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古早受洗白录[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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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声恺坚持:“你喝酒了不可以开车。”

    “谁说我要开车的?”郁桥推开扶着他的手臂,拉开车门,把无人驾驶座展示给他,“它很懂事的,会自己开。”

    韩声恺噎了一下,打量着这跑车,试探道:“这车,不是你自己的吧?”

    以郁桥目前的经济状况,暂时买不起这种车。

    郁桥却回答:“是。”

    “真的是你的?”

    郁桥满脑子都是秦序。

    那个秦序。

    “昂。”

    雪花掉落在年轻男孩儿的头顶,因为酒精,他的眼尾、脸颊和嘴唇都是红扑扑的,漂亮得像绽放在雪天的樱花,眼里闪烁着傲娇,说:

    “他的就是我的。”

    韩声恺脸上的笑意褪去,心里难免不爽:“他是谁?”

    郁桥没回答他,钻进车子里,不一会儿,懂事车嗖的开走了。

    韩声恺跟了几步,看清了车尾的车牌号后,瞳孔骤缩,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那是……那个人的车?

    他怕自己看错了,又多眨眼看了几下。

    竟然没错。

    可是怎么会这样?以郁桥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那样阶级的人攀上关系?

    而且,他那句“他的就是我的”,显示关系还不浅。

    *

    雪天路滑,银黑色跑车缓缓行驶着。

    郁桥爬在车窗上,哈了一口气,再擦掉,看着道路边那早已谢顶的梧桐树,百无聊赖地问系统。

    “阿统,你说朕是不是眼花了?”

    “为什么这么说?”

    “朕好像看见了那个男人。”

    “谁?”

    “秦子序。”郁桥顿了顿,又说,“但子不发音。”

    系统:“额……”

    “朕真的眼花了吗?你看你看。”

    只见前方街角的咖啡厅门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黑色大衣,身材颀长挺拔,朦胧的街灯照在他的脸上,给他清晰完美的轮廓镀上了一层美好的光晕。

    越来越近了,郁桥越发觉得是他。

    “可他是个宅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朕看错了。”

    “宅男”是他最近新学会的词。

    他这话刚说完不久,车就在那人的面前平稳地停了下来。

    车门自动打开,一阵冷风夹杂着几片雪花飘了进来。

    不一会儿,门砰的关上了,郁桥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看上去冷冰冰的,不是情绪冷冰冰的,而是头发和肩膀都落了雪,寒气很重。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靠近郁桥,只认真地盯着郁桥,说:“没看错。”

    “……”郁桥定定地望着他,睫毛有些雾气,“哦。”

    喝了酒的小皇帝有点傻。

    秦序嘴角微弯:“为什么子不发音?”

    郁桥:“……”

    说来话长啊。

    话说枫钰帝八岁登基,没亲政的那些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学习。

    学习先贤治国之道,学习祖宗治民之理。

    经常学烦了,就当着摄政王秦某的面尥蹶子。

    秦某就罚他抄书。

    抄的内容很广泛,不过都不外乎是这个“子”,那个“子”的大作。

    一边抄还要一边背,子曰~子曰~子曰~

    这个子曰完,那个子又来曰了。

    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对“子”这个字就非常抵触。

    有一年秦津舟的生日,他也可能是喝酒上头了,把枫钰帝抱到大腿上,手把手教他写他的名字。

    秦~子~序。

    枫钰帝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不会写这三个字吗?他就很烦。

    看到“子”这个字,就更烦了。

    于是他就很凶地对抱着他的男人说:“想要朕写你的名字,可以,但是你得改名。”

    “嗯?改什么名?”

    秦津舟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耳边,把小皇帝的耳朵灼烫得迅速变红。

    他绷着脸,冷哼,提起笔,把纸上的“秦子序”三个字中的“子”,划掉。

    “秦子序”立刻变成了“秦序”。

    然而要知道,这个行为在任何时候都是非常冒犯和无理的,更何况,郁桥当时是个未亲政的小皇帝,秦津舟是他的摄政王。

    这行为,无疑是在挑衅。

    事实也的确如*此,郁桥在改完秦津舟的名字后,歪头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傲慢和得意。

    秦津舟眯了眯眼,不仅没生气,反而捏了捏小皇帝的下巴:“这样很开心?”

    “昂。”郁桥还嫌不够,故意阴阳怪气地唤他:“秦~序~”

    秦津舟勾了勾唇,握住他的右手:“写稳一点,不然罚写一百遍秦序。”

    “……”

    这就是“子”不发音的由来。

    时至今日,郁桥还是不喜欢这个字,不过看见秦序,他突然非常恶趣味地调侃:“你叫秦子序吗?”

    车内暖气升温,很快驱散了寒气。

    秦序把买来的饮料插上吸管,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

    郁桥撇了撇嘴,就很无语:“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知道?”

    饮料递到他的面前,握着杯子的是一只冷白的手。

    郁桥接过来。

    二人的指尖碰撞了一下。

    郁桥的是热的,但秦序的还带着冷意,把郁桥的指尖冷得瑟缩了一下。

    好在饮料是热的,刚刚好的热意传进他的手心,烫进了他的身体里。

    “嗯?不是咖啡?”

    “嗯。”

    喝咖啡容易失眠。

    他买的是杯热牛奶。

    回枫都御岛的路很长,郁桥喝完牛奶不久后就睡着了,呼吸起伏很平稳,但睡姿不太敢恭维。

    不一会儿,就倒在了秦序的腿上。

    *

    梁潮半夜从房间里打完游戏,打饿了,出来找吃的,刚好看到秦序从郁桥的房间里走出来。

    “哥。”他闻了闻秦序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

    “没。”

    “那哪儿来的酒味?”

    “小皇帝的。”

    梁潮震惊,联想到他是从郁桥的房间里出来的,立刻意识到什么。

    “你、睡了人家?”

    秦序正要进自己的房间,推门的动作顿住,瞥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似乎有一种迟迟开不了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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