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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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他脸侧,吐出蛇信卷弄着狐妖口中软舌。

    狐妖却始终双眸紧闭,似是被困于无边春色中,不得清醒。

    就这么结束了。

    飞快翻完的谢瑾宁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像是拿了块烫手山芋,慌忙间他又扔了出去,整个人往被子里一钻,连露在外的头发丝都透着羞意。

    画册轻飘飘落在床脚。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被中探出,在床下摸索片刻,指腹方才触及书面,又缩了回去。

    反复数次,被下定决心的少年一把攥起,带进了被子里。(捡书啊正儿八经的捡书你要锁几次是不是有毛病。)

    最后,谢瑾宁做了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梦中他成了那只狐妖,而黑蛇则长了张阎熠的脸,用细长蛇信将他从头到尾舔过一遍,尾巴也被逼了出来,被那只粗粝手掌握住揉——玩

    醒来时,怀中的衣物湿了大半,皱得不成样子,已经完全闻不到阎熠的味道了。

    翌日,面对欲言又止的徒儿,接收到他视线中若有若无的怨念的邓悯鸿:?

    昨天不还很喜欢为师送的东西,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吗?

    ……

    某日晨起时,谢瑾宁被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一个哆嗦,才发觉阶上与屋檐生了白痕。

    冬日已至。

    院中“噼啪”声不绝于耳,谢瑾宁转头望去,见一玄衣身影立于柴棚前,挥刀劈砍,三两下将树干砍成适宜燃烧的柴段。

    “阎……”

    谢瑾宁被天光晃了下,下意识出声,男人听到动静,举刀的手一滞,缓缓回身。

    “宁弟。”

    谢瑾宁敛下眸底的怔忪与浅淡失落,弯唇一笑,“许大哥,晨好。

    许桉反手将刀背至身后,抹去额上汗水,“可是……我吵醒你了?抱歉。”

    “没有的事,我往常也是这个时辰起。”

    昨日柴棚已空了大半,此时再度被填至将满,谢瑾宁收回视线,眉心微蹙,道:“许大哥,诊费你已给过了,实在不必再帮我们弄柴火。”

    自半月前许桉带着何瘸子身故的消息回村,特意来见了谢瑾宁一面,邓悯鸿一眼看出他左臂曾受过暗伤,帮他疗愈后,他便常来河田村,明里暗里帮了谢家不少忙。

    村里的人都从怕见他到已经习惯了,路上碰到还会问一句,“许捕头,又去帮小谢大夫的忙啊。”

    也别说,自从许桉来得勤了,别说是河田村了,就连这附近的村落,也再没出过小偷小摸之事。

    至于村中人在背后怎么说,那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了。

    “邓大夫帮我治好暗疾,不过费些力气,宁弟不必同我客气。”

    的确,许桉亦是习武之人,砍柴在他眼中不过是日常炼体的法子之一。

    “那我就替家父和师父谢过许大哥了。”

    往来多了,谢瑾宁与许桉慢慢熟悉,了解他是个心形坚定之人,也没再劝,只关切道:“日头渐寒,许大哥切莫注意,当心着凉。”

    “宁、宁弟也是。”

    寒暄几句,谢瑾宁提了壶茶放于院中木桌上,请许桉自便,他该去隔壁学医了。

    少年拱手作别,旋身之际,半束墨发随风扬起,发间那只简单的银月簪在天光下漾开一层浅浅的白,又像是蒙了层薄雾,失了几分亮泽。

    院门半阖,许桉回过神来,从腰间取出一方锦布包裹之物,用衣摆擦净指腹,小心捏起一角展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素银蝴蝶簪。

    蝶身简约,只在蝶翼边缘錾刻几道细密浅纹,蝶背中央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青金石,靛蓝中杂着几点金,似夜空星子,素净而不失灵动。

    许桉喉间溢出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还是没送出去。

    三百里外,一劲装少年正驾马疾驰在小道上。

    他模样不大,面容仍带青涩,一双眼眸却明亮如辰星,洋溢着蓬勃朝气。

    待解决不知第多少批暗中跟随他之人,在一地尸身中,少年嫌恶地用脚踢飞离他最近那人的腰间令牌,漫不经心地在他身上擦净剑身鲜血,干净利落插回腰间剑鞘。

    “这东厂真是落魄了,也不知道派个厉害的来,这些小喽啰,还不够小爷我热热身子呢。”

    “没劲。”李蔚然扯过正慢悠悠吃着草的骏马缰绳,旋身上马双腿一夹,“春花,走了。”

    “好不容易抢到这个活计,咱们早点到了,早点回战场杀北戎人去。小爷倒要看看,那村姑长得一副什么模样,才让大哥思念成那样,受了伤还非得捧着那个破木雕看个不停,碰都不让人碰。”

    春花不紧不慢地踱了两步:“呼噜噜——”

    “屁嘞。”他呲了呲牙,一巴掌扇在马屁股上,“我才不稀罕!”

    第93章 嫂嫂 “真热闹啊。”

    接下来的路程, 李蔚然加快马力,困了就找棵树躺躺,饿了就啃口饼对付, 终是在日头西斜时到了河田村。

    这一路越走越偏,跑得个灰头土脸不说, 仅存的一点兴致也给他抖散了。

    李蔚然跳下马, 伸手一扬,脑袋上的尘土簌簌直落。

    “呸呸呸!”

    他忙吐出飘进嘴里的沙子, 抬头,一大婶儿正好奇地盯着他看,李蔚然侧眸,又跟一挑着扁担的大爷对上视线。

    都盯着我干嘛?他低头看看, 衣裳没破, 也没沾血吓不着人, 剑好端端的挂着, 摸摸胸口,东西也还在。

    不管了, 他拱手:“大娘,请问你知道——”

    “又是来找邓大夫看病的吧。”

    热心肠的大婶了然一笑,“沿着路直走, 最里面的就是。”

    “我不——”

    “你这孩子, 也不知道来早些, 这马上就到邓大夫休息的时辰了, 我们村子小,又没个客栈啥的地方,你再不去就只有等明天了。”

    “我想说的是谢——”

    “害,谢啥, 甭客气。”大婶将他往前一推,挥挥手走了,“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我家那口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毫无跟大妈大婶交谈经验的李蔚然被堵得够呛,正准备去问大爷,一旁的春花打了个响鼻,想偷摸一把的大爷被马尾扇了个正着,像是怕他怪责,挑起扁担跑得飞快。

    “嘿。”他挠挠头,“大哥待的是个啥地方啊。”

    村道狭窄,骑马不便行走,李蔚然只得任命地牵着春花,一路收获无数注视,都新奇地看着他……身旁的春花,边看边啧啧称奇。

    “看这毛,这体格,这一看就是匹好马啊。”

    “哟呵,你啥时候还会看马了?”

    “咋看不出,你没觉着这比许捕头那匹精神多了?”

    “娘,我也想骑马。”

    “那你要好好读书,以后当了大官,想骑多大的马就骑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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