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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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堂位于村长家正对面,离谢家两刻钟的脚程,算不得近。

    李东生原本是打算建在谢家附近的,但谢家在河田村的地理位置较为偏僻,离学子家的距离更远,为了方便他们入学,谢瑾宁坚持建在原处。

    严弋之前说要根据他的体质设计一套练体法,在邓悯鸿的帮助下,这套法子便更为完善。

    从呼吸方式的改变开始,到行走时足底的发力技巧,四肢、躯干的拉伸等等。

    谢瑾宁练了几日,虽不至于有能让他立刻长出肌肉,毫不费力提起重物等的明显变化,但他试过,耐力有了不小提升。再去看周芳,父子俩在路上花费的时间比以往更短,小跑一段距离,也没从前那喘得像是在胸腔里塞了个风箱一般。

    前往竹堂时,在脑中默背医书,既锻炼了身子,又巩固了知识,谢瑾宁自是乐于见到自己的变化。

    村里的好事也不只是学堂步入正轨这一件,脱的麦粒运到镇上,交了税后确实所剩不如往年丰,却比往年换的银钱更多。

    谢农和严弋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还牵了辆牛车,其余回村的村民也提着大包小包,面上都乐呵呵的。

    一问才知道,是不知哪儿来了名大商人,姓王,说先目的地并非此处,但路上遭遇风浪,货物磕碰生了瑕,只得在此停泊,折价售卖一批。

    与此同时,王大商人还说要做些善事积德,给自己的三个儿子添福,便高价收买大量粮食,甚至比粮店给出的价格还高出不少。

    天大的便宜,刚好被河田村的一行人赶上了。

    谢瑾宁看着手中几乎完好的铜镜,院中那凑近了仔细看才能在椅侧处看到丁点破损的摇椅,和不远处的一堆大大小小的用具,实在疑惑世上竟有如此好心的商人。

    都说商人重利,谢家是大彦第一皇商,顶着“皇商”的名头,售卖的货物价格自然不会低到哪处去。而那人不能说是低价,简直是亏本。

    谢农和严弋正在院中商讨新修的茅房建在何处才好,说着说着规划起了扩建院子重新修整,谢瑾宁的目光渐渐移至不远处恭桶的花纹上,越看越觉得熟悉,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他摇摇脑袋,干脆不想了,双手合十闭上眼心头默念:终究是他们占了便宜,那就希望那王大商人,不,王大善人能够得愿所偿吧。

    竹堂开启后,谢瑾宁的日子井井有条,忙碌而充实。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生长。

    第64章 忙碌 顾此失彼

    谢瑾宁一向恣意, 随心而动,会因觉着被亲亲抱抱舒坦而主动迎合,也会不安于身体发生的异常变化, 故而逃避。

    情绪似拍岸潮浪,骤起骤落, 不过很快, 谢瑾宁便在发觉自己被其余之人碰触,也只会痒而躲开时恍然大悟, 本就飘摇薄弱的防线愈发薄弱,寸寸崩塌。

    只有面对严弋,他才会心跳加速腰身发软,似被抽了筋骨一般, 萌生出想钻进他怀中亲昵依偎的柔懒冲动。

    谢瑾宁彻底放下心来, 不再抗拒。

    不过自从竹堂开课, 谢瑾宁的日程被锻炼, 教书,备课, 温习药理四样占得满满当当,他并非精力充沛之人,身心投入后, 难免顾此失彼。

    倒不至于冷落, 只是他如今大多数时间都沐浴在旁人的目光中, 与严弋独处的机会并不多, 几乎只有清晨,午间与深夜。

    严弋也曾提出要接送他,但谢瑾宁心道,五六岁的孩子都能独自上学回家, 作为师长的他还被人接上了,像什么话,谢瑾宁只犹豫了半息,便断然拒绝。

    前五日得立规矩,定基础,依照年龄和接受能力的不同戏分各异的教学方案,极为重要。

    识字写字还好,难的是午后的课程,河田村的孩子们半点算术基础也无,教学起来更为困难。

    说是申时初散学,但往往谢瑾宁到家时已将近申时末,生生多出大半个时辰。他用完饭,又马不停蹄抱着医书去隔壁,在邓悯鸿的指导下学习,一切结束后已是夜幕深深。

    谢瑾宁劳累一天,身心俱疲,闲下来就只想早早入睡以补充精力,实在无暇,也分不出心力同他亲密。

    他忙得脚不沾地,而严弋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磨磨蹭蹭间,少说半个时辰就过去了,谢瑾宁还得时常绷紧神经,怕一不注意泄出些异样响动叫谢农察觉了去,趣味更是大打折扣。

    他的欲望本就不如严弋强烈,为保持不影响教习,只得一退再退,碰触皆是浅尝辄止。

    而在此事上向来得寸进尺的严弋竟也依着他,半分不耐和怨言也无。

    他说只能亲亲脸,男人的吻就只落在眉心面颊。不住的细密啄吻如丝雨,痒得谢瑾宁忍不住躲来躲去,又被捧住脸逗弄似地亲得咯咯直笑。

    说只能拉拉手,严弋便在夜晚端来润喉清嗓的热茶,再与他十指紧扣,安静地坐在他身侧陪伴,或是打来热水帮他洗脚,按摩腿肉。

    新换的木桌比原先宽了一倍,还配了把带靠背,放着软垫的椅子,便于他久坐,但谢瑾宁还是喜欢往严弋怀里钻,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男人肩宽胸阔体温炽暖,名为安心的气息密匝匝将谢瑾宁包围,大掌规律地揉摁着他酸胀的肩颈,后腰,谢瑾宁被揉得迷迷糊糊,哼唧愈发绵软。

    潮热渐生。

    持续的酥麻自腰窝弥漫,谢瑾宁一颤,张口咬住眼前人的衣襟,将闷热低吟化为布料的濡湿,不自觉地蹭着严弋的脖颈。

    包在他后颈的手掌微顿,往下划过脊背,深入衣袍,分开他蜷住磨擦的双腿……

    等谢瑾宁从余韵中缓过神时,已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夜风透过窗棂缝隙钻入,卷走屋内粘稠,床头凳上却只剩下一套明日要穿的衣衫,他连严弋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谢瑾宁张了张唇,水雾氤氲的眼眸浮出愕然,但他实在太困,下一秒就栽入了梦乡,翌日晨起,便将其抛之脑后,又开启新的一轮忙碌。

    学堂,隔壁,谢家,三点一线。

    直到第五日,谢瑾宁迟钝的神经才察觉到一丝微妙。

    严弋好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吻过他了——唇齿交融的那种黏糊糊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吻。记忆中,他下意识张唇探出舌尖索吻,严弋也只会用指腹摩挲他的下唇,转而吻在他唇角。

    也很久没有让他帮自己解决了——就算他坐在严弋怀中,感受到腿后炙硬时红着脸,娇声让他挪开,却稳稳坐着一动未动。

    面对这等不讲道理的命令,严弋不但应下了,还变换姿势让谢瑾宁坐在他一侧大腿,不让其再冒犯到他。

    甚至某次离开前,他还当着谢瑾宁的面硬生生将其掐软,笑道:“明日见。”

    曾被谢瑾宁踩压都没消下去的弧度在毫不留情的动作下骤平,足以见得其力道之凶狠,男人却连眉头都没抖一下,眼中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极具反差的一幕看得谢瑾宁心惊肉跳,开口帮他的话就这么卡在嘴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严弋离开。

    不对劲吗?但除了此事上,严弋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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