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吾皇黛玉: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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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生,有何总结。”黛玉淡笑道。

    “那我陪你一起去。”禛钰握住了黛玉的手。

    “好。”黛玉同意了。

    二人携手来到晦暗的监牢中,披头散发的章静,在见到禛钰的一瞬间,不自觉地退缩了几分,又去摆弄蓬乱的长发,将光着的脚缩进了睡裙里。

    在痴恋了数年的男子面前,她的第一反应,还是为自己形容不整的模样而感到羞愧难堪。

    黛玉正眼也不瞧她,只道:“我只听你说一句话,请吧。”

    章静胸脯起起伏伏了半晌,最后吸了一口气道:“你以为你是独立西海的女王,还不是先后靠你父亲和禛钰的大力扶携,若没有他们,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满腔的不甘就是她最后的遗言。

    黛玉淡笑道:“我这一生又不为‘了不起’三个字而活,茜香国独立乃至我个人的独立,都是凭实力达成的。你所谓的独立,是想单枪匹马,靠一己之力闯荡江湖创业建国吗?你错了,这是谁也无法达成的。”

    “就算是我父亲,他之所以能位极人臣,一方面离不开他个人的天赋与奋进,还离不开林家五代列侯的权势积累,数代单传的财富繁殖。有了钱和权,他才能在朝廷给予不了助力的时候,摆平江南的那些盐商匪盗、贪官污吏。”

    “哪怕是从小被放逐到宫观的禛钰,也不是单靠天赋异禀来夺取权力的。他自落草就是储君,那必然就有优势的助力向他靠拢。他有你哥哥那样忠诚的伴当,有神仙师父教他武功修行,还有太师宋龙门做授业恩师。那些勋贵子弟,也会审时度势做他的拥趸,以博一个从龙之功,复兴家族。没有人会认为他们不独立,而你却偏颇地认为女人借力,就失去了独立的资格。”

    “我不认为自己比我父亲、禛钰差在哪里,我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也是他们认为扶持我是一件很有价值的事。女人要独立,并不意味着一定要逃离婚姻,或者放弃贵人的援手,走孤立路线。这世上万物不归我所有,但万物皆为我所用。以自我为中心,不断借势共荣,能够获得随时取用的资源,能够在历经失败后,无数次卷土重来,才是独立的真相。”

    第199章  吾皇黛玉第一百九十九回

    林黛玉西海称皇帝, 秦可卿调训假顽石

    黛玉说完就要离开,章静兀然站起,两手抓着铁栏杆, 大喊:“听萧文烈说你要称帝了,你难道不知武则天称帝的后果吗?被儿孙赶下台的滋味, 你还想尝一尝吗?”

    “难为你一个将死之人, 还为我担心虑后的。”黛玉与禛钰相视一笑, 而后对章静说:“你知道为何自武曌之后,再无女子称帝了吗?她曾经考虑过将皇位传给武姓子侄,后来还是考虑祭祀之香火, 而归权于李氏。

    她发现只要皇位靠家族内部传承, 就无法摆脱夫权的束缚, 姓氏本就是父权宗族的象征。乃至《镜花缘》传奇故事中,那么多花仙托生的才女,下场参加武则天特开的女科, 考中之后也只是办了一回热闹的红文宴, 之后大部分才女的出路还是回家嫁人,甚至还有好多随夫为大唐殉节。

    因为在父权的掌控之下, 根本没有让才女发挥才能的地方。所以后代摄政干权的皇后、太后, 察武曌之经验,都知道自己逃脱不出夫权的藩篱, 干脆就不要‘皇帝’这个虚名, 手握实权,垂帘听政即可。

    而我要称帝, 不是为了个人荣耀, 也不是为了满足权欲。而是真正地在西海各邦,打破‘男尊女卑’的思想禁·锢, 为立志报国的女子,铺设一条能够尽其所长的道路。

    谁说皇位就一定得由自己的子女继承?以天下为公之心,择德才兼备者居之,才能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

    章静呆愣许久,讷讷无言。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诅咒与毒骂,最后一个字也吐不出。

    黛玉与禛钰携手离去,再不回顾。

    坐上返回茜香国的飞梭快艇,黛玉对禛钰说:“我还以为她最后有什么话,要对你说。结果两句话都针对我。看来她对我的敌意,远超了对你的爱慕之心。”

    禛钰可不想与另一个女人有丝毫的牵扯,忙道:“这说明她对你的嫉妒才是最大的执念,你开阔的视野与胸襟是她所望尘莫及的。”

    冬日的波涛狂拍在礁石上,在夜幕降临之时,飞梭快艇靠岸了。

    对岸的港口樯帆摇曳,古堡中火光娑婆,当太阳升起之时,国王夫妇被押赴刑场,众目睽睽之下之下,在断头台上结束生命。红夷人所代表的腐朽君主制,也随之断送了前程。

    在朝廷百司都为筹备女王称帝仪式而奔忙的时候,黛玉还在寝宫中摆弄着手摇纺纱机。

    虽说中原与鞑靼在冬季因疫病而选择了休战,但如何帮助前线将士御寒的问题,依然亟待解决。

    黛玉使用的多锭手工纺纱机,相对比较原始,用了八十个锭子,依次喂入棉线、麻丝、兔毛进行混纺。

    禛钰进来时,见她换了睡裙,已经沐浴过了,披着一头如瀑的长发,坐在纺织机前,研究混纺技术,锭子上还贴了许多线的名目,木浆丝、竹丝、亚麻丝、羊绒、兔毛、长丝纱、羽绒线,诸如此类的。

    庭燎烛枝的橘色光晕,将她娇柔的身姿映照得如仙似幻,有一种不真实的缥缈刚。

    挑在纱线之间的玉指,白似纤葱,指甲透着莹润的光。

    禛钰见她专注的样子,眼神中漾出无限温柔,为了不吓着她,特意加重了足音,从她妆台上抽了一条绸带,将她的长发徐徐拢起,提醒道:“小心头发被卷进了去。”

    黛玉回头一笑,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眸忽闪了几分,透着几许羞赧与娇嗔,“我一时忘了,多谢表哥提醒。”又低头去摆弄绽子去了。

    见她还没有要歇手的意思,禛钰也不催她,拿起梳子,温柔地替她通发,最后梳了个反绾髻,只拿红绸给束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黛玉拿着各色线绺,还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禛钰的耐心也耗尽了,从身后环住了她的柳腰,偏头去吻她的面颊。

    无视她嘤咛的推拒,先以吻封唇锁住了口脂,再抄起了腿弯。一面把人吻得七荤八素,记不起什么丝,什么线的,再抬膝搭在龙榻上,将人送到了枕边。

    “哎,好歹先让我收拾一下,我忘了方才是怎么配的线了。”黛玉刚要起身,禛钰挺胸一挡,将人堵了回去,反手将幔帐掠下金鱼帐钩。

    “用的双股羽绒丝、锦棉混纺线还有天鹅绒线,有我在,还怕忘记么。”禛钰低头一笑,将她摁回枕上。

    原本有些微凉的冬夜,幔帐后却是暖意融融,以至于被衾被扔到了床尾,彼此微喘的两个人,毫无阻滞地紧贴在一起,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分明已经黏在了一起,禛钰的手还一刻不离其身,因为爱煞了她缠绵的低吟,总是变着方儿诱她放开嗓子。

    黛玉被他鼓动着,如片舟飘曳在海波之中,时而风破沧溟,时而雪涛激荡,在惊浪拍岸声中,心如擂鼓,震颤不停。

    每每觉得自己就要堕入深渊之时,他又像是臂挽狂澜的勇士,将自己从迷醉中幽幽唤醒,用千般万般的吻,沁入温香的余韵。

    禛钰唯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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