提了个遍。
湛玚也知晓好歹,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才转了话头:“宫中今日也不太平。”
这一茬公孙水清楚的很:“说是谢贵妃身子不适。”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冷嘲,“可身子不适哪里用得着连着两月在殿中静养,除却谢家来人,何人都不见,莫不是把旁人当成傻子一般。”
“谢家估摸也是有所猜想,向皇后请了恩旨,谢夫人前往宫中请安。谢贵妃有孕一事瞒不了多久,怕是人快坐不住了!”
窗外,一阵不知从何处卷起的疾风猛地扑打在窗棂上,风打着旋儿钻进雅间,带着深秋特有的刺骨寒意,那风掠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
公孙水复又坐回去,将杯盏中的热茶一口饮下。
湛玚目光透过窗棂看着楼下的华贵车架,意有所指:“且看着吧,总有人最先坐不住。”
谢贵妃有孕一事,比谢家还着急的怕是那位御案之后的圣人,只是不知这回又是让谁替他出手。
公孙水细细琢磨了他这话,心想也是,随后又心疼地拿起桌上的折扇摸了摸。
见他这副模样,湛玚摇摇头,径直站起来:“回了。”
“诶?”公孙水拦他不成,就见小二领着一人步履缓缓过来,不巧,正是这手中折扇的主人。
湛玚经过贞宁帝姬时稍稍颔首,后者也浑不在意,“湛主事慢走。”
随后美目缓缓扫过雅间内的公孙水,朱唇轻启:“长本事了?回京这些时日都不来见我。”
*
昭明宫的小佛堂里静得只剩下香灰簌簌落下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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