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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爱与恨同罪》 40-50(第3/43页)
个更没出息,年纪轻轻放着大好前途不要,跑到北方的城市上了个野鸡大学。
让即将年过半百的老师也为她操碎了心。
槐蔻本就愧对老师的心思,更重了。
可这种事就像当年激流勇退的江篱一般,旁人勉强不得。
江篱还在对着槐蔻发给她的照片怀念,槐蔻的手机一震,她赶紧拿起来看。
赵意欢问她怎么了,给她发了钱川的微信和手机号。
槐蔻立刻站起身,对江篱抱歉道:“篱姐,我出去打个电话。”
江篱头也不抬地摆摆手。
槐蔻刚关上包间的门,就迫不及待地给钱川打了过去,哪知,对面依旧是熟悉的“无人接听”。
槐蔻的眉心越皱越紧,再次拨回去,依旧无法接听。
她咬着下唇,不免有些担心,冥思苦想了片刻,给表弟周敬帆打了过去。
这次终于接通了。
今天周六,周敬帆这个点了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听完槐蔻焦急的话,一下子醒了盹,道:“我有麻团的微信,我发给你。”
槐蔻收到他的消息后,就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丝毫不顾岌岌可危的虚假姐弟情,把周敬帆还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堵在了嘴里。
“蔻姐,你找陈默干什么啊,他是不是找你麻烦……”
周敬帆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响声,一脸懵逼地放下了电话,倒头再次睡着了。
槐蔻犹豫一下,看麻团的微信号就是他的手机号,便打了过去。
她今天不知道打出的第几个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喂。”麻团隔着手机的声音略带沙哑,一听就是饱受推销毒害,张口就是,“不买课,我文盲听不懂,也不买房,我……”
“麻团,别挂。”
槐蔻赶紧出声制止。
那边百无聊赖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好半天才半是震惊半是喜悦地道:“槐,槐蔻?”
槐蔻也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嗯了一声,没有废话,“麻团,你能联系上陈默吗?我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没出什么事吧?”
麻团那边顿了半晌,扬起的声调慢慢落下来,道:“应该没有吧,我今天有事没去修车厂那边,你别急,我给你打电话问问。”
槐蔻应了一声。
不一下,麻团的电话打回来了,似是知道槐蔻着急,开门见山道:“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默哥接的这个单子的测试出了点问题,默哥带着几个人正开会呢,听说连川海大学的教授都请来了,不只是默哥,那几个人谁都不接电话,我估计是顾不上了。”
槐蔻这才松了口气,连声对麻团道谢。
麻团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出口,只安慰道:“你以后就知道了,这是常有的事,默哥专注起来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谁都联系不上,经常连手机都不带,我们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说完,他竟也没多问槐蔻为何要找陈默,就挂断了电话,槐蔻不禁有一丝诧异。
毕竟以陈默和槐蔻两人在外人眼里的关系,实在没什么可私下联络的,他们两个近段时间都是地下关系。
可麻团好像对槐蔻到处找陈默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早已有心理准备了一样。
无论如何,槐蔻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推门进了包间,江篱已经放下了手机,正盯着门口的方向。
心松下来,槐蔻整个人也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多少有些不礼貌了。
她正欲和江篱解释一下,道个歉,江篱却率先开了口,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道:“和陈默打电话呢吧?”
槐蔻懵了一下,看着她,意识到了什么。
江篱唇角翘了翘,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今天早晨陈默来过。”
槐蔻原本正垂头喝茶,闻言,立刻从茶杯中抬起头。
她这个反应,任谁都能看出点事来。
江篱也没卖关子,道:“阿默太客气了,先是把我工作室所有成员的早餐都包了,大概十点多又来了一趟,听说你们在练舞就没进去打扰,还说中午要所有人一起吃饭,被我拒绝了。”
槐蔻听到前半句,想起那杯红枣豆浆,不禁心头一顿,直到江篱的后半句引回了她的注意力。
江篱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因为我今中午想跟你单独聊聊。我猜,你不想让他知道你以前的事。”
“不过你这么长时间还没说,我也很惊讶。”
槐蔻看着她,稍有提防起来,耸耸肩开口道:“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吗?”
江篱并没有生气,只轻轻摇头道:“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情侣之间还是提前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好,你们还能商量商量以后的事,还是说……你真得甘心在附属学院上满三年?说实话,我不太相信。”
“有什么不甘心的?”槐蔻轻声反问,意识到什么,耳根一红,又扬声反驳道:“而且,您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情侣。”
这下轮到江篱错愕了,她怔了半晌,才接话道:“他不是你男朋友?可是……”
她后面的话没有出口,江篱哑然失笑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冒昧了,还以为我们要亲上加亲了呢。”
这一层亲,指的是师出同门,槐蔻明白。
就是不知道这另一曾亲从何而来了。
好在,江篱很快解释道:“实不相瞒,我在血缘关系上是陈默的表姐,亲生的,陈默他外公外婆都去世得早,当年陈默他母亲在我们家长大,对我格外好,几乎拿我当亲孩子一样看待。”
槐蔻猝不及防吃到了一口大瓜,一个瓜接一个,感觉今天这饭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她知道陈默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那当年,陈默他父亲去世后……”
江篱面上浮现一丝不自在,垂了垂头,低声道:“我那个时候正好在事业上升期,每天在很多个城市来回奔波,根本……顾不上陈默,只陆续打了些钱回来,好在他小叔和他父亲感情好,心疼侄子,把他接了过去照顾。”
槐蔻想到了一件事,随口问:“陈默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他多大?”
“九岁,他过九岁生日的那天。”江篱道。
哗啦一声,槐蔻失手打翻了筷子,她却顾不上捡,惊讶地失声道:“九岁?过生日?”
江篱慢慢颔首,槐蔻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九岁,还是在自己本应最幸福的一天,等来的却不是生日快乐的美好祝福,而是相依为命的爸爸死亡的噩耗,从此自己在这世上茕茕一身,沦为一个再也没有了家的孤儿。
她知道亲人离世的痛苦,那是连绵不绝的疼痛,每每想起都令人备受折磨,无论用多少时间都很难彻底走出来,能做的,只是用时光麻木自己。
槐蔻想象不出来,也不敢想,当时年仅九岁的陈默,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该是何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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