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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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锤定音,两族才接连离去。

    贺仲先生的下葬大办三日,百里皆佩白以示哀悼,书院却不断没落,改为城隍庙供奉。

    第二年,古朔一族同抚仙本族重新签订盟约,古朔遗民地位越发低下,被视作流人服劳役,行买卖之举。

    *

    “你可是不敢应,你的师长贺仲先生是替你自戕,而你逃离抚仙,我说的可对否?”文伯疾言厉色,复又问道。

    周遭嘈杂的话语逐渐消弭下去,鸦雀无声的庭院,所有人都等着长孙玄的答案。

    而被众人所注视之人反而平静颔首:“你说的对,害师长自戕者是我。”

    他应了。

    他竟如此应了。

    质问的文伯一时不知该接下去如此说,在沉默许久后,旁观的贺卜说道:“那你为何又要回到抚仙,开这座草木书庐意欲如何?”

    这一句如同泼进油锅的沸水,激起无数骂声。

    “我就说,天生的祸根从前害了他双亲,害了师长,又害了古朔一族,现在又想回来害我们!”

    “你有何脸面当这山长,无耻无心之徒,岂敢以先生自居。”

    “我就说之前看那位李先生有些眼熟,不就是屠了邻里满门的李秀才吗,衙门外还贴着他的告示,没想到翻身就来这作先生了。”

    “果然,这草木书庐就是恶人窝,早该请官府出面剿了你们。”

    “都是些畜生不如的东西,早该被人千刀万剐……”

    侮辱与咒骂声此起彼伏,拼命往人耳边钻。

    长孙玄置若罔闻,正色歉意地朝诸位夫子道:“连累各位夫子了。”

    夫子些忙避开,李夫子更是道:“吾等皆是命运多舛之人,多亏有山长,我们才能活至今日。”

    离得最近的文伯听清冷笑道:“真是蛇鼠一窝,公道在上,恶人还自怜起来。”

    贺卜亦趁热打铁,他作痛心疾首道:“师兄,从前父亲教会你的忘了吗?为人正心,为人正行,如今你竟变得如此!即便不纠于过去之事,可如今书院夫子都是如此穷凶极恶之徒,那至这些学子于何地,若是这位李夫子忽而挥刀,那学子岂不是只能受戮,学子何辜?祸端诸多,你便坐视不管了吗?”

    “师父所授,我从未忘。”面对贺卜的义正言辞,长孙玄过于平静,他承认道:“李夫子入书院之前,是我从牢狱中将他带出。”

    此话一出,堂中更是沸腾,原先不语的学子怒目而向,掀桌而起,往后退了几步,以表明自己不愿同流合污之意。

    贺卜心如擂动,按耐住计划将成的激动,冲旁边的魏肃使了个眼色,魏肃得令站出来,斥道:“家父乃抚仙按察使,今知草木书庐如此行径,定要好好查一番。”

    说罢唤人进来,几十名衙役将院中团团围住,不少还在犹豫的学子默默往后退一步,心明者自然看出今日就是给长孙玄甚至草木书庐摆的局。

    大义权势在前,真相如何不论,今日怕是怎么也翻不了身。

    衙役粗鲁,一旁的黎娘往后缩了缩,寇姑察觉到安抚似的地拍了拍她的手,泛白的眼睛落在阴暗一角,她闭上眼缓缓说道:“黎娘,我来之前便以贺卜之名,给你写了封和离书,回去便拿着归家罢。”

    “婆母。”黎娘闻言惊诧,本想问为何,却见婆母闭上眼,她一向胆子小又笨,嫁过来不得夫君爱重,反而是婆母将她视作亲女照顾,她虽不懂却也知晓婆母不会害她,因此忍下不语。

    院中形势愈发不利,一旁的江愁余看着长孙玄无动于衷的模样,又环顾贺卜那一方简直是按耐不住的兴奋紧张。

    她轻叹两口气,欲扬先抑也不是这样啊,都快被人压到底了也该说两句吧。

    哪知贺卜的目光又落在了江愁余身上,说道:“江娘子的学问我亦有耳闻,若是江娘子有意,我愿以公院山长之名聘江娘子讲学。”

    好家伙,看来演技还是没到位,说着收买的话,眼底的鄙夷和不屑快流出来了。

    “不巧,我不愿。”江愁余干脆回道。

    “贺先生邀你是给你脸面,身为女子不在闺中绣花,出来抛头露面还不知干的什么勾当。”贺卜的拥趸闻言瞬间跳出来,替自家山长不平道。

    那人话音刚落,就觉有风掠过耳边,带着清冽的草香,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嘴角剧痛,旁白的友人回头一看,直接吓得瘫软,不知何物从他嘴角划过,竟生生将血痕划至耳旁,血珠顺着伤势而下,半张脸都好似被泡在腥红之中。那人颤巍巍抬手摸去,惨叫卡在喉咙,惊骇之下直接翻了眼珠晕

    过去。

    “何人行凶!”魏肃嫌恶地看了那人伤势,又看了眼凶物——只是一枚轻飘飘的草叶,他惊讶之后慷慨质问。

    江愁余先前闻言先是气了一下,随后又想到估摸对面这些人长孙玄一个都不会放过,她也没必要跟一个反派无脑黑npc计较。

    谁知有好汉出马,直接教他做人。

    “好汉”朝江愁余地方向走来,他低头看她,缓缓说道:“鸟哨不是给你了吗?”

    江愁余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暗卫也是要休息都嘛,揍这种人真是大材小用。”

    胥衡朝暗处看了一眼:“凡你所需,从无大小事之分。”

    ……麻蛋!这待遇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跟着你干!

    太爽了吧。

    第26章 论罪你可认罪

    书院之中公然行凶,吓得不少人离贺卜那处远了些,不敢再多嘴,生怕落得躺在地上那人的下场。

    魏肃暗骂这些人废物,又碍于之前的公义人设,还是厉声叱骂:“宵小何人?”

    胥衡没理他,扯了扯江愁余衣袖,随后非常自然地行至上首的桌案上坐下,“过来。”

    江愁余过去,就见他伸出手说道:“给我。”

    又是熟悉的讨要手帕姿势。

    她忍不住道:“你怎么出门又不带手帕?”仔细看了一眼他白皙修长的手,“而且明明没有沾血!”

    胥衡皱眉,“脏。”

    江愁余一时无言,心想谁给他安排的洁癖人设,她要举报,一边认命地掏出手帕给他,叮嘱道:“这块是墨色的,多用几回。”

    胥衡打算扔的手顿住,在对面之人的死亡微笑前默默收起来。

    见他们一言一语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魏肃更加气愤:“你们……”

    “你是?”胥衡终于抬眸看他,神情分明无甚变化,却让人觉得悚然,魏肃直觉如若他再多说一句,那片树叶就会穿透他的喉咙。

    他僵着脸呆站在原地,原本脱口欲出的话不上不下,好像无端被人掐住脖颈,任凭他如何也吐不了声音,在那人移开目光后才好似松开,压着胸膛大口喘气。

    冷眼旁观的贺卜这才开口:“你可知他是谁?”

    魏肃忙问:“谁?”

    “胥家少将军胥衡。”

    “那个被灭门的胥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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