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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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湛玚的屋子,便见门扉虚掩着,露着一道窄窄的缝隙,大概是留着她进出。说起来,江愁余还从未来过这间屋子,她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吱嘎——”

    门轴干涩的摩擦声在绝对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难得有些紧张。

    门内,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股墨香扑面而来,还有一种别种说不出气息,江愁余摸索着找灯台,可左右两边都没有,不知道屋子里的布置她也不敢乱碰,好在先前熬药的时候抓了个火折子。

    她一手掏出,放在嘴边吹了吹,终于橙黄的火光跳起,照亮门内的景象。

    只一眼,江愁余便惊讶到不知所措,僵立在原地。

    一张宽大的木桌占据中央位置,案面不算整洁,沉重的端砚墨迹干透,狼毫笔随意放着,而在木桌之后,或者是说整个房间三面、目之所及都是密密麻麻贴满了画质,层层叠叠,新旧交杂,边缘卷翘着。

    而画纸上的人都是同一名女子,姿态各异,有站在山崖眺望的背影,有低头看书的侧影等等,只不过都没有模样,笔触时而细腻温婉,勾勒发丝衣袂;时而狂放不羁,用大块墨色泼洒出风中飘舞的裙裾。

    江愁余恍然,原来湛玚不是没开情窍,而是早就心有所属,怪不得每次跟他提及说亲这事就一脸不爽,就是不知道这女子是何人。

    她顺势贴近了看,可惜无论是新旧画纸都看不出模样,唯一画正脸的一张也在原本该是面容的地方有大块留白,江愁余颇为可惜地直起身,她本来还想着助湛玚一臂之力。

    只是没想到,这人看着一脸寡夫相,结果居然还搞暗恋纯爱。

    江愁余摸着下巴思考,但她总觉得这女子身影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

    “吱呀——”

    门扉被彻底推开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江愁余惊讶回头。

    一个颀长的身影背对着外面忽闪的雷光,轮廓模糊。他站在那里,或许是因为连夜赶回来,他身上的蓑衣沾了不少雨水,往下连续滴着,他垂着头,散发着阴郁和压迫感。

    第45章 三更合一我为何与那女子一样

    四目相对。

    湛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愠怒,没有惊诧,甚至连一丝被撞破隐秘的尴尬也无,只有一片沉沉的、如同枯井的死寂。那死寂凝在他紧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薄唇上,沉甸甸地弥漫开来,他背对着门外强烈的光线,面容陷在阴影里,同平常大相径庭。

    “信送到了?”他开口问,进屋的同时随手解下身上的蓑衣,蓑衣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滴的水加快些了,他娴熟地点亮放在角落的烛台,光亮向四周蔓延,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湛玚的神情也稍微缓和,回了些人味儿,抬头看向江愁余。

    江愁余后知后觉道:“送到了。敲了门就放在门口,没瞧见人。”将手中的信递给走过来的湛玚,人就往门口蹭,准备开溜。

    湛玚接过没急着拆开,甚至目光都没移开,又问道:“今日的药喝完没?”

    果然又来了。

    每次湛玚出了门回来就要盘问她用药情况,这时候就拿出了医者的仁心。

    江愁余闻言,短暂心虚了一下,就睁眼睛道:“那药罐里的都喝完了,一滴没剩。”

    “那是早晨的,晚饭之后的药?”后者太过了解她,根本不给她钻空子的机会。

    江愁余私心觉得那罐子里的分量抵得上足足三日,而且晚饭她都没用,更不用说喝药。

    她努力辩解:“是药三分毒。那么苦谁能喝的下?”

    谁料,她说完湛玚的脸色又沉下来,“良药苦口,你以为谁都像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这话说的不客气,江愁余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意,泥人火气也起来,正想同他争论两句,却见他的目光早就落到那些随风而起的画纸之上。

    江愁余灵光一现,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这画纸上的女子不会就是因病早逝吧?

    这就能解释湛玚为何对此事尤为在意。

    怒气戛然而止,好奇心压过一切,甚至她还产生同情,毕竟这滋味不好受,犹豫片刻后尝试问道:“这画纸上的女子是阿兄的心悦之人?”

    湛玚黑漆漆的瞳孔转来看向江愁余,又恢复成那张寡夫脸,仿佛刚才的情绪只是错觉,“我方才进院子时,便已经将药熬上,你赶紧去喝。”

    哦。

    江愁余收回真情实意的同情,心中骂骂咧咧,但还妄图挣扎一下,“其实我觉着……”

    “我觉着可以再多加一味黄连,药效更佳。”湛玚淡淡接下去。

    算你狠。

    江愁余只能老实往外走,顺便拎走流了一滩水的蓑衣,到了走廊上才拿起木板使劲拍了拍,夹带着拍某人头的怒意,准备将湿漉漉的蓑衣晾起来,指尖毫无防备地摸到一片冰冷湛腻,她抽手放在廊下昏黄的灯火下看,指腹竟然染上了刺眼的暗红,她忙扯过蓑衣查看,粗糙的棕毛处,边缘还沾着猩红。

    她心猛地一沉,方才湛玚的脸色难看,她以为是发现自己看到那些画纸,他觉得冒犯,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受伤,江愁余丢下蓑衣,转身又去敲了敲湛玚的房门。

    “何事?”湛玚开了门,少见换了身黑衣,俊逸脸上依旧无甚表情。

    江愁余嘴巴张了张,努力措辞。

    你没受重伤吧,还能活着吗?

    其实我也不需要喝药,要不你别去采了。

    我很惜命的,你也要惜命。

    此时看着江愁余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说不出的时候,湛玚挑眉,选择伸手抓起她的手腕把脉,语气平平,“你吃了我放在木柜里的果干?”

    问这作甚,江愁余还是老实点头。

    “怪不得你哑了,那是我调制的新药,服用之后五日说不出话。”他收回手,摇摇头。

    江愁余闻言拳头硬了,“算你狠,我还以为是你专门为了我喝药怕苦买的。”

    狗东西。

    一长溜话出来之后就见湛玚寡夫脸上扯出一丝笑意,“看来药量还不够。”

    ……有病吧,逗我很有意思吗?

    江愁余真想揍他,同时忍不住吐槽,这就是便宜兄长吗?令人又爱又恨的兄妹情。

    面对眼前之人的跳脚,湛玚抬手拍了拍她破防的脑袋,问道:“要吃宵夜吗?”

    “吃。”江愁余一向信奉不吃白不吃,虽然湛玚手艺也不咋地,至少好过她炸掉灶房,但她总觉得湛玚不可能这么好心,颇为怀疑地打量他的背影。

    果然,湛玚走向灶房的同时声音幽幽传来,“吃完记得用药。”

    我就知道!

    ……

    翌日,江愁余在用早饭时才反应过来,拍桌道:“你还未告诉我,你昨日干什么去了?居然还会受伤。”

    “采药去了。”湛玚把自己的粥移开,生怕被殃及,嘴上继续敷衍。

    “你昨日根本没带草药回来!”对面之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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