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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40-50(第12/19页)
玄心中亦是苦笑,这位主越发喜怒无常,即使是他,也在这一路上的血色残骨中不敢置喙胥衡的谋断,但昌平镇事关大业,冒着触怒这位主的风险,他也得直言。
“镇守派你守城,可曾说过什么?”他开口先是问雷弘康。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雷弘康抖着声音道:“镇守大人听闻有贵客来此落脚,便略备薄酒,命我请贵客前去府中赴宴。”
长孙玄心道不愧是聪明人,寥寥几句便将胥衡带军入城遮掩过去,至少从明面上找不出错处,既然人家给了下梯,他们也不好做的绝。
因此他打定主意便道:“既然镇守大人相邀,少将军可去赴宴,或有可谈之事。”
言下之意便是先礼后兵,眼见这位主不为所动,甚至缓缓摸向尾指上的玄色扳指,动作并不快,长孙玄却熟知他这一动作难以掩饰的杀意,头皮发麻,赶紧道:
“昌平镇及其方圆十里,我已借用镇守之名核查户帖,想来不久便会有江娘子消息。”
说完,便见胥衡侧首,眉微微往下一压,便有种从内到外的不耐冷漠,他今夜第一回开口,声调沉得有些哑,语调迫人:“长孙玄,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便松开扳指,驾马往前,话语砸在雷弘康心头上,“两日后,我应约。”
留下长孙玄擦了擦额角,苦笑浮上他的脸,这一路上总归有需让胥衡扭转心思的关头,饶是他嘴皮子说干,这位主依旧如同顽石不通,无奈之下,他只得搬出小友名头,此招风险虽大,胜算却大。
只是令他至今奇怪的是,凡有十回,无一例外,如今这位恶名在外的胥少将军总会为了一个不知来处的消息屡次深夜寻人。
然而可惜,造化弄人,一人去仍是一人回。
……
江愁余做了一场有些久的梦,不过梦醒之后便回忆不起梦中的场景。她趿拉着鞋,推开门一眼就见湛玚蹲在火炉旁,她下意识以为又在煎药,不过嗅到的香甜气息让她走到湛玚的旁边也蹲下来,见着泛着焦灰的木柴旁的黑乎乎东西,眼睛一亮,“烤红薯!”
湛玚回过神,瞅她一眼,还是如平常一般说道,“平日闻到药味就想跑,如今见到番薯就凑过来。”
江愁余不想理会他,用树枝拨弄了一下烤红薯,就准备伸手去拿。
湛玚先她一步用枯枝把烤番薯戳出来,同时道:“只许用一个。”
虽然说是如此,他却没有拿走其余的烤番薯。
人只管如今饱,江愁余只当没听见,小心翼翼扯开外皮,咬了一口金灿灿的瓤肉,被烫的小口呼着白气,嘴里全是暖融融的甜香。
正当她继续咬第二口,就听见湛玚语调平平道:
“这两日查得紧,我们今夜便去山上躲一阵。”
每次提及这事,以及湛玚迷一般的措辞,江愁余就有种感觉自己是犯事后的在逃人员,不过好在先前有铺垫,她勉强能接受,于是点点头。
湛玚看着她这副有吃有喝万事足的模样,眼下闪过不少情绪,又想到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他犹豫之后还是问道:“你想知道你失忆前的事吗?”
第47章 宴席恭迎胥少将军。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江愁余一头雾水:不是,你能不能别露出这种神情,感觉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我们从前是仇人之类的狗血关系。
哪知湛玚说完,又瞬间反悔,拍了拍手上的灰,“你不想知道是明智的选择,我答应你绝不会告诉你。”
“……”
哥,我确定我刚才没有说话。
“怎么?哦,我的包袱都收拾好了,你替我先拿到山上的木屋去。”湛玚得寸进尺道。
“……你又去哪儿?”江愁余问。
“仇家上门,我去会会。”湛玚自然而然道。
“虽然你是我兄长,按道理来说,我应该站在你这边,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话。”江愁余试图唤醒这位过于自信的便宜兄长。
“说。”湛玚脸上写满我看你能说出什么鬼话。
“别打肿脸充胖子,打不过就跑。”
“……瞧不起我?”湛玚面无表情。
江愁余心想主要是你昨日归家的速度不是间接证明了你打不过人家吗?虽然不知道湛玚为什么突
发奇想要去挨揍,但她还是选择尊重他人命运。
“我没有。”
湛玚冷笑一声,“吃完了吗?”
江愁余看了看手中只咬了几口的红薯,非常自然地捞去身后,“吃完了。”
所以别想和我抢。
“那就去吃药。”
“今日的药我喝完了。”江愁余唇角边的笑容收敛。
“哦,我又给你做了保养的药丸。”他丢给江愁余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好狠毒,祝你打不过。”江愁余无语凝噎,看着这位没人性的哥扬长而去。
……
湛玚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包袱,不算太重,江愁余拿上自己的三五个包袱就驮起来往昌平镇的后山去,轻车熟路地一口气爬到山上的木屋,江愁余才轻轻吐了一口气,隐隐感觉到心口不太舒服。
她放下包袱,到不远处捡了些干枯枝烧火,这才坐下来休息,忽然想到刚穿来时这具身体简直是走一步路缓三口气,好在湛玚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药方子,喝了两月江愁余才感觉勉强好些,如果有生命值,那就是从岌岌可危的十到勉强保命的五十。
饶是这样,江愁余也满足了,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枚药丸嗅了嗅,似乎少了些苦味,她就着水一口服下,又探头瞧了瞧外头的天色,估摸湛玚不会来,她反锁门之后就躺下睡觉。
该说不说,兴许是运动过的缘故,她一觉到天明,还早起烤了块馕吃,随后继续躺着。因着湛玚经常上山采药,山上木屋存放的粮食足够两人吃上七八日,也因此江愁余心安理得地继续躺着,等风头过去再下山。
谁知第二日夜里,她正看话本入神,就听见外头的敲门声,她边趿上鞋履,一遍默念如果是湛玚,她一定要揍他。
然而外头的人声响起,“余余,是我!”
江愁余一开门,这人便风风火火闯进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缓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这屋子别说是那些巡查的人,就连我来过几回,也差点找不着。”
她说完又反应过来道:“你阿兄不在吧?”
那日王华清回去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虽然湛玚看上去不像那种会动手的男子,但她总觉得自家好友这位兄长不简单,让人瞧着发虚。
“不在。”江愁余心想估摸被打了吧,见王华清掩饰不住的兴奋,于是问道:“你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个,王华清炯炯有神的眼睛凑过来,手指忽然攥住江愁余的手腕,指尖微微颤抖,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衣袖渗进来。
“余余,你之前在茶楼答应了我一件事!”她压低的嗓音带着兴奋,在这不大的木屋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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