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机坏女人分手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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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欠着你在你那里白吃、白喝、白住而已,要不然,恐怕现在的我会被你说还欠着你一笔钱吧?”

    听着怀幸看似反问却明显笃定的话语,楚晚棠的双眸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泛红。

    暖色光线下,她的睫毛都被镀成金丝。

    她过去细数过自己的罪状,欺骗、隐瞒、玩弄、冷/暴/力……

    这些她都对怀幸做过。

    跟怀幸重逢以后,她明了怀幸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对曾经的她很失望,可是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怀幸对她到底失望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她的真切表白在怀幸听来都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是真的?想来可笑又无奈,好像只有她的不真诚,她的虚伪,她的假面,才是真的。

    “你不好奇吗?”她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睫,问。

    怀幸:“嗯?”

    “我曾经那样对待你的原因。”

    “我不好奇。”怀幸直视着她,轻轻一笑,“无非是上一代的恩怨顺着来到下一代。”

    “我妈妈和怀阿姨以前是……”

    “楚晚棠,我真的不好奇。”怀幸唇边又泛起一丝冷意,她的上身往前倾,跟楚晚棠的距离骤然拉近许多,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事实已经如此,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我想我已经留给你足够的体面了,是不是?你一定要来我面前追究的话,只会显得你越发可笑啊,你清楚这一点吗?”

    她握住楚晚棠纤细的脖子,没使力,她紧紧盯着楚晚棠的眼,没有眨一下眼皮:“倘若你妈妈最爱的小孩真的是我,那我又从她那里获得了什么呢?我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怀幸没有找闻如玉和陆雪融问起自己妈妈和楚令仪的过往,这些都是她自己猜到的。

    因为也不太难猜。

    怀昭表面上装得极好,看上去像春光一般明媚,实则内里早就犹如花一般枯萎了。

    小时候的怀幸其实不是很懂为什么妈妈会让她学小提琴,明明当时的她对别的乐器更感兴趣,可在妈妈的坚持下,她只有最初抗拒过,后来就顺着学了,只是在她拉琴的时候,不论难听还是好听,妈妈总是在一边发呆,甚至还会落泪。

    有一次,她拉完琴拿着纸去给妈妈擦眼泪,很担心地问妈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怀昭抱过她,说在想念一个故人。

    想念一个此生都不会再见到的故人。

    怀幸追着问为什么不会再见,妈妈却不说了,还是会在她下一次拉琴的时候失神、放空,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怀幸不再过问,而怀昭依旧做很多善事,看上去富有生命力,在律所收到过很多感谢她的锦旗。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会给世界带来希望的人,内心却被苦涩淹没,早已溺亡。

    怀幸忍不住想,有时候想通一个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如果在南城的最后一晚楚晚棠没有因为求饶而说要送她小提琴时,她大概一直也不会把这件事情串起来,就连以前她最不能理解的事情,她也突然就想通了——

    从小到大,妈妈总会在一段特定的时间带着她出现在律所门外。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她还是会照做。她会追着路边的小狗,会想要律所阿姨收到的花,会坐在路边背唐诗宋词,会跟路过的同学翻花绳,就这样长到十六岁。

    原来,是给那位阿姨看的。

    由于她是怀昭的女儿,所以她得到了那位阿姨无声、无形的偏爱。

    久而久之,在楚晚棠的眼里,那位阿姨更爱的是自己。

    “我知道……”楚晚棠不知何时已经跪在软毯上,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精致的下颌弧线滑下,砸在怀幸的手背上。

    被泪水划过的肌肤泛起浅粉色,与台灯的暖光相融,朦胧得像一副水彩画里晕开的痕迹。

    眼泪恍若在空气中圈起一阵涟漪,*她的鼻音有些浓郁,说:“对不起,怀幸。”

    比上次更真诚,心口也比上次更窒闷。

    怀幸双唇轻轻抿着,也徐徐撤开自己的手,但楚晚棠不让她撤开,转而拉住她的手,有些迫切地道:“我没有那么多的选择,我只想被你选择。”

    “可我不想。”出口的话没什么温度,却没有挣扎自己的手。

    楚晚棠的睡裙更加松散,露出的肌肤面积也越来越多,她微仰着头,浓睫上的泪珠又往下坠,“啪嗒”地再落在怀幸手上。

    她的眼前晕开暖黄光影,人有些哽咽:“那我还能做些什么?”

    怀幸想了想,捏住她的下巴:“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我不想放手……”这样的滋味她已经受够了。

    “行啊。”怀幸的指腹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既然你也说了你自己技术好,那我想看看,你对你自己的技术是不是也这样好。”

    “要是过关的话,我会考虑。”

    五分钟后,室内的灯暗了下来,跟外面浓稠的夜色呼应,只留了睡前灯照着床头。

    沙发和床之间的距离稍远,但足够让怀幸看清一切。

    她就坐在沙发正中央,看着在灯光下的楚晚棠给自己戴上眼罩,给自己擦着手指,再跪着拉开腰间的绸缎丝带。

    蝴蝶结去掉后,两边的肩带也跟着往下掉。

    随后,这间由楚晚棠精心设计在市面上绝版的绝妙情/趣睡衣,也就此脱掉,掉在一侧。

    女人长卷发散落,有几缕还跑到锁骨处调皮地晃荡,她像是觉得痒,抬起手来用指尖往后拨弄。

    比五年前还要美妙的身/\体彻底落入怀幸的视野。

    睡前灯只照着床头,楚晚棠即使戴着眼罩,却也可以感受到。

    她的背后垫着枕头隔绝开床头的冰凉。

    眼泪泅湿眼罩,她浑然不觉,只一心想着还在正前方坐着的怀幸。

    做了几秒的心理准备后,她抬起手,先放在上面。

    她的手如白瓷,指尖泛着粉。

    在上面轻轻揉着、捻着、滚着。

    光是想着怀幸在看,她即使咬着唇,呼吸也乱得不像样,根本没耗费多少时间。

    她就禁不住往下探一只手。

    很轻易地,她感受到了自己对怀幸的想念有多深。

    双腿往两旁跪得更开了些。

    她的手臂线条在此刻宛如拨浪,人也无法再保持着笔直的姿势,长发因地心引力往下垂落,却遮不住她平坦腹部起伏的曲线。

    力气在一点一点消散。

    “杏杏……”楚晚棠情不自禁地低哑轻唤着,还夹杂着些许哭腔,“我好想你……”

    怀幸望着眼前的画面,浑身紧绷,不能呼吸。

    握着的手机在这会儿震动起来,她分出一些心思来拒听,又垂眼去回陆衔月的微信:【还要再等会儿。】

    来的路上,她还是给陆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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