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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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住手 把他还我

    连迦城。

    此处位于大彦与北戎交接处, 位置偏僻,但地形独特,易守难攻, 战火鲜少波及。

    往来贸易稳定,渐渐, 百姓亦能自给自足, 故外界开战数久,城中仍是一片安乐。

    今日更是热闹非凡, 无他,遍地铺红,锣鼓喧天,这场婚事在此小城中, 甚至放眼方圆百里, 也是数十年难得一遇的阵仗。

    主人家数年前买下这座僻静庭院, 大肆造景, 生生在这黄沙城中辟出一方碧绿,如今更是大肆宴请, 无需携礼,便可参加婚宴,吃上一顿好酒好菜, 场面自然欢欣。

    百姓们被携刀护卫拦在院外, 抓着把喜糖果子, 闹哄哄地挤作一堆, 就为一睹新娘子的芳容。

    据做工的伙计说,这位可是名绝世美人呢!

    只是,如此大喜之日,双方瞧着却都有几分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新郎官脖子上绕着深深一圈青紫勒痕, 毫无掩饰之意。

    花轿抵达数久,婢女再三委婉催促,新娘却始终未出,还是新郎官掀帘,亲自将新娘从轿中牵了出来。

    绣着牡丹金凤的厚实盖头牢牢掩住其面容,但从那被镶嵌着无数璀璨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繁复嫁衣勾勒出的窈窕身姿来看,绝世美人所言非虚。

    临近午时才见着新娘子的芳影,在场众人不免激动,气氛正酣,便有一粗汉大喊着让新娘子掀开盖头。

    当地风俗混杂,通婚者众多,鲜少有人完全按照大彦礼制,新妇与其相公一同接待宾客更是司空见惯之事,可不消片刻,带头起哄那人便被请立了现场,而后再也未在城中见到那人身影。

    这自然是后话了。

    这厢,终于肯下花轿的新娘子双手紧紧牵着红绸,绸带另一端,在新郎官手中。

    一阵强劲狂风袭来,卷起风沙尘土,在漫天飘红的鞭炮碎屑中,盖头被风吹动,扬起一角。

    纵使被新郎官眼疾手快扯住,一晃眼的功夫,还是被某些眼尖之人看出了端倪。

    吹起的盖头一角下,是尖翘秀气的下巴,肌肤嫩白如玉,唇瓣嫣红。

    但目睹之人吸气吸到一半,夸赞漫至喉口,却不谋而合地闭上了嘴,神色怪异——

    那新娘子的下半张脸上赫然戴着一枚精巧口枷。

    是一颗不大不小的明珠,被软绳绑着,卡在唇间,让“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舌。

    况且,仔细一看,哪里是新娘子牵着红绸,分明是双手被其所缚,才不得不从花轿中走了出来。

    遭过暴行险些被掐死却毫不在意的新郎官,如提线木偶般被操控着行动的新娘……霎时为这场大婚蒙上了层诡异的面纱。

    人群中,一北戎装束的男子眉梢微动。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伙房急着用呢!”

    他收回视线,喏喏称是。

    ……

    夜已深。

    红烛高照。

    喧闹贺喜被尽数隔绝在前庭,婚房内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北愿带着一身冷气款款而入。

    “姐姐。”

    不过看了眼桌上分毫未动的餐食,一直守在房中看着谢瑾宁的芭雅便扑通跪地,瑟瑟道:“是…奴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北愿收回视线,目光落至端坐在婚床上的身影,碧瞳暗了暗。

    “下去。”

    不愿吃也没关系,新婚之夜,还有更重要之事。

    等姐姐累了,再亲口喂进去也不迟。

    吱呀一声,将寒风阻绝,屋内只剩下令人喘不过气的闷燥,新娘放于膝上的指尖蜷了蜷,很快恢复平静,动作细微,倒像是种错觉。

    “姐姐,等得累了吧。”

    北愿走近,轻声笑着,挑开了谢瑾宁头上的盖头:“这一天,我也等了整整十年,现在……”

    他眸光陡然一亮。

    烛火跳跃,绣金嫁衣在烛光下流淌着璀璨夺目的光泽,高高盘起的发髻间,价值连城的凤钗,璎珞,步摇,叮当作响,谱成一首奢靡的乐曲。

    却在这张脸下,黯然失色。

    那是一张足以令任何人心旌摇曳的芙蓉面。靡颜腻理,赛雪欺霜,眉如远山含黛,鼻梁秀挺,嫣红的饱满唇肉软软裹着那颗明珠,像是湿润润的蚌,散发出香甜可口的气息。

    目光落至此处,忆起那美妙滋味,北愿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十足的占有,黏腻如沼。

    “现在,你终于要属于我了。”

    谢瑾宁仍不为所动。

    低垂的长睫在眼睑投出一小片阴影,施了粉黛,也掩不住被绝望反复晕染过,浓重得化不开的青紫。那双曾清澈见底,顾盼生辉的盈盈美眸,此刻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空洞,冷寂,金玉珠翠被烛光映得满室华彩,却照不亮他的眼底,唯有无边无际的暗淡。

    仿佛,坐在婚床上的,只是一具被锁在金玉壳子里,毫无生机的人偶。

    北愿凝视着他无波无澜的眉眼,因兴奋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姐姐是累了,对吧。”

    他喉头滚动,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柔,试图搅动这潭死水,却掩饰不住他的紧张。

    “我先为姐姐卸下这些,我们再喝合卺酒。”

    沉重的明珠口枷终于被卸下,戴了一整天,即使用了最软的绳,谢瑾宁的唇角与下颌也不免留下了红痕,像被粗暴碾碎的花瓣汁液。

    北愿帮他揉了揉发酸的脸肉,又捏起双颊,看了看他舌尖上的伤口,确认无事,他心疼道:“若是姐姐乖些,也不必受这等苦楚了。”

    自他告诉谢瑾宁圣药一事不过是个噱头后,他便心神崩溃,一夜之间,想尽各种办法自裁,以求解脱。

    好在他早有防备,提前派人收走了屋中一切尖锐之物,又在谢瑾宁咬舌之际及时阻拦,却还是让他咬破了道小口。

    最后将那贴身红绳还给了他,才让他安分下来,北愿守了整整一夜,眼看天色拂晓,以防大婚途中生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北愿亲力亲为,开始拆解这身华丽得令人窒息的囚笼。

    一件件名贵首饰被拆下,放在那铺着大红锦缎的桌上,身上的枷锁轻了,魂魄间的沉重却纹丝未动。

    当最后一根金簪被取下,北愿弯起眼尾,伸臂取来酒杯。

    “姐姐,来,张口。”

    他将酒杯递至谢瑾宁唇畔,稍稍用力,将唇心压得凹陷,可浮红雪腮紧紧绷着,贝齿紧咬,不给他任何机会入口。

    琥珀色酒液顺着被蹭花的唇角滑落,自玉颈蜿蜒而下,在锁骨处聚成一汪冷泉。

    北愿举着空杯,倾身,从唇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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