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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170-180(第9/23页)
份。这东西只可能是禛钰假装被章静虏获的时候,趁机塞进去的。
她要让胡塔嘎带走红麝串,将宝钗带到鄂毕城来。
眼下,还是先把红麝串藏到章静察觉不到的地方。
黛玉想起蒙克曾用十丈软绫与刺客搏斗,但愿禛钰的左手也这样灵活吧。
她解开绑在腰腹的诃子,猛地挥向红麝串,顺利地将香珠给卷了过来。
而后又用诃子包裹珠红麝串,再度将腰腹束好。
折腾了片刻,黛玉将饭菜吃了解饿,将红糖水倒进了榻下的痰盂中。
而后用红糖水的木碗,砸向博古架,将上面的琉璃瓷器、玉石摆件、挂画古竹简,通通砸了个稀烂,以掩盖灯笼瓶的碎裂。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黛玉又感到饥饿的时候,章静端着饭菜回来了。
她看到满地狼藉,柳眉倒竖,没好气地说:“你闹什么,别以为我好性儿,就真任你拿捏了。”
“禛钰”拍着床榻大喊:“朕要出恭!”
章静笑了两声,原是内急了。
她走过去,拉着“禛钰”的手,往床榻边凸起的菱形纹上一拧,床榻下方的木板霍然洞开,出现了一尺见方又深不见底的豁口,有凉嗖嗖的风往上冒。
章静可没兴致欣赏美男如厕,撂下饭菜,转身出去了。
走到暗门边,还“好心”回头提醒道:“没有手纸,就用你心爱的诃子擦吧。”
待她出去,过了一刻钟,黛玉才伸手探向洞口,这里的风很干燥,不带一丝霉臭味,不像是专门下水用的。
鄂毕城之所以易守难攻,未免围城之困,必然有很多条出路通往外界,以补给粮草物资。
只是这里洞口狭小了点,成年男子不能通过,应该是备用的传讯口。
这里没有手纸,可是留了一张字画,还恰好飞到了床榻底下。
黛玉将字画捞起,单手撕了几片出来,再抓了一把米饭沾上红糖水,将米饭粘在画纸上,用北戎语拼写成“萨满阿真”四个字。
又在油灯上方微微熏烤了片刻,使得米饭粘牢在纸上,而后将纸片一片片往洞口扔下去,希望其中有一张能被胡塔嘎看到。
没过半个时辰洞口传来了响动,一只皮毛细柔的小柴犬从洞口里窜了出来,正跳到了“禛钰”怀中。
它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布包,包上还缀了一颗照亮的夜明珠。
黛玉将布包打开,里头果真是胡塔嘎的书信及一只炭笔,几张白纸。
信上先用北戎语写了鄂毕城的情况,主将是一个叫马尚的人,他喜欢余桃口齿,有一个相好的象姑叫瑶环,因战乱不知所踪,正四处打探,时常不在城中。
胡塔嘎送米进来,能够踏足的地方不多,只画出了最外围的布防图。并问要如何才能营救萨满。
黛玉想了想,当初跟着北静王谋逆的人中,还有齐国公、修国公、治国公三家。
其中治国公马魁便是姓马,这个马尚想必就是当初夷族之下的漏网之鱼了。至于瑶环,可不就是当初的贾环么?一个象姑,在战乱之时,若想生存下去,只能寻求贵人庇护了。
贾环从前依附过忠顺王,忠顺王厌弃了他,而今又被马尚看上,却无法与之取得联系,很可能是被瓦剌人虏去哈拉和林做奴隶了。
正因为马尚重情又只爱男人,野心不大,贾瑚才放心将部曲交给他统领,让他辅佐宝钗立足东北,求一个安身立命罢了。
只是这三千人马被章静带到了瓦剌,卷入战争的漩涡,已经违背了贾瑚的遗愿了。
黛玉将红麝串塞进了布包,让胡塔嘎放出消息说,瑶环在哈拉和林。
鄂毕城通往哈拉和林的路只有唯一一条,不易错过。而后再让胡塔嘎找到宝钗,将她带去哈拉和林,在路上通过红麝串与马尚相认。
只有取得马尚的支持,再讨伐鸠占鹊巢的章静,萨满才能平安归来。
小柴犬被黛玉放回了洞中,它呲溜一下滑了下去。
在“禛钰”静待援救的时光,“黛玉”在茜香国可轻松自在多了。
禛钰自黛玉床上醒来,一眼就瞧见了手中破败不堪的怀表,原本镶嵌在内壳的碎钻都抟在一起,粗略地粘合在一起。
表破损成这副模样,已经没有修理复原的可能了。
模糊的记忆无疑告诉他,这东西一定是他与女王之间的情感纽带。
“黛玉”起身,决定从掐丝珐琅器开始,亲手再做一枚新的怀表。
不管他还能不能记起那段遗失的记忆,他希望将这份情意继续下去。
旧物的承载力已经到了极限,自然就毁了,何妨用新的器物重联。
光是做一个掐丝填红釉的表壳,就需要耗费许多道工序,要依次经过锤胎、掐丝、填釉、烧结、磨光,再加上更为精密复杂的机芯,饶是禛钰再聪明,也需耗费许多心血来研究制作。
好在身为女王,有很多师傅可以请教,“黛玉”走访了茜香国的官营工场,特意下珐琅器场,观摩了整个烧制的过程。又去了几家西洋钟表店,让匠人将一直怀表的机芯拆开再重组,直到自己学会为止。
白天“黛玉”主持朝会,处理国事,入夜后就开始专心打造怀表。
就连一根指针,表盘玻璃都是自己亲自做的,没有让任何人插手。
如此忙碌了七个晚上,珐琅填红釉怀表已经做好了,他看到从前那枚怀表上还镶了珍珠,表盘上嵌了碎钻画。原本想原样做上去,后来还是改变了主意。
往者不谏,来者可追,不如就用新的设计吧。
茜香国由五个岛组成,那外壳就分别用琉璃、珍珠、琥珀、珊瑚、砗磲做装饰。
至于表盘上的碎钻嵌画,他摩挲着手里的尾戒,考虑了许久,都未能定下方案。
直到紫鹃过来说:“陛下,花月楼那边出了事,离柳先生把绘图的白稿纸都撕了,从窗口扔了下来。女王要不要过去探问探问?”
万一他压力太大,闹出事来就不好了。
“黛玉”扬眉,这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人,“占据”了他情郎的名号。
“我这就过去瞧瞧。”
“黛玉”提起权杖,昂首阔步向花月楼走去。
走上唯一为她开启的悬梯,“黛玉”才一踏上楼,就见一个栗发微卷的异族男子,斜依在窗台边,缓缓回过头来。
“陛下,若非我飘了纸下去,你怕是倒死也‘想’不起你的情郎了。”那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凉凉的语气,让人想起秋风卷落叶的萧瑟感。
扑面而来的一股幽怨之气,让禛钰不由想起了故纸堆中,文人骚客拟作闺音,假借思妇、弃妇之名,而写下的怨情诗。
只要是身为上位者,不管图功图利,还是图色图欲,身边总少不了这样“自陷情深”的人。
老实说麻烦得紧,特别是这个人对国家还有用的时候。
唯一稍稍让禛钰觉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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