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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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的水袖,白花花的双臂晃得他眼晕,乐师在角落里奏着曲,周围的老东西们喝得醉醺醺,倒在女人怀里不省人事,甚至还有几个白净的男孩,敞开衣襟,任由那几双油腻腻的手在自己胸膛来回抚摸,挑逗两点。

    王佑年横拉开屏门,来到瀚王身边,低声道:“回中州的马车都准备好了,可以送各位大臣回去。”

    “赶紧的。”李延痛苦地捏了捏鼻梁,“恶心死本王了。”

    一早准备好的侍卫和下人,妥帖地将他们扶进马车,打点好陪酒的,李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

    没等他松一口气,从影影绰绰的床纱里传来一声甜腻腻的呼唤——

    “王爷……”

    操。

    怪不得刚才有个人一直冲自己笑,敢情是往自己房里塞人了,打算邀功呢。

    李延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一边给自己倒醒酒茶,一边凉飕飕说道:“穿好衣服,出去,本王会和你主子说清楚。”

    里面的人身形一顿,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衣、衣服脱外面了……”

    李延向床边扫了一眼,果然在围栏外看到了一堆衣裳,最上方还有个粉肚兜:“……”

    他叹了口气,用指尖挑着衣服边缘,别开眼把衣服扔了进去,转身开门出去。

    王佑年两步并三步地靠近,心一提:“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把里面那人送得越远越好,”李延往里指了指,“我出去透透气。”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一夜鏖战。

    小五远远瞧见打完仗回营的将军, 带人迅速搬开荆棘路障,大气不敢喘一下地收敛视线,齐剑霜骑马走过的时候, 带起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就连他自己都没从杀戮中缓过来, 眉宇间的凶狠,令人不敢靠近。

    一夜鏖战, 晨雾还未散尽,玄铁营的号角已然撕裂秋霜, 偶尔刮起一阵寒风,冷得值班的将士直打哆嗦。

    五千士兵列成方阵, 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各自营帐, 铁甲碰撞的铿锵声混着粗重的喘息, 伙房正冒着炊烟,四人合抱才能举起的大锅里咕嘟着米粥,不断上升的蒸汽遇到帐篷的帆布便凝成水珠,在低温中,迅速结成一层层薄冰。

    北疆的温度总会比其他地方低许多。

    军医们火急火燎地扑过来, 晃得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叮当作响, 白布条在裹上伤口的瞬间就被血水浸透, 变得脏兮兮的,有个断了腿的小兵口中咬着木棍, 哀嚎被淹没在喉间。

    齐彦一早安排好的铁匠一一拾起卷刃的兵器,扔进制器坊重新冶炼,一边是调试新武器,一边是捶打蹄铁,炙热的火炉灼得铁匠们睁不开眼。

    齐剑霜没和任何人说, 自己躲进虎帐,处理身上零碎的伤口,都不碍事,就是数量多了些。

    久病成医,这些小伤他一只手都能处理过来,另一只手抖开手下刚送来的信件,昨晚送到的,那时他在带兵,没时间看。

    泓客吾夫:

    展信安。

    窗外梧桐落了半院,方惊觉已至深秋,北疆寒气更重,记得添衣。

    照你的要求,食哺二时,按时服药,身子逐渐好转,不要挂心。

    县里有批新药,想来北匈战事吃紧,便都给你运过去了,伤药都是救命的,不许省。

    近日总会梦到你,却只有背影,每每惊醒,身侧被褥是凉的,但念你的心却愈发滚烫,这时我便知道,该去找你了。

    盼君安。

    齐剑霜愣在原地,拿信的那只手止不住地颤抖,他也想他了,想得心肝都颤。

    在战场上,尸骨遍野他没怕,长矛到眼跟前他也不慌,云枕松一句“惊醒”,让他心绞痛,连带着脸上的划伤都跟着叫嚣。

    帐外忽然传来小五的声音:“将军!”

    齐剑霜揉了揉通红的眼,嘶哑着声音道:“说。”

    “云县令来了!”小五惊喜道,“还带了好多肉!”

    那一瞬间,齐剑霜像被死死定住了,震惊之余,忽地反应过来信中最后那一行。

    云枕松对他从不假话,他真的来找他了。

    没等齐剑霜反应过来,云枕松的声音就已经在帐外响起,齐剑霜连忙低唤了声:“小五!拦一下,别动手!”

    齐剑霜忙不迭开始翻找干净衣服,浑身的血腥味一时间去不掉,只能用衣服遮一遮了。

    “泓客?不是,你们拦我作甚?”云枕松语气中带着不解,听声音,正在扒拉开挡着他的守卫。

    齐剑霜顾不上大幅度的动作会让伤口再次撕裂,慌乱地套上袖子,下一秒,只听云枕松喊了声:“哎,疼疼疼……”

    “操!”齐剑霜低骂了一句,大手一扬,掀开毡帘,“让你们不许碰他……”

    守卫错愕地瞪着装疼的云枕松,个个双臂抱在胸前,离他八丈远,生怕碰撞到云枕松,而云枕松眯缝着眼,一脸精明地看着齐剑霜。

    他就知道!齐剑霜肯定受伤了,要不然不可能让这些人拖延时间!

    本想生气的云枕松,在看到齐剑霜半敞怀的衣裳下面,是数不清的刀痕和弓箭擦伤时,火一下子熄灭,他不由分说地打掉齐剑霜捂在腰上的手,掀开一看,腰上缠绕着一圈圈纱布,暗红的污血从里面渗出,腹肌在疼痛时的紧缩,看得云枕松心碎一地。

    “齐剑霜!”云枕松眼底腾起雾水,模糊了视线,“你他妈在信里怎么和我说的?!”

    周遭众人震惊得脖子都探了出去,目瞪口呆地看着云枕松,在感受到将军冰冷的警告视线后,又瞬间眼观鼻,四散出去。

    云枕松将人推进帐中,齐剑霜任由他推搡,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他的唇上。

    帐内柴火噼啪作响,二人仅停顿须臾,唇瓣便轻车熟路地贴合、蹂躏、缠绵。

    齐剑霜拥他入怀,云枕松攀着他的宽阔双肩,踮脚迎合,在云枕松含糊的惊呼声中,齐剑霜一把托起云枕松的屁股,将人腾空抱起,双方额头相抵,激情的汗液顺着额角缓缓流淌。

    鼻尖互相磋磨,云枕松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摸到齐剑霜的侧脸,一路点过细碎的伤口,尤其是到眉尾时,凹凸不平的疤痕简直让云枕松心疼得喘不上气:“你就是这样爱惜自己的,是吗。”

    “错了……再也不会了。”齐剑霜吻去云枕松眼尾的泪,一遍、一遍地哄,“别哭,不要为我哭……”

    “恨死你了……齐剑霜,我恨死你了……”

    “我错了,别哭好吗,我的枕松啊,你别哭了,哭得我心快碎了。”

    “我心早碎了!”云枕松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咸的,带股铁锈味。

    “将军,那个……哎哟我去。”

    邓画看门外没人守着,还以为怎么了呢,一进来,就看见这副香艳场面——齐剑霜将云枕松整个人托抱起来,双手捏着他的屁股,云枕松背对着门口,瘫靠在齐剑霜的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肩头。

    齐剑霜抬眸,原本的薄唇变得水润饱满:“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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