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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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控制不住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她还没未放下心,就被邓老汉粗暴地从地上提起,他看着地上的石块,笑了声,“看来江娘子有些运道在身。”

    江愁余气得差点翻白眼,怎么你一副我找到最好实验品的优越感。

    如果她能出去,或是找到龙傲天,她一定把这邪恶老头扔到牢里关上三天三夜。

    “往前。”邓老汉催促道,扯了手中的绳子,江愁余被迫继续推着往前,到了那道极狭窄的缝隙,邓老汉将江愁余推到一旁,香娘趁这空隙赶紧扶住她。

    邓老汉仔细看了眼这缝隙,确认只能仅容一人通过,便转头看着江愁余:“那这一回,也是江娘子请?”

    香娘收回手,默不作声退到之后,满是担忧地盯着江愁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江愁余看着捆住

    手腕的绳子,末端在邓老汉手中,心想这也不去也不行啊。

    只是她不清楚,邓老汉的目的为何,他既然不是为了找人而来,那这矿洞还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他冒险而来。

    在邓老汉的目光之下,江愁余慢吞吞地走到缝隙之前,缓缓踏进一步,侧着身子没入到那边的黑暗之中,再无声响。

    邓老汉从齐小手中夺过火把,将火把凑近缝隙,然而缝隙前便是一个拐弯,看不清前方景象。他难得有些踌躇,不知对面是何情况,又怕江愁余在那边不怀好意,甚至隐隐有些后悔让她第一个,打不定主意是否现在进去。香娘见状便道:“不然我先进去?”

    谁料邓老汉便点了末尾的齐小,还将手中的绳索扔给他,“齐小你先进,把江娘子好生看着。”

    齐小接着绳索,看了眼香娘,便说声好。还好他身量不算太高,缩着手脚勉强能进,他钻到那一边,隔着石壁喊道:“邓叔,江娘子晕过去了。”

    邓老汉心中思量,便朝他说道:“你先盯着她,把她彻底绑起来。”

    “若是中途醒了,便杀了吧。”

    “……好。”齐小回道,隐约有江愁余的闷吭声。

    邓老汉却丝毫没有进去的打算,反而是坐在旁边啃起干粮,盯着他毫无起伏的脸,香娘的心几乎都要提起来,她时不时看向缝隙,生怕听到动静。

    “看着那处作甚?齐小手脚还算利落,又是杀过鸡的,如今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应该不成问题。”

    香娘赶紧收回目光,她灵光一现,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先前才地动,若是又地龙翻身,那齐小怕是……”多的话她不敢多说。

    谁知邓老汉忽然大笑起来,香娘不明所以,离他远了些,而邓老汉笑了足足一会儿才道:“你真以为有地动吗?”

    “……可镇上人都这么说。”香娘说完便想到那股弥漫不散的硫磺味,她突然反应过来,那硫磺味在地面上最浓,反而他们越来下挖就越没有硫磺味,可见是有人将火药放在地面之上炸开,伪造地动的假象。

    不过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这矿洞之下有秘密。”邓老汉眯着眼睛说道,字句缓缓。

    香娘这才发现自己竟将疑惑问出来,不过听到邓老汉此话,她忍不住追问:“什么秘密?”

    邓老汉斜瞥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他起身掸了掸沾上的碎屑,平时佝偻的背缓缓挺直,气质骤变,似乎有些不太像平时的邓叔。

    “走吧。”他尝试着将手脚投进缝隙中,随即整个身子陷进去,香娘不敢多言,忙跟上去,心中祈求江愁余无事。

    *

    矿洞深处,陈腐的泥土与某种更腥浊的气息混合,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胥衡一手压着肩上正汩汩流血的伤,一手拿着剑,薄唇因着高烧不退泛着血色,乍一看还算正常,实则玄衣下摆往下淅淅沥沥滴着鲜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他用剑挑开面前尸体的衣裳,只见尸身肩胛骨内侧有一块刺青——是一只眼瞳,线条极简,用极细的墨线勾勒,瞳孔用的是最纯的朱砂色,短短几笔便勾勒出眼瞳近乎原始的兽性。

    这已经是来的第五回人手了,胥衡平静地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收起剑往洞深处走,将数不清的杀手尸身抛在之后,最后一脚踩到其中还未死透的人。

    那人原本昏过去,却又因剧痛醒过来,他猛地剧烈抬头,像濒死的野兽般骤然将眼蹬到极致,眼白上布满了狰狞的血丝,他死死地将目光钉在胥衡脸上,喉咙“嗬嗬”两声,用并不熟练的官话诅咒道:“你会死,主上会杀你,在不久之后。”

    胥衡闻言停住脚步,垂眼看他,“你不应该开口的。”

    如果这人不开口,他还可以慢慢猜这回又是谁下的手,毕竟他仇敌不算少,他至少也要猜个一夜,可惜,这人开口了。

    这人脸上闪过不可置信后便是故作嗤笑,咬着牙说道:“你诈我?”

    执迷不悟。

    胥衡利落吐出一个名字,声音低沉,清晰地传到这人耳边,眼见这人近乎收缩的瞳孔,他才迎着目光轻笑道:“这下才算是诈你。”

    “看来我猜对了。”

    “噗——!”

    这人地身体如同绷断的紧弦,不受控地往上一挺,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气力还没到口舌,脖颈便暴凸起根根青筋,如同蜒蚰爬满他身体的皮肤,他猛地大张口,吐出浓郁、黑色一口血,显然中毒已深。

    胥衡侧身躲开,浓血在地上滩开来,而这股血吐出之后便似乎抽走这人的最后一丝生息,身子如同无骨般渐渐软下来,眼中的光亮戛然而止,停滞在脸上的只有惊骇。

    而罪魁祸首则丝毫不觉,反而目光落在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不耐地“啧”了一声,他掏出怀中妥善放着的深色手帕,盯着看了会儿,还是又放回去,没有用压伤口的那只手。

    算了,他嫌这些人血脏。

    不知江愁余节省的毛病哪里来的,从前偌大胥府应该不至于苛待她吧,胥衡转念又一想,但在军中时,也有不少塞进来的权贵子弟,老是聊些后宅之事,什么恶仆欺主、庶出相争,他当时听得烦了,一人给了一脚,命他们操练去。

    京城胥家年轻一辈就他一人,应当不存在庶出相争,不过往来上门的子弟和女郎不少,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欺辱她,孤立于她,还有母亲若是没照顾到底下有恶仆克扣她的吃食和用度,那她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胥衡烦躁得伤口更疼,心想,还好江愁余没来,不然看着这些又要不舒服,连着三日吃不进饭食。

    想到江愁余惫懒的性子,此时她应当正躺在客栈的榻上,看着话本子,脚一翘一翘的,绣鞋不知踢到哪处去了。他早晨出门时先去昨日吃过的酒楼替她定了一桌晚膳,如今她应当用上了。

    第39章 危机一人藏,两人躲。

    江愁余钻入缝隙,粗糙的岩壁摩擦着她的肩膀和手臂,留下火辣辣的疼。身后的光亮和灼热被狭窄的石缝迅速隔绝,石缝里边便是拐弯,她小心地往前,原先在洞口晃动的邓老汉身影逐渐消失,连同声音都不太清楚。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顷刻间淹没了她,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同时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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