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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220-230(第5/28页)
君王,怎能不感恩戴德呢?
其实在禛钰看来,晴雯、紫鹃两个是一定会跟着黛玉的,永龄却不一定。那小妮子虽然忠诚可靠,智勇双全,却并不是瞻情顾意的女子,并不会寸步不离地待在黛玉身边。由永龄、图西格两口子守海疆,绰绰有余。
反倒是谢鲸堪堪虚晃一枪,将来还是要跟紫鹃一道回中原的。
离柳双手环胸,冷眼看着眼前的君臣二人,又抬眼瞧了瞧墙上的挂钟,笑道:“你俩快下去吧,待会子我夫人可要送夜宵上来的。没你们的份儿,就别眼馋了。”
“好的,表兄。”禛钰眯眼儿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在与离柳擦肩而过之时,在他耳畔悄声道:“原想给表嫂的百万媒谢钱,我拿去堵百官的嘴,岂不更好。”
离柳气得变色,颤指向他道:“好你个过河拆桥的!”
图西格离开前,剑指夹着一枚纸牌,掷到了离柳的眼镜架上,阴笑道:“我觉得这张牌挺像你的。”
纸牌飘落下来,露出一张滑稽的小丑脸。
“你们一个两个情场失意,就是嫉妒!”离柳咬牙切齿地道。
图西格揽着永龄笑得像个傻子的时候,可不认为自己情场失意,他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不知比那困在花月楼中,埋头画图纸,做研究的人要快活许多倍呢。
今日武英帝大驾光临,原来神机营出来的那几位工匠,就下楼休沐去了。
在文德帝的特许下,薛宝琴登上花月楼楼给离柳送夜宵,杏仁茶没见他吃两口,她的唇脂倒被啃了个干净。
唯有她知晓,这位斯文清贵的大司乐,也有如狼似虎的一面呢。
武英帝近来颁布的一系列尊阴尚柔的政策,不但在朝堂上引发了轩然大波,在民间也是反响强烈,以至于街谈巷议,不少儒士学者纷纷就此发表演说,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各抒己见。
知情者深知,这是武英帝为与茜香国文德帝成亲制造的舆论环境,也有迂腐文人、顽固老儒奔走呼号,认为这是“牝鸡司晨,亡国之兆。”
然而中原的女人社,已经遍布了各乡镇村落,妇女们纷纷团结起来,拿出茜香国女帝的功勋,扶桑尼将军的事迹、草原女汗王的丰绩,大司马永龄一舰定扶桑,十三女儿军歼灭哥萨克人的例子,批驳这些腐朽落后的言论。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那些人自然哑口无言。
又有聪慧灵秀、胆气非凡的女子,在菜市街心摆擂,与男子争文竞武,再次证明了女子未必不如男。
朝堂上,但凡有御史犯颜直谏出言反对“惠女新政”,都被武英帝命人拉到午门前,准许他们在一面刻有“倔驴”的石墙面前,以死相谏。
一开始,的确有臣子硬莽,一头撞了个半死。武英帝也请医治疗,事后将其罢职。再根据其母、其妻、其女的能力与德行,分赐官职。以此来打那些庸官的脸。之后“倔驴”墙就冷落下来,谁再去撞,就是有心让家中女人做官了。
武英帝也积极与那些支持女子入仕从政的名流雅士接洽。许多科场失意的饱学之才也借此,找到了面见天颜的捷径,纷纷发表拥护新政的演说。主动让自己的妻子、女儿走上街头,加入女人社,为支持女子自力更生,减少对父兄夫子的依赖。
同时对朝中明哲保身的中间派,武英帝也都陆续派了说客上门,眼见陛下横了心要改变男尊女卑的现状,破除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禁·锢,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纷纷妥协了。反正自家女人也能得益,何必与皇帝对着干呢。
还不如抓紧培养女儿积极参与科考,还能趁争竞者少,先捞个功名官职呢。
黛玉也没想到禛钰的行动这么迅速,他的谈判使臣还没到访,她的三个前提已经逐步实现了。
各州县童生、秀才及乡试、会试已经向女子开放,待明年改元之际,中原科举殿试就要正式男女同场对策了。
七夕之夜,茜香国五岛彻夜喧嚣,妇女们并肩联袂提灯出游,拜织女拜魁星,在灯下穿巧针、做巧果。黛玉被苏丽尔、苏曼俩姐妹撺掇着,与秦可卿一道微服赏游。
行至街心石桥,看到湖面上有一艘画舫载灯摇曳而至,船头立着一位身影颀长的男子,身披青绸竹纹披风,长发马尾高束,英姿洒落,气度从容。
待他抬手将一盏莲花灯,递到黛玉面前时,黛玉愣了一愣。
禛钰将莲花灯搁在了黛玉手上,轻叹了一句:“相别还不到一月,表妹就不认得我了。”
黛玉恍惚一笑,展眼间已被他大手举起腰肢,带到了画舫上。
“陛……姑娘!”晴雯扒在石桥上,慌忙招手大喊。
隐在暗处的王廷的虎贲卫瞬间聚拢过来,托举臂弩瞄准船上的男人。
禛钰翻袖亮出金牌,抬眸向虎贲卫道:“你们护好其他人,她由我照看。”
便服出行的虎贲卫,认出了武英帝及令牌,随即收束戾气,散入人海。
晴雯气鼓鼓地攥拳跺脚,无奈之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画舫飘远。
禛钰捧着黛玉的脸,低头亲吻在她眉间,菱唇夹缠着麦芽糖的香甜,寸寸下移。
黛玉不由自主地扬起脖子迎合他,不一会儿口气娇喘微微,流光溢彩的彩灯,旋转着投来绚烂的光影,围着她的脖颈打转儿。
她才意识到此刻他们站在船头,如此亲密的动作让外人观瞻,实在羞耻,忙将头埋进他胸膛,抬脚踢他小腿,催促他道:“哎呀,丢死人了,还不快进船去。”
“这可是你吩咐的……”禛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掐着她的腰,将人抱进了船舱。
画舫之中别有洞天,挂了许多小巧别致的琉璃灯,烧制成各种形状,有宝瓶形、葫芦形、兔子形、蝴蝶形,种种不一而足。细数之下,竟有百盏之多。
窗边挂着金丝藤红漆竹帘,半点光都透不出去。沿舱壁摆着一套紫檀木雕的圆桌圈椅,桌上摆着分外精致的船点、糖糕和茶饮,再往里瞧,悬缂丝红绡帐,朦胧隐着一方阔大的床榻,摆着一对儿鸳枕。
黛玉不由两颊绯红,低头咬唇,端起茶盅,徐徐撇着茶沫。
禛钰也不说话,就那样含情脉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两岸街衢琵琶笙箫,连绵不绝,笑语喧阗,舱中却静得出奇,只有黛玉的茶盖轻扣在茶碗边沿的几声脆响。
黛玉抿了两口茶,搁下茶盅,拿眼睛飘着禛钰,“你怎么不说话?白请我来喝茶的?”
禛钰托腮凝着她道:“表妹,你说到底是谁,这样动我的心?让我茶不思饭不咽,只想她呢。”
“你是心口两样的人,我怎知你心里想的,和口里说的,是不是一个人呢?”黛玉轻哼了一声,扭脸向窗,正要撩帘看景。
忽而身子腾空而起,被禛钰抱在了臂弯之中,密织的金丝藤帘又卷落下来。
“我对你不单心口如一,身也如一。表妹的话那就是头等圣旨纶音,我不都老实照办了。你还有什么可疑的呢?”说话间就将人送进了帐中。
黛玉侧躺在榻中,兰手一指,要他坐到对面椅上,“前儿我收到了阿弟的来信,说乌斯藏的西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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