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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210-220(第14/34页)
宣讲文化,通过不断的交流, 从而促进两地的融合与发展。
黛玉还采用兼容并包的信仰策略。无论是信奉祖先还是神灵, 信如来还是萨满,都一视同仁。
除了废止了人殉、童婚、溺婴等畸变丑恶的陋习, 其他信仰的传承、祭祀、风俗都予以承认并保护信仰自由。
十三女儿军英勇无畏,大战哥萨克人的故事,也被众人传布宣扬,让大家意识到中原、草原、茜香是一家。只要勠力同心,一致对外,就能抵御强敌,所向披靡。
草原上的百姓都说,茜香国的林帝是海上来的达格尼,最具智慧,她敬天爱人,厚利民生。善于动员草原上一切向善的力量,形成了强大的正义之光,普照在草原上。
而裘良所率领的中原盟军,也在与草原各部的对弈中,渐渐掌握了草原的地形和气候,以游击对游击,以战止戈,边打边谈的策略,逐步实现了统一。
果真在文武二帝,文治武功的辉煌成就下,草原统一纳入中原版图,已是众望所归的事了。
四面八方而来的捷报,让黛玉欢天喜地,盟军明早就能班师回营了。再过不久,她也能载誉而归,回到茜香国了。
黛玉想起禛钰“蒙克”的身份不久之后就要出让,忙问他:“等咱们与鞑靼部会盟后,你要谁顶替‘蒙克’,来治理兀良哈呢?”
英吉愣了一下,不由想起禛钰之前嘱咐的话。
“蒙克是永生的意思,等我们统一了草原,蒙克这个身份,将代际传递下去,只要你能从必死的劫难中挣脱出来,我选择你。”
没等到蒙克的回应,黛玉又接着说:“若是选了图西格,你可不能让他把永龄拐走。让他们两口子生离,也万万不行,可怎么办呢?”
英吉神色黯然,无所适从地站在黛玉身后,仿佛他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身边根本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蒙克,你怎么了?这两天心不在焉的,好没精神。可是累了?”黛玉回头,见他神色恹恹,双目失神,很是担心。
英吉瑟缩了一下,眼眶微热,心中的惭疚之意,让他无法直视黛玉的眼睛,嘴唇绷成一线,沉默良久,才道:“陛下,绝无此事。”
饶是他这样说,黛玉越发觉得奇怪,左思右想猜不透。
是不是近来她在各部落间游说奔忙,忽视了他,以至于他在生闷气?难道他还在介意自己在哥萨克人面前跳了恰西克刀舞,却不肯取悦他?
不,不是这么回事,黛玉心中狐疑渐起,禛钰不是这么沉默的人,他也不敢对自己撒小性儿,更不会摁捺身心,这么多天,不碰她一根手指头。
这几日,她从未听到蒙克喊她“表妹”,人前人后只有一句恭敬有余而威严不足的“陛下”。
他不是蒙克,更不是禛钰!
黛玉浑身一个激灵,进而蹙眉深思。禛钰为了尽快统一草原,想要速战速决因此分·身乏术,又为了让自己安心,所以借个人来保护自己。
可这样的好意,却不能让她感动,只会有再次上当受骗的恼怒。
禛钰完全可以向自己说明,这个蒙克是谁,却选择隐而不报。为的就是独占她所有的感激与依恋。
真是个自私透顶又霸道无礼的人,黛玉眼似淬火,唇角带出一丝讥讽的冷笑,十分想看那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样子。
她回身狡黠一笑,声音又柔又娇,“要不,我晚上去你帐中,跳舞给你看,只给你一人跳。”
一句话,让呆若木鸡的英吉越发僵住,呼吸凝滞,连眼睛都不敢睁不了。
黛玉双手想要搂住他的脖子,谁知蒙克一个猛地飞弹出帐,将她撂在了原地。
见此情状,黛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撩起一缕发丝,勾在耳后,面容平静得让人不辨喜怒。
不久,茜红女儿军来报说:“柳五儿求见。”
黛玉道:“让她进来吧。”
柳五儿红肿着双眼进来,压抑着哭腔,跪下道:“陛下,英吉说去打猎,走失八天了。族长也带人找了,仍不见踪影。求陛下派茜红女儿军去丛林深处搜寻。”
“你先别急,我这就派人去。”黛玉听她话语中尽是酸楚,很是不忍,但愿英吉没事。
柳五儿连忙叩谢,被黛玉搀了起来。
“陛下!”蒙克突然掀帘进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柳五儿一眼,而后垂眸道:“我知道英吉在哪儿,柳娘子请随我来。”
柳五儿心头一喜,含泪笑道:“多谢首领!”
英吉没想到禛钰一去这么久,像是一口气要把毕生的仗都打完似的,杀伐果断,破寨犁庭。
以至于最初约定的一两日,变成了七八天,他都不知该如何跟柳五儿解释。
只得先将柳五儿劝回卫所,在外面换了行装,再以英吉的形象去见妻子。
柳五儿见到英吉平安无事,心头大定,热烈地与之拥吻。英吉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受不得半点刺激,将妻子紧抱在怀里,吻得女人娇软如水。
“你猴急得像是渴了八辈子的男人。”柳五儿环住丈夫的肩颈,怨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多天,一点儿音讯也无?”
英吉四肢百骸的热血都在咆哮,一手揉乱了妻子的发髻,一手去撕她的衣裙,“萨满让我执行秘密任务,不能对任何人说,待到明日萨满回营,我就能回来了。”他一面解释,一面向女人索求温柔。
一双情焰燎原的眼眸,灼灼地望着妻子,此时的躯体全凭原始本能支配,扣住她的腰,撕咬纠缠,不辨虚实。
柳五儿目光惝恍,有些猝不及防,被他粗鲁的动作,硌得生疼,白皙泛青的皮肤,漫出细碎的红痕来,她蹙眉抽气,手抵在他胸膛道:“你太欺负人了,搡得我魂儿都要没了,是要我死在你手里吗?”
这话不过羞恼伴着娇嗔,其实是鼓励和赞许,可落入英吉耳中,却分外刺心,想到她的病,俊脸刷的一下由红转白。
他暗骂自己无耻,干的欺主瞒妻的事,身心无法自缚,活成了五蕴织盛的奴隶。
这个当下柳五儿得以缓了口气,捂着砰砰直撞的心房,等了许久不见他动静,勾头一看,英吉已经坐起身来,穿好了衣裳。
不由蹙眉道:“你怎么了?这就要走了吗?”
“嗯,你安心在家等我回来。”英吉穿上鞋,推开门出去了。
柳五儿披着长发,就这样被晾在床上,意犹未尽心生不满,见那门关上了,忍不住将枕头砸了过去,嘴里嘟囔着:“作这半截子有头无尾没良心的事!明儿再想我伺候你,可不能够了。赶你回来,我死了也罢了。”
英吉满心苦闷,揉搓着脸面,行走在卫所附近的城巷中,前方笑语盈耳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塞上学塾,里面的孩子他大多认得。
宁娜坐在石墩上,歪头托腮问坤德:“你怎么天天一副皱眉耸眼、闷闷不乐的样子?是骑马不好玩,还是博克不好玩?”
鲁明笑着跑来:“荷姐儿没跟我们来草原,他寂寞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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