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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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体内热气消散,那些痕迹留下的淤青便如刑罚般盘亘其上。

    她本就肤质细嫩,稍施力道即留痕。此番他含怒纵玉,失了轻重,如今一眼扫去,竟无一处完好,观之触目惊心。

    他眉心微蹙,余光瞥见她肌肤激起寒栗,探臂拉过软缎覆至其身,蘸了药膏,朝那已鼓张,隐隐破皮处涂去——

    其处因过度裹挟变得柔韧微硬,再难收敛。冰凉药膏甫一触及,蓦地颤栗,一道强抑却仍逸出的闷哼随之响起。

    覃景尧亦似遭重击,身躯绷紧,耳中嗡鸣一瞬。喉结无声滚动,黑若漩涡的眸子如捕猎般攫住她的脸。

    她虽口称利落,终究是逞强罢了。此刻偏过头去,紧闭双眼,唇紧抿,下颌紧绷,正咬紧牙关强撑。

    布满痕迹的脖颈因这动作愈显修长优美,亦更显脆弱易折。加之她此番被逼就范,脸上那股不甘与屈辱,真要将人心底的摧残欲念彻底激发。

    她该庆幸自己身子已无法再承欢爱,否则—— ——

    覃景尧倏然转开视线。可目光所及,皆如烈火烹油。一时竟不知此番涂药,到底是谁在备受煎熬。

    帐中悬挂的香玲珑里袅袅着她爱的梨香。身上的暖香经由肌肤丝丝散发,和着二人渐沉的呼吸,使气息浓稠至极。

    覃景尧稳了稳气息,继续涂药,他克制着只凝注指下,而因药膏浸润泛出莹泽,便似不久前青动时的模样——

    月白中衣蓦地被水迹洇晕。掌心潮热将药膏化开,如油脂般覆于冰肌,

    女子愈发压抑的呼吸,使这敷药之举变得暧昧无边。

    待涂药完毕,拉过软衾掩上,覃景尧已浑身浑如水洗。

    然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为防自己失控伤了她,他取帕净了手。为她要复推药时,忽而哑声开口:“浓浓前日说的话,可还记得?”

    兰浓浓要间最为慜感,此刻为免节外生枝,只得强忍躲闪的冲动。这般忍耐已耗尽她全身气力,指下被褥被攥得皱乱不堪,哪还有余裕思索他所问何指。

    然要间陡然加重的力道与停滞的动作,分明是无声的胁迫。她蓦地张唇沉肩缓了口气,仍不愿回头,只微睁双眸喘息着问,

    “你所指——为何?”

    那灼热的指掌方在她的游移打转:“自是浓浓,言说爱我之事。”

    兰浓浓骤然睁大双眼,“我何曾说过”几欲脱口而出,头也不自觉转回,却正对上他那双如蛰伏暗夜的兽瞳,不知已等候多久,正静静凝望着她。

    她顿觉毛骨悚然,那句话硬生生卡在喉间,咽了回去。

    帐中气息凝滞片刻,方闻一道低哑女声,语色僵硬:“记得。”

    覃景尧唇角微扬,五指并拢揉按打转,笑问:“如此,浓浓现下可做到了?”

    兰浓浓此刻恨他都来不及,怎可能爱他?不过是言语敷衍,违心之论罢了。

    只需顺从他,熬过眼下,便可与姑姑们相见,确认安危。既已一退再退,岂差这一句?如今强弱分明,逞口舌之快实属不智。若连这点委屈都忍不得,何谈日后筹谋?

    种种劝解在脑中轮番闪过,她方敢睁眼望向他,咬牙轻声道:“我会的。”

    语毕,眼睫如受惊般颤了几颤。与之同时,两行清泪自眼角倏然滑落,悄无声息地没入枕间青丝里。

    覃景尧的目光在她眼尾湿痕上停留一瞬,而后移开,未再紧逼。待将她腕臂内侧红痕推揉过后,软衾遮住上身,身下显露的刹那,

    她身体蓦地并紧,纤指自缎下探出欲遮,又在他开口前缓缓蜷起。动作间的迟滞,道尽主人挣扎。

    如今她惟余承受欢之处,与膝头膝弯,脚踝痕迹最重。事有轻重,伤亦如是。

    凌晨回府后,趁她沉睡,他为辨伤势已将那芳草尽数刮去。此刻光洁殷红,伤势一目了然。

    他凝视数息,终是心疼压过欲-念。两指勾起药膏——,涂抹时恐力道重了惹她疼,便绷紧手臂,鼓胀肌理将袖管撑得极紧,手背与腕间青筋虬结毕现。

    “此番事,庵中师傅们自知有错,至佛前忏悔进修。”

    “浓浓,可知错了?"

    兰浓浓原紧闭双眼,忍受他近乎亵-玩的涂抹。闻此言,胸口如坠巨石,压得她几欲窒息。

    她有何错?事到如今,不过成王败寇。若论对错,最该认错的明明是他!

    她几乎将手中被褥攥烂,呼哧喘气,牙关紧咬,口中隐泛腥甜。半晌,方从齿缝挤出三个字,

    “我——知错。”

    语毕,她似被抽干力气,明显萎靡下来,紧绷的身子亦软了几分。谁知下一瞬,又闻令她几欲崩溃的要求,

    “-打开。”

    “覃景尧!”

    覃景尧抬眸看来,瞳色墨沉如渊,辅以颈间贲张的青筋,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

    兰浓浓与他对视数息,两条痕痕斑驳——缓缓打开。

    下一瞬,她蓦地浑身绷紧,猛地闭紧,竟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身后撤!

    覃景尧只是屈指入药,她便如受重击般软倒回去。如沼泽般的如动层层涌来,似感知危险,他后脊一紧,麻意直窜头顶,整个人瞬间僵住。

    额汗珠簌簌砸落,一些浸入粉白床褥,一些沿下颌蜿入衣襟。他闭上眼,欲念叫嚣着要他不管不顾,却强自按捺。

    试着抽开,自然备受阻力,且触之丝滑——

    “放松。”

    覃景尧轻吸一口气,形容已失却平素的镇定。口中说着警告之语,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若再乱动,今日这药便白涂了。”

    可当她真放松了身子,他又似浑身扎刺般难耐。身体贲张欲裂,汗透重衣,左掌中药瓶已被攥出裂痕。

    如自虐受刑般,他再难维持缓慢徐行,指节迅速,将每一处都涂满药膏。身躯因而紧绷颤栗,他强摁着,一气将娇嫩与根底皆推药抹匀。

    直至拉过软衾为她覆上,他霍然起身挥开床幔,又急急合拢,大步踏至窗前,闭目仰颈,重重喘息。

    然心火不出,岂是轻易可平?他褪去湿衣,就这般又回到床榻之内。

    兰浓浓已将自个儿裹得严实,即便磨疼也顾不得,只留膝下在外。见他陡然复入并无惊色,唯对他眼下情状万分警惕。

    幸而他此番未再横生枝节,只绷着身子为她膝上余痕推药。期间兰浓浓屏息静气,一声未敢出。

    直至他脚尖一转将要离去,她忽地眼前一暗,惊呼尽数被吞没于狂风骤雨般的肆虐当中。如龙卷风裹挟卷吸,她似纸糊的屋舍,轻易被摧折,聚不起半分抵抗。

    眼前阵阵发黑,胸腔窒痛。待终于被放开时,她的唇齿已难合拢。发间一只火热的手掌穿入,擎起她的颅骨,几息后又松开。

    耳边掠过一声沙哑至极的言语,未及辨清,周身压迫感骤散。

    兰浓浓伏在榻上,轻轻睁眼。耳中嗡鸣,良久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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