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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220-230(第20/28页)
,好好习学习学。”
她已经在筹划待辩经结束后,带着晴雯去羌塘高原走一遭,不仅要解决中原人进藏所遇到“冷瘴”的问题,还要到那里开释农奴,帮扶妇女,解危济困。
将那些欺压百姓、愚弄众生的附佛外道给一并消灭掉。
白得了半天假,沐昭宁原本想回府陪伴妻子,一看指月寺外人头攒动,比肩接踵,根本走不动道,只得作罢。耐着性子将自己关在客舍中诵经阅藏。
未免再遭觊觎,节外生枝,黛玉与晴雯也留在客舍里静处,让陈芳洲暗中窥察扎巴桑杰的动向。
秋天的泸沽湖,一望无际的碧水与澄澈的蓝天交相辉映,独有一份清安与宁和,湖畔芦苇随风起舞,像摇曳着的金色波浪。
慧娘从前经营的绣楼就在泸沽湖畔,弟子们见亲师的绣技益发臻于至善了,惊叹连连,劳作的间歇都纷纷向她打听,在金陵寄旅数月的见闻。
“没什么见闻,不过是在一间屋子里继续扎花罢了。”慧娘对自己在中原的经历闭口不提,虽然贾夫人原谅了她,可她心里仍有一段未解的心结。
是她无情的抛弃,导致了亲子的夭折,倘若当初给贾夫人接生时,能主动向她求助,而不是调换她的孩子,也许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慧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抽针为一幅《双婴戏蝶猫图》作了隐结。
她看向远处的格姆女神山,风高云淡,青黄相间的苍林,在秋风中摇枝,飘零的树叶,悠然落入湖中,荡起圈圈涟漪,缓缓飘向远方。不觉倦意袭来,朦胧睡去。
梦至一处暗室,不辨何地,隐有血腥之气,一群手持铁棍的红番僧突闯进来,见人就杀。
一个身形巨大的黑面番僧,桀桀大笑,右手扛着一柄大铁棒,尖头挑起一个婴孩的肚皮,左手腋下还夹着个另一个哇哇嚎啕的婴孩。
白衣产妇滚爬在地,赤红着眼,痛哭哀喊:“放开我的孩子!放开我的孩子!”
慧娘连忙过去抢救孩子,被黑面番僧推搡在地,长矩形的铁棒就朝她的手腕猛捶过来。
咔嚓一声,剧痛袭来,仿若骨骼折裂之响,慧娘呼痛,大惊醒来。
只见两个徒弟嬉笑着,在徒手掰黄梨。原来是梦,慧娘抚着犹自扑腾的心房,看向绷架上完工的《双婴戏蝶猫图》顿觉不妙。
她不由问弟子们:“听说这几天,番人又在滇南辩经了,不知结果如何?”
“这回汉地来的僧尼都赢了呢!说不定就能把指月寺要回来呢!师娘你不知道,那些番僧可太坏了。”
“您走了的七八个月,那些番僧来过几回,强制我们绣什么唐卡,我们熬了大半年才绣成一幅,他们不给钱到罢了,还嫌我们没用金线,抢走我们的辛苦钱硬充布施。若我们不允,就打人砸东西。”
“这下好了,西番人眼见就要输了。下一场就是咱们滇南王对阵西番优婆塞了。若不是手里有活计要赶工,我都想去瞧瞧呢!”
听了这话,慧娘霍然站起,将绷架上的《双婴戏蝶猫图》取了下来,装进了锦盒中。
“姑娘们,我去滇南王府送礼,你们在绣楼里好生待着。”慧娘吩咐一声就携带锦盒走下绣楼。
“师娘,哪有下晌去出门送礼的?到叶榆城天都黑了,何不明天再去?”
慧娘道:“不用担心,我明天就回来的。”
她走下绣楼,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新剪刀,用布条缠了两道,揣进怀里。
紧赶慢赶抢在关城门前,慧娘进了叶榆城,听到晚归的路人且行且谈。
一人道:“如今天干物燥,叶榆城四处起火,各地军民都救下四五处火情了,连滇南王府的护卫都惊动了,还是得小心火烛啊。”
另一个道:“不都说多事之秋么?何止有火情,还有几个蒙面汉四处□□钱呢。
若非林阁老的亲随及时调派了官差过来,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呢。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当心遇到歹徒。”
听了路人的议论,慧娘越发忐忑了,若她梦见的情况即将发生,那叶榆城中接二连三的事故,就很可能是西番僧人调虎离山之计了。此时的滇南王府就存在守备不足的问题。
她顾不得许多,抱着锦盒发足狂奔,在一处巷口转角,与一行黑衣人撞了个正着,他们身后还有官差奔逐呼喝之声:“小贼休走!”
想必这些人就是装作流寇作乱的西番僧人!慧娘忙奔向那些官差道:“他们是西番僧充作盗贼调虎离山的,你们快回滇南王府,保护王妃!”
官差难辨她话中真伪,又不能眼睁睁放过贼人,稍一迟疑后,还是继续追击而去。
慧娘恼恨跌足,继续向滇南王府疾走。及到王府街前,后院火光大亮,人马扰攘,四处都是呼喊奔逃之声。
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人,持刀挥棒抢出门来,还有婴孩高亢的哭声。
与慧娘梦中所听见的一模一样,只见真夫人带着几名护卫,冲杀出来,举着利剑大喊:“狂贼,快把孩子还我!”
黑衣人出街分作两班,东西背向逃窜。真夫人不得不追向孩子哭声大的方向,仅剩的几名护卫,也担心真夫人的安危,一路追随而去。
慧娘当机立断,尾随另一边的贼人。
那些西番僧人见东向无人来追,脚步慢了下来,躲在一处偏僻的深巷中歇脚。
他们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两个孩子都在我们这边吧,那个哇哇大叫孩子是我们从滇人家里抢来的。”
慧娘隐在巷子暗处,听他们叽哩哇啦地说着西番语,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嗅到了他们的身上,不但有血腥味,还有羊水残留的味道。
婴儿在他们手里!慧娘做过接生婆,所以知道。
她常年刺绣,目力还不错,粗略一扫,这里有七八个西番人,双拳都难敌四手,更何况她还是个弱女子。
她咬了咬牙,放下锦盒,将怀中的大剪刀抽出,解开布条,把剪子袖在手里,慢慢靠近他们。
两个孩子都在黑面番僧怀里揣着,一开始睡得很沉,这会子被冻醒了,哇哇哭起来。
慧娘正欲出手,刺向黑面番僧的腰腹,蓦然想起梦中手腕处,真实无比的剧痛,握着剪刀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
若要救回孩子,她可能会废掉一只手,甚至是丢掉这条命,可是不救,她的良心过不去。
黑脸番僧被两个婴孩尿了一手一身,骂骂咧咧,忙捂住孩子的嘴,匆匆离开。
慧娘不再犹豫,从暗处冲出,一剪子猛地扎向他的侧腰。
也不及抽出剪来,抢过两个孩子,就发足狂奔。
黑脸番僧怒意贲张,迅速拔出剪刀扔下。
其他番僧忙上前,扶住他,“格贵,你受伤了!”
“别管我,快把孩子抢回来!”
一声令下,那些番僧又足不点地,向前方穷追。
贾敏从那狂贼中夺回的婴儿,已经有一岁大了,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对方声东击西之计。忙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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