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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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寇姑同黎娘走后,长孙玄才转身冷声道:“吾已向圣人请命,抚仙政务难通,民不聊生,圣人慈悲,废朔奴一制,还古朔一族平籍。”

    江愁余闻言先是看向梁尚,他虽面露讶然,眼神却无半点变化,果然是早就知晓此事。

    长孙玄顿了顿继续道:“抚仙州牧已在上任路上,想来今日已至抚仙。”

    话音落下,书院便涌进不少人,为首之人踱步至长孙玄前,行礼道:“许久不见,圣师别来无恙。”

    圣师?

    这话惊得人群躁动,梁尚虽知晓长孙玄身份不低,却也不想是圣人老师。

    他率先跪下道:“见过圣师。”众人恍惚惊醒,随他一同行礼。

    堂中便显得江愁余同胥衡分外显眼,江愁余才接过半块胥衡递过来的糕点,还没塞到嘴里。

    胥衡听而不闻,照旧眼皮都不抬:“吃饱没?”

    “……没。”江愁余老实道。

    “那便走吧。”胥衡一把扯住江愁余的胳膊,将她提起来,旁若无人地拉着江愁余往外走。

    ……?

    “就这么走了?”江愁余尝试阻止。

    “你也要上去讲两句?”胥衡松手,抬眼扫了过去。

    “……那倒也没有。”祖宗,我是担心我们走不出去!

    兴许是这位龙傲天先前的凶悍形象深入人心,一时之间竟无人拦他们,两人跨出书院前,江愁余还扭头看了一眼,那位京使还冲他们这处行礼。

    她收回视线,戳了戳前面人的背:“那人好像识得你。”

    胥衡脚步不停,“不认识。”

    江愁余摸着下巴,心道才怪,那人方才的眼神敬佩二字快写满了。

    “不过这人生的不错。”方才虽然只看了一眼,却也不难看出那人眉眼清隽,难得的端方君子。

    刚说完,就见前面的胥衡停住脚步,回头反问:“哪里生得好?我行军那年,他还初入国院时是个四书五经背不熟的小子。”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吗?”江愁余眨了眨眼,反应迅速地接过话。

    ……

    胥衡无语:“这回你反应倒是快。”

    江愁余勉强当他是在夸自己,看了眼不远处的客栈,随口问道:“我们吃什么啊?”

    “炙鱼。”

    两人到了客栈,胥衡便向掌柜借了后厨,江愁余坐在大堂听小二低声说道:“娘子不知,梁家和魏家被抄了。”

    长孙玄的行动还挺快的。

    正感叹着,胥衡端着炙鱼出来,色香俱全,不止是鱼。

    江愁余毫不犹豫道:“少将军真乃是才貌双全。”

    情绪价值到位之后,江愁余尝了一口,同长孙玄不相上下。

    细细品味之际,对面之人开口问道:“同你的长孙先生比如何?”

    ……?

    第28章 下册先前小友所请,我应了。

    一夜过去,抚仙大街小巷都冷清了些,曾经堵在公院门口的豪族惶惶终日,眼看着新来的那位新来的京使鞠维大人大刀阔斧,挨着一家一家派人上门请,在衙门挨着处置。

    鞠维虽年岁不大,行事却老辣果决,审人不过提个三两回便是再硬的骨头也一一交代清楚,他判令一下,衙役便押着往离衙门不远处的断头台一带,整日下来台阶泼了几回水都冲不清血色,百姓些都避着走,生怕沾染晦气。

    上惩恶行之时,他亦下抚民,重新举办擢选礼,广邀抚仙才子前去参加,自从为古朔一族平籍之后,也有许多壮志未酬的读书人搁下手中的农活去应募,算是抚仙一大奇景。

    不过多数古朔遗民还是照旧做着自己的活计,近来亡者不少,黎贵去了不少家办白事,顺道悄无声息将出嫁女接回,颇为有趣的是,黎娘毅然决然拜曾经的婆母寇姑为义母,去官府上了文书,邻里颇为微词,自贺卜下狱之后,贺家门可罗雀,若不是长孙玄常派人送东西来,怕是贺家早就被砸了个干净,拿到认亲文书,黎娘还想将寇姑接回娘家住,寇姑婉拒,两番纠缠不下,最终还是寇姑说长孙玄替她另赁下一处小院作慈幼院这才作罢。

    而先前李夫子的凶案也经鞠维查明,乃是魏家仆从作孽,瞧上一女欲强占之,事后更是灭其满门,冤给李夫子,此案真相大白,心中有愧者又夜半偷往书庐门口放些土产。

    这一番下来,抚仙虽称不上气象一新,但也是今非昔比,公院被衙役带人封了,草木书庐依旧开着,只是听说山长换成李先生,长孙玄先生终日在小野泽垂钓。

    江愁余听到此消息时,头也不晕了,觉也不睡了,让轻竹备了盒糕点,便穿上鞋往小野泽赶。

    她提着糕点往湖边走时,小野泽还被晨雾笼罩,绣鞋已被径草尖上露华沾湿,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嘤嘤鸟鸣,颇有些人间仙境之意。

    老地方放着两把竹编椅,长孙玄正坐在其中之一,他蓑衣上凝着白霜,青箬笠压得很低,只露出截有些瘦削的下颌,面前放着式样古朴的钓竿,竿梢垂落的鱼线直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听见来人的动静,他声音含糊道:“听刘何说,你先前从他家中拿了一话本,却迟迟没寻到下册,我替你寻到了。”

    他抬起藏在袖中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另外的竹椅,上面正搁着一本无名的书,江愁余顺势躺下来,翻开话本。

    故事的走向颇为离奇,戏角儿并未被眼前的大雪埋了个干净,反而被人带出牢狱,安顿在阁楼之上好生照料,许是因着意志消沉,他连着发了几日高热都不见好,恍惚之间好似又回到国学就读时,他所遇良师,所交友人,所见知己。

    因着过于美好,他熬过了病重醒来,却见一人背对他立在窗边,似有所觉,她回眸对视,正是戏角儿的知己思无,他震惊,原以为思无已逝于战乱,却没想如今在此重逢。

    茫然迷乱之际,身边的仆从伏下身唤她一句帝姬,戏角儿不可置信,思无无奈坦然道她乃是新国四帝姬,虽当下两人身份各异,但先前同他相交并无利用之意,只有满心真情,在知晓戏角儿入狱之后便违抗圣命,带他离开牢狱放在帝姬府养伤。

    尽管思无言辞并用,然而戏角儿先有亡国之痛,后有被欺之苦,久久不能接受,两人相互纠缠终不得解,又有人带着圣令来,命戏角儿为侧君,另聘旁人为驸马。思无纵有百般情由也只能应下,大婚那日,戏角儿在阁楼窗边眼见着满府通红,心中终下抉择。

    他转了性子,同思无相敬如宾,后者以为他终是放下心结,亦如重逢之日所说,再无相瞒,随着戏角儿从帝姬府踏入朝堂,朝臣皆贺他新贵,圣人也因着思无缘故宠信于他,他权势愈发滔天,凭借手中利刃处置了不少官员,一宗接一宗血案,思无从中窥见了什么,一日深夜寻来劝他停手,戏角儿闻言,擦拭着剑锋的手一顿,抬眼看她,许是酒迷人心,他一剑穿透思无的心口,随后提剑去了皇城,偌大皇城无一人驻守,戏角儿缓步至政殿帷幕前,圣人端坐在皇座之上,沉声说道:“你杀了四帝姬?”

    戏角儿举剑指他,“我也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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