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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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口说道:“果然能做你仇家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胥衡:“……”

    湛玚假装没听到她半带沙哑的嗓音,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所以当兄长的,最是不能接受如此妹婿。”

    胥衡:“?”

    插科打诨一番,凝固的气氛终于好些,胥衡看了一眼他们兄妹两人,往外走了几步,蹲下身整理药材些。

    湛玚也学着江愁余方才的动作,坐在石阶上,抬头看了眼周围的布置,叹了口气,“不必有愧意,她……天生不足,照她的话说,便是数着尸身过日子。”

    他还记得,那场雨之后,两人常相约义庄,其实说是相约,也不过是她自去,他得了消息赶去,倚在一旁看她拿着薄刃划开那些尸身。

    即使是他,也难免偶觉骇人,可江素始终正色,未曾露出一点厌恶。

    回城的路上,他欲言又止,她似乎知晓他的疑惑,难得露出笑意:“人有灵,无论生死,当敬之。”

    “她无甚遗憾,是我执念罢了,其实在胥家被灭门前我曾收到她的来信。”

    “信中寥寥几句,便是劝我顺心而为、报志而终。”

    湛玚喉咙发紧,轻声道:“我本无所求,但忽然又收到来信,虽然这绝非她的字迹,却仍然还是心有妄念,经过辗转才去到罗井镇。客栈对视的那一眼,我便知道你不是她。”

    风掠过,吹得廊下挂着的几串风干草药簌簌作响,不知从何处来的干花乍落在湛玚素白的衣角上,他拾起干花,抬起头看向江愁余:

    “你为救胥衡跌落地洞,我出于私心将你救回便带来了昌平镇,不知为何你一醒来便失去先前的记忆,但绝无伤你之意。”

    “相反,我望你能够好生活着,因为她也是这般想的。”

    湛玚许久未曾说过这些往事,心中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缓缓散了,他目光落在江愁余垂放在膝上的手,饶是再等待,那只手也迟迟没有抬起来。

    他沉默地收回目光,却在下一刻僵在原地。

    感受着江愁余搁在他肩膀上的头和点点湿意,他忽地笑了,同样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

    “给你的药丸今日也要记得吃。”

    第52章 日常终于知道她这幅性子是怎么出来的……

    正午的太阳,晒得人骨头缝里都酥了。江愁余瘫在院子里竹藤下那张宽宽

    的美人靠上,身子没骨头似的往下溜,后腰靠在软枕上,说不出的舒坦。

    躲在半梦半醒之际,木门外那儿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力地拍了拍门。

    江愁余瞌睡虫跑了,起身去开门,只见外头阴影被两道人影堵了,前面站着的是穿红着绿的中年妇人,后面扯着一穿着簇新细布衫裙,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水灵灵的姑娘,“可是江娘子”

    中年妇人似是专门打听过江愁余的情况,“常听王婆子说,这方圆百里怕是找不到比江娘子还水灵的姑娘家,真真是没说错。”

    她话说的直接,又提到王婆,江愁余明了这妇人乃是处处和王婆别苗头的罗婆子。

    罗婆子探头扫了眼里头,小声问道:“敢问江娘子,胥少将军可在”

    提到此名,身后的姑娘便脸上泛着红晕,江愁余后知后觉,原来给胥衡做媒来了。

    罗婆子见江愁余不答,屋内又没有声响,以为无人,便继续道:“还未恭贺江娘子之喜。”

    “江娘子生的好,如今又有少将军做靠山,日后必定高嫁顺遂。”

    说到此处,罗婆子和姑娘眼里满是艳羡,“我听说,少将军替娘子备下不少嫁妆。”

    江愁余:……啊。

    或许是她脸上疑惑明显,罗婆子摊开来讲,“一早我去街口便见少将军派人采买不少物什,浩浩荡荡运到你们这院子里,逢人问起便说是胥少将军给江娘子准备的。”

    江愁余:我怎么不知道。

    她昨日熬夜看话本,又是天明才睡,浑然不知外头的动静。

    罗婆子一股脑说完,又拍了拍额角,“怪我不知礼,这是我小女,闺名单字媛,若是江娘子不嫌,平日也可唤她同玩,她虽没几样拿得出手,但女工还算得上好。”

    江愁余还有些懵,几句敷衍过去,送走罗婆子两人后,木门又被人拍了拍,她开门也是差不多的说辞。

    她这才发现,自己怕是近日来这镇上的香饽饽,都是为了打听胥衡的亲事而来。

    在昨日有了湛玚的承认后,江愁余终于开始慢慢消化白月光竟是自己的事实,但带入到自己,面对禾安所说的痴情不移的人设保持怀疑态度。

    就比如夜半陪胥衡试探京城来人这一段,按照禾安所说,她不惧生死之危,毅然陪同,但实际上作为一个菜鸡,江愁余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只会选择在那个时候老实呆在客栈,不拖后腿,怎么可能陪这位哥去试探京城来人,因此她严重怀疑他们的故事过于夸大其词。

    而且江愁余总觉得,白月光这个buff时有时无,比如此刻她回过神准备去屋里拿话本看看助眠,在院子里小眯一会儿,略过呆在她屋子里处理事务的胥衡,费力地床底拉出小木箱,掀开一看,箱内空空荡荡的,笑意直接僵硬,只能问在书案前看书的胥衡,“我的话本呢?”

    “收起来了。”男人头也不抬。

    “收到哪里了?”江愁余希冀地问。

    “药房的右边。”

    江愁余赶紧去找自己的话本,刚踏出房门时,她突然顿住:“我没记错的话,药房右边是火灶。”

    “……”

    江愁余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胥衡:“你把我的话本烧了?”

    说着把衣袖往上折了折,满脸写着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看着眼前想跳起来揍自己的某人,胥衡嘴角往上扯了扯,“藏起来了,在你喝药的这一月。”

    凭什么江愁余不服。

    “你的湛玚阿兄说,这一月需得保重身体,不可再点灯看话本。”

    胥衡一字一句,不知似不似有意,阿兄两字尤为重。

    “……我再也不如此。”江愁余试图挣扎。

    “你昨日也是这么说的。”胥衡不吃这一套。

    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江愁余咬紧后槽牙。

    对面的人干脆地伸手推了案上的汤药。

    “药快凉了。”

    江愁余边瞪他,边端起碗喝了口,嗯,今日是甘梅味的。

    一口气喝完还有些食欲大增,就见案上有多出一碟桂花糕。

    江愁余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两口下肚,暗自点点头。

    其实有些时候这白月光身份挺有用,就比如现在她的吃食都出自胥衡之手,还有喝的药再也不是苦味,每日跟开盲盒一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味道。

    不开玩笑,镇上布庄的掌柜来给她量身量做衣裳时,腰都需放宽两寸。

    默默怀念了片刻从前的纤瘦,她手却老实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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