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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红楼]吾皇黛玉》 130-140(第2/16页)
,取悦女王。不得不说,他吹箫鼓瑟的技艺,亦如他的剑术一样,登峰造极悦耳动听。
黛玉偶有兴致就侧躺在龙榻上,支颐一赏。可往往他吹弹上一小段,她就眼皮下垂,头一触枕,悄然睡去。
只把苏清源气得几次折了玉萧,断了琴弦,而后无一例外地被紫鹃给“请”了出去。
他也尝试着言语攻心,可说再多的甜言蜜语,女王只是一笑了之,照旧倒头就睡。
苏清源不甘心,又没奈何,一对上女王的芙蓉面,该硬的地方登时疲软如绵,哪怕侥幸登上龙榻,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好厉害的诛心术,让他离她这样近,又相隔这样远,夜夜难眠空辗转。
那时窥见的藤缠树影,让人神魂荡漾的娇音,纵情恣意的厮磨,心脏骤跌的狂躁,如梦魔一般,在每个寂寞空虚的夜晚钻进他的脑海里,让他臆想出无数个只属于他的缠绵韵事。
可他卑鄙无耻的妄念中,依旧无法想象,那一双清莹秀澈的含露目,在爱狎佳郎的时刻,会染上何等艳色。
四月的晨光,照破他不为人知的狼狈,每天睁眼一裯秽浊,除了满腹愤懑郁卒,什么也得不到,太折磨人了。
再次恶狠狠地操练了虎贲卫一整天,顶着“夺命阎罗”、“残忍妖孽”的骂声恶咒,苏清源再有不甘,一到酉时依旧雷打不动地焚香沐浴。
而后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美”的骄矜狂样,站在女王寝殿前,当筛人的“标杆”去了。
就算不能拥被夜话,好歹见面三分情,日拱一卒,功不唐捐。
谁知春录使紫鹃笑盈盈地告诉他:“陛下今晚召见故人,苏教头不用来了。”
苏清源脸色骤变,眉头紧拧,眼神惊怒交加,咬牙道:“他来了?”
据他所知,鞑靼人已经越过方成紫塞,此时的禛钰应该疲于应战,根本无暇他顾。莫非忌惮自己这个“标杆”,才特意过来示威?
紫鹃笑而不答,吩咐左右阖上了寝殿的门。
再高大的门也挡不住他的好胜心,不过片刻功夫,就顺利钻进了寝殿内帏。
却见女王冠服端肃,粉面含威立在窗前,对人说话。
“你在女儿国已窥全豹,见识到了裙钗不弱须眉,那些你深恶痛绝的党同伐异、欺软怕硬、草菅人命、徇私枉法,种种丑恶不公,女儿世界与男子世界其实别无二致。人间就是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地方。而你一味逃避现实,虚捉水月,空挹镜花,又有何用?”
一个才蓄了寸长头发的青年,通身锦衣华服也不掩落拓萎顿之气,他双眼迷茫,呆呆地看向女王,欲辩忘言。
黛玉对宝玉失望透顶,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也就罢了,怎么还生出如此荒唐可笑的念头。
“而今中原正遭风云之变,贾府式微,你不孝双亲,寸功未建,有何颜面苟图衣食,做我裙下臣!”
宝玉两手抓起头上短鬓,自怨自嗟起来:“是我没用,既无坚心,又无贵气,吃不得苦,受不得罪。我也是没办法才投奔来了。”
“你既痛下决心抛家弃俗,就该识破迷津,安贫乐道,不离佛戒。你若舍不得锦衣纨绔、饫甘厌美的日子,就回去成家立业。不要再首鼠两端,辗转不决了。”黛玉言尽于此,唤来紫鹃,打发他一些衣食盘缠,送他出宫。
宝玉回望威严可畏的王宫,实在无法将记忆中娇俏可爱的林妹妹,与此时叱咤风云的女国王联系在一起。
他走在王廷漫长的甬道上,一路惭愧悲号,切实感受到兴衰际遇,人非物换的无情。深悔痛怨,这娑婆世界,不如不来的好。
黛玉静对窗外,调息片刻,面对旧人,还是难免牵动情绪。但愿宝玉这一去,能痛改前非,彻底醒悟。
她唤来紫鹃问:“是谁举荐宝玉来当男侍的?”
紫鹃道:“是真宰相。”
黛玉摘下王冠,坐回榻上,望着案前的灯火,陷入了沉思中。
第132章 吾皇黛玉第一百三十二回
心牵挂衣里传密意, 举伏祭暗中护百姓
之前征召内务使时,真如密向内廷输送的间谍人数最多,黛玉拿到晴雯筛选的间谍名单时, 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但此时真如密公然将手伸进女王后宫,与其说是投“石”问路, 不如说是眈眈虎视。
自古以来, 但实行分封建制的君主专政之国, 就少不了王权、相权之争。
茜香国史无前例的采用了君主选拔制,是君臣共和执政的国家,女王只是形式上的国主代表。
至少前三任女王, 其权柄、声望都在真宰相之下, 说是傀儡也不为过, 莫非真宰相想故技重施,争功于己,诿罪于王, 再度架空王权?
黛玉正自蹙眉沉思, 窗外响起了一阵清啸,她忙走到窗口, 从游隼足下打开竹筒卡扣, 展开字条看。
一时眼晕,两颊越来越热, 将字条捂在胸口, 坐回榻上。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问他中原战况如何, 他用琴谱写什么“提刀鏖战几千场, 倾倒玉山半衾湿。桃戈擎起难摧折,梦雨润地羞人知。含情遥夜恨别离, 枕畔长泪流成诗。借卿心头方寸布,但求丝缕慰相思。”
战火纷飞之时,还有闲情做·春·梦写艳诗,想必局势全在他掌握之中。
黛玉咬了咬唇,红着脸解下胸前诃子,叠成小小的一块,塞进一个鸦青色的荷包里,只言片语也不敢留。
唯恐绑在游隼足下不牢固,用墨绳缠了一道又一道,才把信使放走。
苏清源瞧见女王的窗口,有游隼高飞远举,目光阴恻恻地闪动着。
正欲抬起臂弩“斩”了信使,被一道隐约的白光晃了眼,手臂滑落下来,猛地意识到那是什么,还没看分明,两湾鼻血已经飙了出来。
喉头抖动间,女王已经系好了衣襟。苏清源正自遗憾得不得了,又有一只鹰隼抓携着一个包袱,飒然扑翅而来。
若非苏清源果断舍弃手背上的一点皮肉,逃得飞快,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儿,差点就成鹰隼喙中餐了。
“怎么又来?”
黛玉疑惑地解开那个包袱一看,竟是一件鞑靼人穿的红色短衣鄂多赫,里面写了“五时衣”三个字。
想到禛钰有着精准的预知力,但不能轻泄天机,前信未复,又匆忙送了这个东西来,一定有所暗示。
黛玉在殿中踱步思忖,鄂多赫汉译为“马褂”,是便于士兵骑马穿着的短衣。
“五时衣”是五时衣是应季之服的颜色,春青,夏朱,季夏黄,秋白,冬黑。
这件马褂为朱红色,也就是说重要的时间节点会在夏季。朱为朱雀,意为南方。
衣中褂,会不会是“卦中意”?
为了更明确了解禛钰要传递的要事,黛玉立刻沐浴更衣,登上王廷最高的观星楼,开始虔心卜卦,卜出了震卦。
“震”数七,七日得者也。
震卦,正是易经六十四卦中的五十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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