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机坏女人分手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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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上传来的温柔动作拉回怀幸飘飞的思绪,楚晚棠本来勾着她的腰,此刻又在给她揉着小腹。

    嘴里还嘟嘟囔囔:“下次不许跟我这样冷战。”又问,“这次没背着我偷偷喝冰的吧?”

    “……没有。”怀幸低声回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挽住了楚晚棠的脖子,她的鼻息间还能闻见熟悉的洗发水香气,视野所及内,是楚晚棠天然水墨画般的侧脸。

    她没有制止楚晚棠的动作。

    倏然回忆起来,那一晚,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楚晚棠揉了个遍,又想起来她们第一次接吻就是在这张沙发上。

    眼睫就此一颤。

    楚晚棠低着眼,她和怀幸像是在共享脑电波,脑子里也想着那晚。

    随后,她用鼻尖顶了下怀幸的鼻尖,轻声问:“可以吗?杏杏。”

    怀幸抬眸,对上她明显的眼神。

    听着这个明显在床上出现的称呼,想偏过头去当做拒绝,想张嘴说“不可以”,可最后也只是盖住眼睫。

    一切都是默许。

    窗外的雨势减小,两人的嘴唇像雨天两片花瓣偶然碰在一起,轻轻贴合,带着些小心翼翼,轻柔且缓慢,不见一点急切。

    她们同步地掉入旋涡,往下坠落。

    对方是唯一的依偎。

    楚晚棠嘴里的糖果早已吃完,此时嘴里还有没散尽的甜味。

    怀幸张唇,由着楚晚棠伸舌头进来,她尝到了这甜味,喉咙一下一下吞咽着,气息间也都是一样的香气。

    楚晚棠放在她小腹上的手逐渐松开,从她的衣摆里探进去,握住她的腰,指腹在上面摩挲,又用另一只手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落地窗面上,她们的身影没有间隙地叠在一起,所有的情绪和想念都在这个吻里抚慰、纾解、释放。

    没有办法很快就结束。

    直到能尝到的甜味一点点淡去,楚晚棠才轻啄了下女生的唇瓣,当做暂时的收尾。

    怀幸还勾着楚晚棠的脖子,她把脸埋在楚晚棠的肩窝,呼吸微乱。

    她怔怔地想——

    这样的局面已经是她能最大限度得到的了,楚晚棠是她喜欢的人,吻技、床技又上乘,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赚到了。

    她该知足的,她也不该让对她这样好的楚晚棠为难。

    刚想到这里,她的下巴又被楚晚棠抬起。

    绵柔的吻被续上,阻断她的思绪。

    ……

    晚上怀幸宿在楚晚棠的主卧,理由是楚晚棠担心晚上又打雷,如果她们睡在一起,怀幸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为了维持这个人设,怀幸没有拒绝,更何况她在经期,而楚晚棠奔波一天,也困倦得不行。

    两人都只余下接吻的力气。

    睡前没有惊雷再响起,但楚晚棠依旧牵着怀幸的手。

    雨珠轻敲玻璃,黑暗之中,怀幸舔了舔因为接吻而湿润的唇瓣。

    她不得不承认,好像除了多一层床伴身份,她们之间的相处跟过去没什么区别,因为在这样的雷雨天,她们过去也会拥抱、牵手。

    一切都过渡得很自然。

    在自然界的白噪音中,怀幸没松开手,逐渐睡去。

    难得好眠。

    上班以后怀幸的生物钟有些定型,第一个闹钟响起时她很快就睁眼,摁掉闹钟以后一转眼,只见这次身侧的位置没有空下来。

    可楚晚棠的情况不好,平时润白的脸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和脖子渗着细密的汗珠,汗水浸湿几缕发丝,嘴唇还有些干裂。

    怀幸慌乱地坐起来。

    她伸手去探楚晚棠的额头,烫得吓人,连忙起身去客厅的医药箱拿体温计,又给陈阿姨发消息麻烦对方在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一份粥回来,退烧药不能空腹吃。

    等待陈阿姨的时间里,她给楚晚棠擦着汗。

    可楚晚棠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怀幸红着眼,怎么姜汤一点用都没有。

    过了会儿,她又见楚晚棠眼角流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并且嘴唇小幅度在动,发出一丝微弱的低语,

    怀幸凑过去,想听楚晚棠在说什么,但也只能断断续续听个大概——

    “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您不爱我……却、却爱她的小孩……”

    第25章 有点生理需求不过分吧?

    过去几年,怀幸也不是没见证过楚晚棠生病,但像今天早上这样睡醒就发现还是第一次。

    也是第一次听见楚晚棠这样无助地道出一些有关于过往的细节。

    她在床边蹲着,心揪在一块儿,她不知道楚晚棠嘴里说的“ta”是谁,也不清楚“ta的小孩”是谁。

    可她就是为楚晚棠感到难过。

    读小学的时候,班上许多同学家里的情况不是很明朗,从那时候起,她就意识到自己在怎样一个幸福的家庭。

    不知道爸爸是谁也没关系,反正她跟妈妈可以生活得很好。

    怀昭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会很有耐心地教她做作业,跟她讲道理,她的精神世界也并不贫瘠。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妈妈对自己的爱,可是她知道,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在这一块有所缺失,像之前在卓忻婚礼上听朋友们讲的那样,拧巴的家庭关系会让表达都被误解,朋友们也都觉得父母对自己的爱少许多。

    但楚晚棠也深受这样的困扰,出乎她的意料。

    是经历了怎样的过去呢?才让往日看上去情绪稳定的楚晚棠在这样的时刻“质问”自己已故的妈妈。

    “楚晚棠……”

    怀幸轻柔抹掉楚晚棠眼角的泪。

    楚晚棠本来体温就很高,这眼泪也跟开水一样,烧着她的指尖,可是喊完这一声过后,她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说“没关系”吗?但这世上谁能够代替楚晚棠说“没关系”?就连亲密如她,也没有这样的资格。

    说“我在”吗?可她的存在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怀幸一时间有些无力、无措,她只能继续给楚晚棠擦着汗,拿勺子舀一点水慢慢往楚晚棠嘴里滴,又不间断温柔出声喊着楚晚棠。

    终于她的努力起了效果,楚晚棠抬起手臂放在自己沉重的额头上,她半睁半闭着眼,有些迷糊地看着在床边的人。

    下意识地问:“现在几点了?”

    但她嗓子被烧得跟一万年没喝过水似的,声音迎来最难听的时刻。

    “早上八点五分,喝点水吧,姐姐。”

    怀幸说着端过水杯,缓缓起身,扶着她撑起来些,再用杯口轻抵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渡温水。

    眉头根本舒展不开,又担心地说:“刚刚给你量了体温,快烧到40℃了。陈阿姨马上就带白粥来,姐姐,你吃点白粥,再吃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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