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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180-190(第10/25页)
及通知林阁老移驾别处的酒楼东家,无奈被守卫堵在了门口,说完此话便矮身溜走。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将军见到黛玉、晴雯二女姿容绝丽,提壶在手,以为是楼中丫鬟,竟比身边的庸脂俗粉抢眼多了。
他打了胜仗,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也不顾太子在侧,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将酒杯伸到黛玉面前,道:“好漂亮的美人儿,也给军爷倒杯茶喝喝。”
晴雯刚想开口责骂,黛玉用眼神制止了她。
虽有一丝不愉,但敬将军为国效力,辅佐太子收复失地,给他倒一杯茶也不过分。
刀疤将军馋涎啧啧地将混了酒水的茶一饮而尽,露出跟吃了蜂蜜屎一样的甜腻笑容。
禛钰握着茶杯的手,隐隐可见骨节泛白,他改为双手扶杯,徐徐饮尽,对林海夫妇笑道:“林阁老、真宰相,在此地不期而遇,因缘幸会。孤及诸位将士,有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众位将士得知眼前的中年儒士,竟是内阁重臣林如海,纷纷抱拳行礼,钦敬有加。
林海也起身向将士们致意,“诸位将士奋勇杀敌,光复凤阳,殊堪嘉尚。林某家中薄有微资,今日愿设宴飨士,犒赏慰劳。”
禛钰忙道:“不用老师破费,韩奇筹措粮饷甚足,今次我等贸然闯入,惊扰阁老,失礼至极,孤就此告辞。”
说罢他就号令部将,移席别处宴饮,不得惊扰百姓。
禛钰歉疚地看了黛玉一眼,正要离开,只见刀疤将军金碧川,撇下身边美姬,又转身上楼。
“太子殿下,等我一等,我要把那紫裙姑娘一并带走。”
禛钰斜靠着栏杆,腕上的臂鞲覆在额头,遮住了深敛的目光,嘴角牵了牵,一言不发。
金碧川误以为太子笑了,就是应了,一抹胡子哈哈大笑:“韩将军说过了,只要拿下凤阳城,立了斩将夺旗的首功,梅妍楼的名班行首,都能带走,更何况是个斟茶递水的丫鬟呢。”
禛钰将身直起,拍着金碧川的肩膀,似笑非笑地道:“凤阳一战金将军打得好,回头找韩奇要赏赐,你只管开口,孤无有不应。”
说罢就迈着四方步下楼,正挡住了金碧川的去路。
金碧川被迫倒退着下楼,却还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殿下,紫裙姑娘……”
禛钰脚步一顿,侧身看向楼外直射进来的太阳光,将他的俊脸笼在一半阴影中,默了一会儿,淡淡道:“她是我的。”
金碧川哑然失色,冷汗直冒,踉踉跄跄地滚爬下楼,磕头不止。
“甭磕了,你去韩奇哪儿讨赏的时候,让他自个儿掌嘴五百,不扇成猪头,别来见孤!”
听了禛钰咬牙切齿的话,黛玉才面色稍霁,这撺掇将士与太子来喝花酒的,必是韩奇那家伙了。
经过这一番打扰,黛玉也无心听乐伎演曲了,给了赏叫去。
须臾,梅妍楼的东家亲捧了美酒佳肴上来了,无比郑重地笑问:“这是太子敬奉给阁老一家的,殿下还托小的请示阁老,他欲亲为阁老捧饭布菜,执壶斟酒,还望阁老允准。”
贾敏冷笑道:“亏他想的倒快,背锅的抓出来交差,这会子又上赶着伏低做小来了。”
黛玉朝门颀长的身影看了一眼,笑道:“表哥进来吧,我们林家又非拘板之第,倒也不必这样诚惶诚恐。”
得了表妹的“特赦”,禛钰抚了抚胸口,满面笑容地叩门进来,在林海夫妻面前,率先姿仪端方地行礼。
夫妻二人并肩站起,齐齐向太子回礼,晴雯亦行了礼,倒显得安坐不动的黛玉是真的“恃宠生娇”了。
林海冷瞥了黛玉一眼,示意女儿“不得无礼”。
黛玉无法,只得慢悠悠起身,才要屈膝,就被禛钰扶肩安坐。
“你坐着就好。”禛钰亦贴近黛玉身旁落座,望着她痴迷地笑,头都舍不得扭正过来。
黛玉无奈且无辜地看向父母,那略显得意的娇俏模样,真真诠释了什么叫“备受珍爱,无以复加”。
说是太子要亲为阁老布菜,谁也没想让他真动手。
太子提筷后,众人亦起筷,四双筷子都夹了鸡髓笋,不约而同地送到了黛玉面前的碟中。
四人持筷的手一顿,相视而笑。
第186章 吾皇黛玉第一百八十六回
酸黛玉娇嗔论老戏, 痴贾敏揽被思幺儿
林家人吃过团圆饭,梅妍楼的行首名姬听闻太子仍在此间,喜得忙花枝招展地在一楼堂下献艺, 歌欺裂石之音,舞有飞天之态。
黛玉漫步下楼, 一群艳姬美人频向太子暗送秋波, 抛花甩袖, 舞态生风,恨不能肋生双翼飞过来似的。
她嘴角噙着“欣赏”的笑意,眸色越冷, 红唇越抿越紧。
禛钰见她难掩酸意, 喜不自禁地拉着黛玉的手款洽搓挪。
故作姿态地说:“梅妍楼的戏乐果真极好, 表妹若喜欢,不如叫她们再作两出戏,你看唱《苏武牧羊》、《赠别挑袍》可好?①”
“难为你还记得这两出老戏!”
黛玉轻哼一声, 扭脸儿转盼, 指着底下一班美人,含笑道:“这里又无白头老生, 红脸关公, 满眼的娇凤雏鸾、倩女淑芳,唱《梅龙镇》、《玉搔头》二出, 只怕还对景些②。”
听这尖酸之意都要飘到天际去了, 禛钰龇牙一笑,悄悄与黛玉十指交扣, 又挠又撩的, 道:“纵有野凤雉鸠又如何,那武宗正德不还锁在草原圈里喂蚊子呢, 要唱也是蚊叮牛角,不入耳。”
“呸!”黛玉不禁触痒,在他躲着爹娘暗中揉搓下,乜斜着眼,眸光乱恍,嗔道:“谁要听他唱来着!”
林海见这两个小冤家,你侬我侬,恨不得粘在一起也就罢了。还窸窸窣窣地小动作不断,自己干咳了两声,也没人理会。只得背着双手,低头一面感叹,一面向前走。
贾敏见女儿在太子面前恃宠压众,拿腔作势的。只把小姑娘乔酸娇妒之态,淋漓尽显。也亏得太子爱她无限包容,才逞纵得她放恣横从,没个正样子。
心里暗暗羡慕得紧,痴痴地看向林海的背影,眼眸凝在他指节微黄的胼胝处。
那是常年援笔磨出的茧子,曾经她的手与心,也被他温润的大掌细细摩挲过。
冬夜他伏案写奏章的间歇,还会把微冷的手,伸进她被里取暖。
先是拉着手把玩,又扯她裙袄,最后整个人解衣卸带钻进来,半恼半笑地说:“敏敏又害我心猿意马,奏章明儿再写吧。”
夏日她恶热贪凉,躺在贵妃榻上,拿井水湃过的葡萄当饭吃。
如海走进来,一把夺走了琉璃碗,大手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冷脸道:“经期忌凉,以后落了病,可怎生是好?”
“昨儿就净了,再不吃口凉的,就要中暑了。我又受不住藿香正气水,又冲又辣的,跟你这会子蹙眉板脸的味儿,一个样呢。”
不悦的神色,自男人的眉头散开,他撂下琉璃碗,倾身笑道:“那我换金银花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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