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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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

    “嗯,最后一次。”严弋应声,“若在如此,就让我日日承受蚀骨锥心之……”

    谢瑾宁一骨碌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眼尾还带着羞赧嫣红,全然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好了!”

    “那不行。”严弋脸色乍沉,“不跟我好,阿宁想跟谁?”

    谢瑾宁避开他灼灼视线,含糊道,“反正不跟你这只坏狗!”

    骂得越来越熟练了。

    “坏狗也定然不会给主人这个机会。”

    找一个,他就咬死一个。

    最是忠诚的犬一生只会有一个主人,他不一样,他坏多了,也要主人只有他一个。

    谢瑾宁被那低哑磁沉的嗓音叫得耳根一酥,指尖无意识地在被他掐过的皮肉处流连,“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严弋仅是动不得,触感仍是有的,被他抚得腰眼一麻,欲念顿时死灰复燃。

    “发热之人的身子比往常更热,阿宁方才吻我时,可有觉得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一直都很热啊。

    突然换了个莫名其妙的话题,谢瑾宁没懂他的意思,在他胸口蹭了蹭,仰头望他。

    被发梢扫过的喉结痒极了,也不只是表皮。

    “想不想再试试?”

    试什么?

    谢瑾宁撑起身子,伸手去摸严弋额心,触手依旧滚烫。他这会儿也被严弋的体温烘热了,担心自己没测稳,谢瑾宁擦了擦他额头的汗,用手背测了一次,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试了试。

    他直起身子,低眸望着严弋,澄澈瞳眸中满溢着担忧,“严哥,你还在发热。”

    “汗出得不够,自然也散不了热。”

    也是,都动不了,还如何打拳呢。

    “那我去拿酒。”

    “也不急。”

    再三被叫止,谢瑾宁也来了些脾气,“这也不急那也不急,你就非要等到烧糊涂了才急吗?”

    “床板太硬,你膝盖跪不了太久,先坐。”

    零星怒火被温风吹散,谢瑾宁小心坐回他腰腹,揉了揉膝盖,鼓着脸看严弋到底想做些什么。

    “阿宁坐得不对。”

    他薄唇轻启,幽深黑瞳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炽热如火,又汹涌着某种蛊惑的色彩,让人不自觉想要跟着他的话语行动。

    “应该坐上来些。”

    谢瑾宁慢慢压住了被他泪湿的胸襟。

    “也不对。”

    “那……应该坐在哪里?”

    严弋低低笑了声,启唇,无声的四个字一出,谢瑾宁霎时涨红了脸,他手一摁就要从严弋身上起来,又在那不容拒绝的目光中,缓缓屈膝前进。

    若有似无的吐息喷洒在腿//根,谢瑾宁指尖一抖,提着的衣摆骤落,枕山被云雾笼罩。

    “真的,要这样么?”

    回应他的是声闷/喘。

    谢瑾宁双膝发颤,再也跪不住了。

    第74章 告状 “你欺负我”

    山脊高耸, 顶峰被耀阳连日炙烤,在厚重云团压来之时自然岿然不动,无需畏惧。

    绵软云团终不敌坚硬石体, 云溢,又聚, 滚烫灼风吹拂, 潮湿云絮便化成了雨,淅淅沥沥, 润泽山间干裂土地。

    终于,云销雨霁。

    谢瑾宁羞极,也累极,强撑着精神帮他擦掉发间浊液, 手腕一垂, 重新栽回安稳怀抱。

    他知道自己还有事未做完, 脸却自发埋进颈窝, 嗓音黏而轻,如仍飘云端, “还要,要上药……”

    “睡吧,明日再上。”

    后背一暖, 谢瑾宁昏昏沉沉, 伏在会庇护、替他挡住一切风雨的厚岩之中, 失了意识。

    ……

    若在以前, 昨日的那场大雨不说冲垮半边屋墙,也会从泥墙砖缝中渗进,发一场伤神伤财的小水灾。

    而如今河田村大半房屋已在偶然寻得的一队价廉工匠的帮助下修葺完好,茅草被赤瓦代替, 路上虽仍有些泥泞,却也不再会陷入一脚半只腿,走一步念十步的狼狈境地。

    微风带着泥土的潮气与田埂边野蔷薇的沁甜穿堂而过,逐渐唤醒榻上酣睡的少年,晨光落在秀美轮廓,为其披上层薄纱,微微嘟起的颊边,细小绒毛纤毫毕现,颊肉玉润透粉,恍若一只带着露水的桃。

    一下,两下,浓密长睫如受惊雀羽,缓缓掀开,是双还未散去雾蒙的秋水瞳。视线清晰刹那,发现自己已回到谢家,谢瑾宁缓缓起身,望向窗外。

    日头和煦,天光正好。

    又是一个艳阳天。

    掌心忽觉异物,低头一看,他的指尖紧攥着件棉麻中衣,衣袖只剩半截,褐斑点点,赫然是严弋那件。

    对了,严弋!

    想都未想,谢瑾宁踩上鞋推开房门,哐当声中,正在院中扫洒的熟悉身影朝他望来,他眼眸骤亮,张开双臂跌跌撞撞扑上前去。

    被稳稳接住的刹那,高高晃动的心瞬间落回原地,谢瑾宁环住他的脖颈,激动道:“严哥,你没事了?”

    “没事。”

    “太好了!”

    但不知为何,严弋却未如往常一般托住他的臀腿,感受到下滑的趋势,谢瑾宁又往上攀了攀,双腿缠住劲窄腰身,像一颗紧紧粘住男人不放的糯米团子,“我醒的时候发现回来了,都吓死了,还以为是……”

    “瑾宁?”

    略带沙哑的男声自背后响起,谢瑾宁浑身一颤,失了言语,僵直的脖子如生了锈的齿轮,他转头,对上神色复杂的谢农。

    在药田里守了一晚,谢农半身泥泞,衣上,脸上,连发丝间都夹着泥块,打量着两人的视线都带着疲惫。

    谢瑾宁手一松,嗖地从严弋身上滑下,双脚触地时膝盖一软,被严弋托了把后腰才站稳。

    他触电般拍开腰后的手,朝谢农讪讪笑了两声:“爹,你回来了。”

    脚步悄然后移,他侧过身就想跑,“我去给你拿干净衣衫。”

    “等等。”

    谢瑾宁咬住下唇,慢慢转了回来,垂着脑袋欲哭无泪,“爹……”

    衣衫不整,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谢瑾宁自己先替谢农骂了一通,指尖绞紧,寒意从脚底蹿入,凉得他不由得肩头微颤。

    “你先回屋把衣服穿好,这早晨这么凉,只穿一件中衣哪行。”

    谢农将手中草笠放下,伸手去接严弋手中的扫帚,“给我吧,待会儿我来扫,小严,你先去伙房熬些姜汤,待会儿给邓老哥也送些去。”

    “对了,单独舀一碗出来,放些红糖。”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给谁喝的。

    “好。”严弋瞥了眼明显松了口气的谢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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