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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继承矿山不如直播算命》 130-140(第5/16页)
分公司总经理职位,季均宁顿时激动了。
他猩红着眼睛大喊,“她不干了!她凭什么说不干就不干了!这年头工作好找吗?她知道大学生就业有多难吗?她连研都没读,她离开我还能找着什么好工作?”
季流景拍拍他的肩,“你说得有道理,所以她准备读研了,说真的,夏天才开始备考很不容易的,你还是等她考完再去找她吧。”
“不!”季均宁继续猩红着他的眼睛:“我受不了!我不能忍受她不在我身边!我都已经爱上她了,她还要读什么研?”
季流景绕着她的头发丝,沉默片刻似乎灵光一现,眼睛亮晶晶说:“要不你也考个研吧!和她做研友,明年985见?”
季均宁定了两秒。
他大声嚎哭起来。
……
二楼门开了。
一个卷毛老太太抱着泰迪探出暴躁的头,“就是你!刚才就在楼下喊!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身湿哒哒是水鬼吗?我报警了啊!”
季均宁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他当即也不哭了,跳起来就喊:“你懂什么?你是不是没被爱过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爱啊?”
泰迪“汪”地一声,从老太太怀抱中跳下来,呲牙咧嘴往前冲——
被摇粒绒狠狠爱着的老太太昂起了骄傲的脑袋。
季均宁的惨叫声从楼下袭来。
季流景领着黑衣人上楼了。
“我弟,小时候可能跟白家那公公玩多了,脑子不太灵光。”她边走边说。
“你是不是挺少见到这种事的?”她继续念念叨叨地说:“下次来你说不定就没机会见到他了……不过也不一定,你干这行的话,应该不止来我们这一个时间线,那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
黑衣人全程没吭声。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了五楼。
被他抱在怀里的猫忽然“喵呜”“喵呜”地叫起来。
季流景抬眼看了下门牌号,“就是这儿了。”
她敲了敲门。
一个小姑娘拖着沉重的步伐,嘴里骂着“大半夜的”“脑残吧专往水坑跪”“吵什么吵就这么一点事”从阳台走过来,打开了猫眼。
见到季流景时,她眼睛稍微睁大了点,似乎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没看出是谁。
反正不是通缉令上看见的。
那就是安全的。
她打开门探出个脑袋,说:“有什么事吗?”
她撑着黑成一片的眼眶,看起来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现在看起来也不像在睡觉的样,声音里还压着点气,多半是刚才骂过季均宁。
见了她的那一刻,季流景立马就知道,自己找对门了。
这要是个走丢的小孩,季流景能直接给家长打电话,但这是个小猫,她实在看不透它。
得亏下面六道都登记了户口,感谢这位不知姓名的黑衣人,帮小猫查了下它的户口,找到了它家。
有编制的就是靠谱啊!
季流景露出礼貌微笑:“麻烦问一下,你是不是丢了只狸花猫?”
小姑娘瞪大眼睛,随即疯狂点头,“对对对!是在你这里吗?”
她慌忙说:“谢谢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了!我找不到它已经很久了,我真的很想它……我……我我我我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季流景看着推门而入的黑衣人。
“别这样凶巴巴的,吓到人家了。”
黑衣人蹲下身,将小猫放了出来。
奄奄一息的狸花猫趴在地上,女孩当即一声尖叫,“小灰!你怎么了?”
她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把小灰抱起来,“你怎么这样了?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把你弄丢了……妈妈带你去医院!”
她抱着猫站起来,正就要往外走,季流景伸手将她拦住,“别去了。”她说。
“对不起。”她说:“这猫救不回来了,它现在就是个魂?”
女孩整个人都在发抖,“魂?什么意思?它在我怀里动,它怎么会是魂?”
“你试试它呼吸就知道了。”季流景说:“准确来说,现在你怀里的它,是它凝成的最后一口气,它一直挺着,就是想回来找你。”
女孩的手颤巍巍探向小灰的鼻息。
她眼眶陡然湿润了,她摸着小灰柔软的毛发,连着叫了几声“小灰”“灰灰”,小猫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她的手。
这是她很熟悉的动作。
它甚至“喵呜”了一声。
可确实是没有鼻息的。
她不死心地将手指放在那里半晌,始终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的感觉。
她抬起头,有些慌乱地看向季流景,“可,可它在叫。”
“因为它想让你听见。”季流景说:“你可以下楼问一下,随便问问谁,看看除了你,还有谁能听到它在叫。”
“甚至于,还有谁能看见它。”
她眼睛红彤彤的,连着眨了数下,面前伸过来一张纸,是季流景给她递过来的。
“怎么……怎么回事?”她看着季流景,“你是谁?”
她甚至没敢问季流景后面的黑衣人是谁。
“随便你去哪个搜索框里搜,宇宙超A美少女。”季流景朝桌上的手机努努嘴,“可以去核验一下我的身份,我是个美丽好女人。”
她眼看着面前女生的面孔定格了十几秒。
她呆呆开口:“你……你……我……”
季流景挑眉笑了笑:“认识我了?”
女孩点头,抱小灰的手更紧了些。
她一时间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来,居然叫她在家里等到了这位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排不上队的大网红。
可小灰到底……
季流景问:“怎么称呼?”
女孩说:“我,我叫陈双燕。”
她有点怕这黑衣人,尤其怕他那张诡异的面具,因此她抱着小灰,不由得往季流景身后躲了躲。
“什么时候丢的?”
“前天。”陈双燕垂下头:“我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我平时除了去医院,从来没带它离开过小区,就只有前天,它之前病了几天,我抱着它下楼透透新鲜空气,当时有个小孩从滑梯上摔下来了,我去扶他,一转身小灰就不见了。”
小灰在舔她的手指,她怀里仍然是温热的毛孩子,一切都像一场梦。
仿佛它从来没离开过她。
陈双燕摸着它身上凝结的血块,听到季流景说:“是有人故意的。”
她震惊地抬起头。
“你手里抱着的它,是它死后强行撑着的最后一口气,一旦这口气散了,它的身体就会瞬间溃散。”
陈双燕看向季流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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