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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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身处地龙与炉火齐烧之境,竟如曝晒烈日之下,加之饮了酒,胃腹灼烧,更觉窒闷燥热。

    一入床榻,便陷进厚实暖和的衾被之中。

    他本可不必受这燥热之苦,可只要她乖巧安顺偎在他怀中,他便通体舒泰,甘之如饴。

    许是睡得早,又许是胸中燥闷,兰浓浓忽地醒转。她睁眼怔望前方,目光涣散无焦,看似醒着,实则脑中空茫一片。

    “浓浓,”

    兰浓浓眨了眨眼,意识渐醒,循声仰首,于朦胧暗光中见一张俊逸出尘的笑颜。她似觉陌生,静默凝望,半晌方轻哦一声,又欲垂首继续出神。

    头颅方动,下颌与左颊便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定在原处。眸光只得再度抬起,望向他。

    覃景尧心跳如擂,震得胸肋生疼,面上笑意却愈深。他未盖衾被,慵懒屈膝侧卧,单手支额,凤眸低垂满蕴柔情,唇畔含笑,墨发流泻身后,说不尽的倜傥风流。

    “怎醒了,可是要喝水?”

    兰浓浓欲要摇头,却受制无法动弹。脸颊既被握着,便懒于出声,只静瞧着他默然不语。不消片刻,眸光便不自主地渐趋涣散。

    覃景尧心头一紧,头皮似被撕扯般绷得额角裂痛,气息骤然加重。他索性俯身而下,抵住她额心,迫她眼中唯余自己。鼻尖与她厮磨依偎,那微凉柔软的触感令他神魂战栗,脊背阵阵发麻,霎时逼出涔涔汗意。

    他嗓音压得极低,暗哑而动听:“这几日公务繁忙,未能多陪你,浓浓可生我的气了?”

    覃景尧来时已洗漱更衣,为掩酒气特饮了碗浓茶。然二人相距过近,淡淡酒香仍在咫尺间氤氲流淌。

    兰浓浓心神涣散,难以凝神,轻易便被鼻端萦绕的酒气吸引,目光游移,鼻翼微动,不由便去循香嗅探。

    她只顾好奇探寻,却不知这般摩挲亲昵,宛若引诱索求,顷刻间便令覃景尧的自制分崩离析。

    他知她并非有意,然恰是这无心的引诱,最是撩人心魄。

    他曾痛失于她,后又失而复得,如怀揣珍宝的恶徒般将她紧捂掌心,堂而皇之霸占。

    心爱之人近在身旁,拥抱、亲吻、共浴乃至同榻而眠,

    他非圣人,已隐忍太久。

    密闭的床帐内空气骤然黏稠,几声窸窣轻响后,女子微弱的吸气声似被吞没,戛然而止。惟余男子粗重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兰浓浓承不住他的汹涌,唇齿启合不得,挣脱不能。掌下肌理坚硬如铁,灼烫如火,她推搡不动,颈后被一只炽热大掌牢牢控住,下颌受制,喉头失控地连连咽.动。

    她只得与他面颊相贴,不停蹭动,试图以鼻息换气。他额间颈侧汗珠滚落,黏附在二人肌肤,湿.滑.腻人,令她好不容易挣得的喘.息又滑.脱开去,不得不再度挣扎攀附。

    兰浓浓怕痒,脖颈稍被触碰便要举手讨饶。此刻几缕发丝黏在颈间甚是难耐,她抬手欲拂,方一动弹,便被一只潮热大掌骤然扣住后颈。

    带着薄茧的手指如弹琴般自她肩头滑落,绵绵酥痒顷刻化为身不由己的恐惧,令她身子猛地挺.动,奋力扭躲挣扎,却反被那力道箍得更紧。

    她被那痒意逼出了泪来,偏口不能言,连齿关都失了自主,只能呜.咽.着含混道痒,不要,甚而几欲讨饶。

    可身上的男子似已失了智,不管不顾,力道重得似要将她的舌拖拽出来吞吃入腹,手掌每一途径,她便在他唇齿间颤栗惊.喘,身体如被雨打的花瓣般簌簌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清冽空气终于涌入喉中,几欲裂开的肺腑顿觉畅快。忽而颅中一麻,身子一轻,那阵磨人的痒意再不能制她。

    方才汹涌的情绪骤然褪去,她竟平静至漠然,恍若灵魂出窍般浮于半空,居高临下,冷眼俯视着一切。

    见他托起她的后颈埋首其间,寝衣被汗水浸透,恍若无物般露出猿背蜂腰,将她严丝合缝覆于身下。

    兰浓浓恍然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原是如此娇小。她不自觉地点了下头,下一刻意识便被拽回躯壳,身体沉重,酥软痒麻的失控感再度袭来。

    快感如潮蔓延四肢百骸,战栗感在周身跳跃不休。脖颈青筋搏动,肌理绷紧若满弓之弦,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隆起贲张的轮廓。

    浑身被汗水浸透,寝衣紧贴肌肤,黏腻不堪。覃景尧腾出一只手,猛地将衣物扯开。丝帛应声撕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浸湿的布料坠落在脚踏,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

    床榻内如被火炉炙烤,赤.裸贲张的胸膛剧烈起伏,汗珠如雨般滚落。那双浸染情.欲的凤眸浓黑灼亮,眼底似有岩浆翻涌沸腾。他目光锁住身下女子,宛如猎人终于擒获觊觎已久的猎物,尽是即将吞噬一切的迫不及待与贪婪。

    腻白细颈间,红梅落雪般的痕迹连绵点点,如星链轻绕,美得惊心夺目。

    她瘫软在他身下,侧伏于锦褥之间,青丝散乱铺了满枕。一双柔荑似握非握,以护卫之姿轻贴在微微起伏的心口。唇若红瓣无助微张,急促喘息间,隐约可见软舌轻抵齿上,

    唇畔湿润如染晨露,身子止不住地细细颤抖,夹杂着断续的细碎哽咽,这般娇柔无力的情态,却只引得那已尝髓知味的人欲念更炽,贪餍难足。

    汗迹自紧绷的下颌不断滴落,轮廓锋利的线条收紧间更显凌厉。长臂水光幽微,朝那仿佛任人采撷的女子探去,动作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

    衾被严实地掖至颈下,一只青筋虬结的大手持软巾,细细擦拭她濡湿的脸颊与脖颈。乌发被理顺,悉数散于枕外。动作间,他目光晦暗翻涌,始终不敢多看。

    榻边阴影晃动,帐幔短暂掀开一隙,随即又被严密掩合。

    覃景尧越过屏风,大步至桌边掀开壶盖,执壶仰首,喉结急促滚动,顷刻间一饮而尽。

    然而他浑身燥热如焚,一壶温水下去,不过杯水车薪,未能缓解分毫。

    他闭目仰首,气息粗重灼热,双手叉腰,启唇深纳长出。几番调息之后,体内翻腾的情.欲终被堪堪压制。身体怒张紧绷,再睁眼时,眸底虽暗潮汹涌,却已复归清明。

    粼粼汗迹被长衫遮掩,覃景尧哑声唤人入内。他重返床榻,将衾被与那浑身软若无骨的女子一同抱起,转身步入浴室。

    再出来时,床褥已焕然一新,先前那浓稠燥热的情.欲气息,也已消散无踪。

    她眼鼻泛红,身子仍因哽咽而时不时轻颤。覃景尧垂眸敛息,将人放入被褥便欲转身离开,却无意间瞥见她紧闭的眼尾处,一道泪痕正蜿蜒而下。

    他知她醒着,亦知她此刻定然惊惧交加。但于方才所为,他并无悔意,更无愧疚。

    覃景尧浑身燥热未消,方才为她洗漱更如火上浇油,亟待宣泄。他嗓音低哑,吐息灼烫,除却额角青筋隐隐跳动,面上仍是一派从容镇定。

    指腹轻柔拭去她眼角泪痕,随即俯身吻住她的唇,迫使她睁眼看向自己。灼热的吐息间,低哑的喃语裹着未散的欲.念,寸寸侵入,

    “乖浓浓,可要喝水?”

    流泪不过是身体残留的生理反应,兰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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