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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亲草原糙汉后》 80-90(第15/16页)
,他们找不到或许也就走了,不过那口子也真他娘不是个东西啊,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还有啥脸回来了。”
朝鲁气息低沉,道:“小年咋样我还不知道。”
赵里正:“带了三个孩子,但是具体还没报过来,我有消息了第一时间跟你说吧。”
想到这,朝鲁气息越发沉沉,但想到身后的人,还是略微收了收心情,抓紧赶路。
辰时不到就出发,赶在未时正刻才到了青山县,阮玉下车的时候小脸都有些发白,是颠簸的。
现在村路还没平整,牛车也不大舒服,她一路都忍着没吭声,但下车后还是被朝鲁发现了。
“难受?先找个地方歇歇。”
阮玉摆手:“不打紧,先去你落脚的地方吧。”
阮玉这次进城也一同找里正办了过所,但牛车没法进去,只能在城外统一的地方保管,阮玉也没带啥东西,就一个小包裹装了些钱,此时朝鲁提着,给城门口的守卫看了过所文书后,就放两人进城去了。
“真不要紧?我住的地方还有点远。”
“没事。”阮玉拍了拍胸口:“就是好久没坐车了,没那么娇气,走两步我透透气就好。”
朝鲁只好带她先朝铁铺方向走。
过了城门没多远首先要经过一道虹桥,这桥是进城出城的必经之处,虽然此时已经过了午时最热闹的时候,桥上仍然是人头攒动,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午后的阳光照在虹桥上,空中的灰尘都似乎都变成了金色,明明是初春,却已经热浪滚滚,让人感受到了县城的热闹和生机。
经过虹桥时,朝鲁无比自然地拉住了阮玉的手,阮玉抬头,朝鲁目不斜视一直看着前面,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他英俊锋利的侧脸。朝鲁其实长得十分好,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而且不笑时总带着几分锋利,这锋利在阮玉这却化成了浓浓的安全感。
阮玉低头,经过虹桥时她朝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青山县的水路已经四通八达,这里定是有不少商机。
朝鲁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格誊那个草包?不过是趁乱,想来讨要点好处!以为我察哈和敖汉大战结束就能踩上一脚?妄想!”
秋夫人走了出来:“朝鲁,你先去看看。”
朝鲁咬了咬牙,猛然转身出了帐内。
秋夫人看向陈王,直接了当问道:“你要带走安安?”
陈王望着她,也不再掩饰。
“是。”
“我亏欠她太多,天下对我陈家而言唾手可得,我会给她,最尊贵的长公主之位。”
第 90 章 090
格誊出兵,的确是如朝鲁所想,想趁着察哈不备,讨要当初割给察哈部落的一些好处。
再加上呼日勒病倒。
这个消息虽然第一时间就封锁了,但有心之人定会打探。
迟早是瞒不住的。
狼子野心,都觉得如今的四台吉撑不住大位。
草原上一向如此,撕咬争斗,弱肉强食。
一时之间,察哈部落的确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还有危机。
朝鲁一个人撑着,难免有点费力。
“殿下,大汗尚未醒来,一切拜托您多费心。”
“殿下,察哈子民可都指望着您了。”
朝鲁一面处理这些事,一面也操心着阮玉,心中郁闷,很难纾解。
安排好应对喀尔部落的事情之后,他也感到一丝疲累。
但好在阿福很快来道:“殿下,好消息,可敦醒了……”
朝鲁一震,猛然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阮玉迟迟未睡。
这三年她入睡已经越发困难,甚至偷偷瞧了郎中配了药吃,不过这些没人知道。
这会儿心烦睡不着,阮玉便再次服了一次药,才躺了下去。
但不知是不是隔壁那家办喜事的缘故,吹吹打打的喜乐之声还在耳边萦绕。
今日的喜乐声让她想起当年嫁给朝鲁的场景。
彼时她白日紧张,洞房花烛夜又给她留下了实在可怖的印象,所以在那天后半夜,她几乎是哭成了泪人。
一开始朝鲁还有几分兴致,后来大抵见她哭的太伤心,也就算了,还柔声去哄她,可惜那会儿的阮玉哪里听得进去那些,只觉得这男人过分的可怕,野蛮又粗鲁,对未来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但是守寡三年的阮玉已经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女了这些年她不知道和多少妇人们打过交道,自然也知道就朝鲁那个身板,初时受些罪是自然的只要她后面不抗拒,其实过段时间也就好了,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大抵都是这样的
可阮玉当时不懂啊,吓得不行,后来但凡是朝鲁靠近她就恐惧。
但朝鲁能赚钱养家,她也不敢太过明显,只好找了借口,说自己从小身体不好,规定了十日才能一次的约定
其实阮玉耍了小心机,一个月里,她月事就要占去五六日,所以十日一次,大抵还有一次是能用这事逃过去的,她到现在都记得她和朝鲁说这个事情时候的紧张心情,原本以为那个重欲的男人会不应,但是他只是沉默了片刻,最后就点头了。
阮玉当时还挺意外的。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总归一个月伺候两三回也就行了,她能忍。
不过现在的阮玉已经当了三年的寡妇了,即便当初不喜欢,但是有些感觉也记得深刻,加上年岁渐长,许许多多个孤独的夜晚,她也是有点怀念朝鲁那个健硕的身板
黑暗里阮玉脸颊滚烫,她真的是疯了
大抵还是见到了白日那桩喜事的缘故吧,阮玉翻个身叹口气,强迫自己的慢慢入睡。
睡是睡着了,只不过她大抵真的疯了,竟然、竟然那做出那种梦来
梦里,那种感觉来了。
她被钉在床上一样,火热、炙热的感觉从脚指头向天灵盖袭来。
他们在神木镇住时睡的是一张架子床,朝鲁力气稍微大一点儿就会嘎吱作响,这嘎吱声也重现在了她耳边,摇摇晃晃经久不衰。
阮玉咬紧了唇,三年了,她还没做过这样的梦呢,受礼教规矩压制,从前那档子事的时候她从未发出过声音,即便难耐,也会咬着一方小小的帕子。
夫妻夫妻,就该规规矩矩。
可现在是梦啊,梦里她管那么多干嘛。
她努力睁开眼想去看看上头那男人,忽然,那身影压了下来,得,也不必看,的确是他,他身上有好闻的草药气味和特殊的木头香味,错不了。
是朝鲁梦里回来看她了?
这个臭男人,回来也只会惦记这回事
不过算了,阮玉就当被他伺候一次,于是也没了白日那些顾忌,嫩红的小唇启了缝儿,开始小声婉转。
头顶上的男人在听见这动静之后浑身一僵,接着,方才还算缓和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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