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仙师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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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李恕记得她提到的白羽观并非如此,如今竟然变成这样了么。

    到了地方,白羽观弟子敲敲门框,提醒屋内埋头做事的同门:“秦师兄,这里有位捕星司的病人。”

    白羽观虽然是来参加试炼的,但是其他宗门修士都把他们当大夫,加之试炼中难免磕磕碰碰,所以每天都有人来找他们看病。白羽观没办法,腾了间房原地开起医馆。

    被叫的弟子抬起头,面容在光影下半明半暗,原来是秦微。他仍旧是一副疲倦的样子,闻言随手拔了胳膊上一排银针:“请进来吧。”

    放寒山歪在椅子里,强忍睁眼的冲动继续装晕,他感觉到手腕被人抬了起来,是秦微在为他诊脉。正好他对此事早有应对,进来之前便将灵力逆行了一通,这会儿正气血翻涌,脉搏急促,应当不会露出破绽。

    果不其然,秦微诊完之后表示放寒山气息紊乱,需要先定心神,于是重新捻起银针。

    放寒山只是装病,完全不想白挨几针,当机立断执行第二种对策,跳起来抓住秦微的肩膀剧烈摇晃:“秦兄!秦兄!你为何要弃我而去,我们的誓言你都忘记了吗?”

    秦微捏着银针,面上闪过一丝无语,无声地看向放寒山身后的李恕和任流白。李恕一本正经解释:“对,他还有癔症。”

    放寒山戏瘾大发:“你是谁,快从我的身体里出去!啊我的头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心也痛,来个人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放寒山不肯老实坐着,秦微没法把银针扎到他身上,只好作罢:“那也要先让他安静下来,你来帮我按住他。”

    秦微指的是任流白,可惜任流白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想帮忙,实际上根本就没使劲儿,反而时不时妨碍秦微一下,屋里一时间乱糟糟的。

    趁此机会,李恕悄无声息退出房间。

    沈安然在哪里并不难找,试炼结束之后,与之交好的紫竹峰修士结伴过来看她。李恕躲在暗处,窥见白羽观弟子守在门口,耐心劝阻她们不要进去:“沈仙师伤得很重,师尊费尽心思吊才住她一口气,如今半只脚还踩在鬼门关,实在经不得一点儿意外,还望诸位理解。”

    两相对比,还是沈安然的安危更重要,紫竹峰修士依依不舍走了。白羽观弟子左右看了两眼,也合上房门退了下去。

    李恕抓住机会潜入房中,名叫沈安然的修士静静躺在床上,面色略显灰败。李恕没有贸然接近她,站在床边观察片刻,觉出些许不对劲。

    任流白向她转述事情十分细致,其中一句提到甘行芳说沈安然伤了肺腑,可她站了半晌,沈安然的呼吸一直十分平稳,不像肺腑有伤的样子。

    李恕小心掀开被子一角,按上沈安然的手腕,她的脉象是有些沉缓,但也不是白羽观弟子说的那样严重,他们为何要夸大伤势?

    李恕试着灌了一缕灵力进入沈安然体内,引着她运转金丹。沈安然眼睫轻颤,口中吐出呢喃碎语,竟是隐隐有了转醒迹象。

    李恕努力分辨她说的话,只能听出“凡”“生”二字,其余几个字实在是听不清。

    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由远及近传来略显急迫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了,两名白羽观弟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之前那人。

    “快些动手。”

    “我知道了。”

    两人语气平淡,拿出一道符箓合力催动之后施在沈安然身上,待到到法印融入沈安然体内,两人又很快离开了房间。

    他们走后李恕从房梁上跳下来,等她再去检查沈安然的情况,不由得拧起了眉。受了法印之后沈安然的灵力和气息都微弱了,即便李恕再次加以灵力引导她也始终没有反应。

    真是奇怪,白羽观明明受紫竹峰所托救治沈安然,为何隐瞒她的真实伤情,还要让她昏迷不醒?

    李恕悄悄退出房间,原路返回去找任流白和放寒山,隔着老远就听见屋内鸡飞狗跳,心想放寒山演的还真是卖力。

    走得近了,门框上忽然扒住一只手,紧接着放寒山惊恐的脸探了出来:“救命!”

    李恕:“?”

    放寒山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刻便被猛地拉了回去,留下一道残影。李恕快步进入屋内,只见放寒山被按在地上,面前悬着一把雪亮短刀,只差一寸就要刺中他的额心,好在握刀的秦微被任流白用力钳住手腕,无法再继续往下。

    “秦兄冷静,我的病已经好了,真的。”放寒山花容失色护住自己,谁都不许碰他的脸啊!!!

    秦微红着眼睛,面上现出狂热的笑:“得了癔症的人都说自己没病。别怕,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了,只要剖开你的头颅我一定能除掉病灶。”

    是除掉病灶还是除掉我啊?!放寒山很想大声质问,又怕再刺激到秦微:“等等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只需配合即可,我绝不会弃你而去。”

    不知道秦微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短刀再次往下,缩进与放寒山的距离,眼看着就要真碰到了,李恕走过去托了一把他的手腕:“且慢。”

    秦微狠狠盯住李恕:“你也要妨碍我诊治病人?”

    李恕面带笑意:“我不是要拦你,而是你这刀好像有问题。”

    秦微狐疑地看向短刀,刀身寒光闪闪,锋芒毕露,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李恕笑容不变:“要不你再检查一下吧。”

    秦微犹豫片刻,把刀递到眼前细细打量,忽然看见刀身出现了一道裂纹,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那道裂纹如同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哗啦哗啦——短刀碎片掉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了。

    秦微大为震惊,放寒山趁机从他手下逃出来,拉住李恕和任流白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一口气跑出好远才停下,摸着胸口安慰自己:“太吓人了,我差点就破相了。”

    任流白同样心有余悸,放寒山为了拖住秦微演得十分投入,没想到秦微爱医成痴,堪称走火入魔,不仅拿自己试针,还非要给放寒山开颅,说什么也要治好他。

    好不容易逃离魔爪,放寒山掏出镜子整理一番仪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风度翩翩:“算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真怕他会追过来。”

    李恕站在原地不动,放寒山把镜子举到她眼前晃晃:“走啊朋友,你又不是没看见他有多可怕,小心下一个遭毒手的就是你。”

    “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沉璧固然可疑,白羽观也同样奇怪,最奇怪的当然是他们瞒着紫竹峰对沈安然做的事情——既不敢让她死,又不想让她醒。

    前者不难猜,沈安然是沉璧的弟子,她死了不好交代,后者就费解了,像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先拖着。

    放寒山先点头,又摇头:“所以是什么原因?”

    李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任流白:“应无瑕是怎么描述沈安然的?”

    “他说,沈安然蹲在邪秽旁边一动不动,在他过去询问情况时忽然对他出手,又忽然停在原地。”

    李恕讲了她的所见所闻,放寒山若有所思:“凡生,难道是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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