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吾皇黛玉: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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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吾皇黛玉第两百零一回

    渡扶桑林帝赴喜宴, 艨艟会妙玉入公家

    诚然,源狐姬的请柬也发给了兀良哈的首领蒙克,以及中原太子禛钰。

    黛玉知道这两个人是不能同时出现的, 扶桑一个做赘婿的皇子婚礼,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各派使者恭贺就算顶给面子了。

    但禛钰希望黛玉能通过扶持源狐姬, 来操控扶桑, 使之成为茜香国的附庸。

    事实上,扶桑并不是一个好摆弄的岛国,正如阴险毒辣的源狐姬, 所呈现出来贪婪狡诈、寡廉鲜耻的品性一样, 数百年来扶桑皇室对地大物博的中原, 始终怀有狼子野心、垂涎之意。

    中原王朝强大时,他们甘心附丽,俯首称臣。一旦中原势颓, 或者政权更迭, 他们也会与鞑靼、不列颠、高卢勾和,卑礼于人, 师洋夷之长技, 渐能制用枪炮轮船。同时还派遣间谍混入倭寇组织中,频繁袭扰东海、粤海一带。

    禛钰假借兀良哈部的名义扶持源狐姬, 声称是为了茜香国拓地千里, 最终目的还是要灭其国,以靖东海。

    黛玉深知其意, 拿着请柬看了看, 道:“扶桑人没有为丧亲守孝的习俗,源狐姬与藤原信子的婚礼就在三月下旬, 届时表哥也该捣巢漠北了,扶桑之行,我带妙玉去就行了。”

    “我虽不去,但是图西格会替蒙克出席婚宴。扶桑新皇并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源狐姬能不能顺利迎娶藤原怀风的女儿,还不好说。我让图西格见机行事,他也会保护你的安全。”禛钰道。

    “柳新‘死’在了茜香国,只留一个图西格了,既然他要去扶桑,我把永龄带上,他们好歹历经过生死,有什么话说不开呢。”

    黛玉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笑靥如花,“恰好‘花木兰’号正式服役了,林帝巡扶桑,雄舰扬国威,如何?”

    “极好!”禛钰揽住黛玉,万般眷恋不舍,但是眼见天越发暖了,漠北的疫病也渐渐消了,他得一鼓作气,拿下草原三部。

    他不仅要收复故土,还要再次扩大中原的版图,将整个大陆连成一片,打破限山隔海的蔽障,力求怀柔四方,华夷交融。

    真正消灭敌人,不是战场杀伐,血肉屠戮,而是对其思想文明上的征服。

    从引导黛玉,吸纳北戎人做为林家部曲开始,禛钰就在有计划地布局,通过迁徙和通婚,促进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交流。

    只有彼此形成了统一的国家认同和文化认同,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他放走乌兰楚伦,又送漠北疗愈瘟疫的药材,行的就是诸葛亮“七擒七纵”的攻心策略。尧舜有德,四海来宾;汤武施仁,八方奉贡。最终四海八方也终归向心一国。

    黛玉也深知他在漠北的运筹演谋,只是扶桑又国情不一样,仿佛是伪君子包裹下的真小人,东夷貌柔顺实阴毒。

    单靠德行感召是不行的,依照他们崇强鄙弱的性格,势必要从武力上全面碾压才行。这也是“花木兰号”首访扶桑的用意。

    春明景和的时节,自送别了父母归国之后,滇南王夫妻也要回西南了。

    临行前,黛玉单独找了弟弟林溆说话。

    “知道你们滇南缺盐,我又备了一百万石盐随船附赠。”

    林溆憨笑道:“多谢姐姐了,若是茜香国还需生铁,我回去再派船送来。”

    “有一桩事,爹娘没舍得催,怕说了令你们小夫妻不入耳生厌的话,我却不能不提,”黛玉将针线笸箩里的大红洋锦小肚兜并两双小绸袜,送到了他手里,关心道:“你名虽及冠,业已十八,和三妹妹成婚也有二年了,怎么还不见喜信儿?”

    别致可爱的小物件,被林溆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喜滋滋地说:“姐姐日理万机,哪有消闲工夫做这些?这手艺真精巧!可是跟晴宰相学的?早该叫王妃也跟着学两下子,回去好给我做个汗巾香袋什么的。”

    “你正经回我话!”黛见他一味说些没要紧的话来支吾人,佯装生气地打了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林溆羞红了脸,背过身缄口不言。

    黛玉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打量我是呆瓜,什么都不知道呢?一月三十日,你还俗弟子,要过十日斋这没得说,加上三妹妹行经七天。那不还有十几天,你都干嘛去了呢?”

    “我、我读经论去了,乌斯藏的番僧每年都要组织僧团,来滇南找四众弟子①辩经,滇南已经连输两年了。我身为滇南王,同时也是优婆塞中的代表,及冠后也要参加,我不想输,听百姓在台下大吐嘘声。”林溆苦着一张脸道,低头轻抚着肚兜上的鹿衔灵芝纹,无奈叹息了一声。

    “我当然想早日为人父,为林家诞育嗣子,只是辩经关乎滇南‘妙香佛国’的荣誉,我必须全力以赴才行。

    可我一见着探春,就开始心猿意马,哪有定力继续深入经藏。只得分居别室,直到我赢得今秋的辩经大赛则止。”

    听了这一番说辞,黛玉倒不好埋怨他了,只是疑惑道:“番僧使团找比丘、比丘尼辩经便好,毕竟出家人荷担如来家业。为何还要找优婆塞、优婆夷,让在家修行的居士护法也来辩经呢?”

    林溆皱眉道:“这就是番僧的狡猾之处了。我滇南系佛祖上座部弟子传法至今,而乌斯藏则传承各异、仪轨复杂。虽则彼此根本教义相通,但亦有差别。

    番僧已经向我滇南信众暗示,若我们三年辩经连败,就要接纳数千番僧来滇传教,让广大居士出让土地田产,布施钱粮,为番僧筑庙修像。

    论理这也并非不可,只是我滇南本就僧侣众多,寺庙林立。许多的青壮年投入佛门,不事生产,不服兵役,且免赋税,大量的信众沦为僧寺的仆役。久而久之,也不利滇南的发展。

    因此我有意限制番僧入滇,但又不好公开反对,只能通过辩经一途,让他们知难而退。”

    黛玉听闻了其中根由,思忖了片刻,道:“惜春妹妹在滇南修佛已二年了,她从前就口齿伶俐,亦有天资宿慧,想必早修得辩才无碍了,莫若也让她试着辩经。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夫妻回去后,替我问问四妹妹的意思。我再让嘎鲁潜入乌斯藏了解下情况。”

    “好。”林溆点头,将姐姐亲手缝制的婴孩肚兜及小袜子仔细揣进怀中,正准备起身告辞,又被黛玉按住了肩膀,“准备辩经是一回事,也不耽误生孩子吧。”

    “我这就回去努努力,定不辜负姐姐所望。”林溆忙提起精神道,见到禛钰在外面,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姐夫来了!”而后顺势站起,揽住他的肩,走了出去。

    禛钰翘起的嘴角,透着一股玩味的坏笑:“瞧我来得及时吧!”

    林溆眸中闪过一丝无奈,笑道:“我也想不负如来不负卿,可你知道的吧,一旦入了春闺,男人不易早起,再加上那个啥……”

    只一见了爱妻,修持也忘了,经典也忘了,就是喂不饱的贪狼,人不成人,欲化成魔,哪里是能辩经的材料。

    对面的男人撩起眼皮,了然坏笑,哑声吐出了四个字:“欲、求、不、满。”

    饶他这样低声,林溆还唯恐人听见,忙将禛钰嘴巴一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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